第24章 你真該死(2)
一旁的沈心瑩聽了,噗呲一聲。在林婷一個白眼后,聳聳肩繼續(xù)和那個叫杜城的男子,喝著酒,不時還望向林婷和云瓊?cè)A二人的卡位。
“婷婷,從今天起叫我名字吧!不然,好似我是奶娃娃似的。至于,關(guān)禁閉的事可千萬不能讓林叔知道!”云瓊?cè)A淡淡一笑,眸眼間卻充斥著冷意。
林婷,是最了解她的人。明明知曉,她最討厭讓丑事讓長輩知曉。但每次,她只要出什么事,不出第二天她爸就知道了,原來是她告密了,再充當(dāng)好閨蜜開解她嗎?
看來,當(dāng)賤人戲子生的女兒,出來不是個戲子也是個婊子。據(jù)說,她媽當(dāng)年靠把一個女演員陷害死亡,才坐上了林家夫人的位子。看來,這狠毒會演戲是有遺傳的。
“云兒,你真的沒事?”林婷眸底一道嘲諷劃過,云瓊?cè)A蠢如豬的你,才發(fā)現(xiàn)這個小名多幼稚嗎?每次叫你一聲,我都能吐了,卻只能忍。她的面上卻帶著驚訝詫異地問道。
“婷婷,我能有什么事?要不,從今天起我叫你林婷吧!這樣顯的更霸氣?!痹骗?cè)A凝視著林婷的表情,不由嗆了一下。接著虛偽與蛇的淺淺一笑,提議道。
林婷,今日之后。你我再無任何瓜葛,再見你可能連一個陌生人都不如。上一世,你苦心經(jīng)營你我的閨蜜情,是為了從我口中套取云家的事,離間我和父親的關(guān)系?可惜,這次我不會再上當(dāng)。只是,你的目的是什么?這對你,對林家有什么用?
云瓊?cè)A想到此,眉頭不由緊緊皺了一下。這個關(guān)于上一世記憶的問題,這一兩天才漸漸浮現(xiàn)。她記得心底最深處最刻骨銘心的記憶,但一些瑣碎的尤其是進三年荒唐混日的記憶卻好似塵封一樣。
偏偏,這些記憶對她了解云氏集團的事,有著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因為在上一世,她母親死的那刻,那個人說了。要怪就怪你有一個好女兒,出賣了你們。
“也行,云瓊?cè)A,瓊?cè)A!不過,你以前不是最討厭這個名字嗎?說,這個名字簡直侮辱你的威名?”林婷哈哈大笑,甚至身子都笑的發(fā)抖。
威名?云瓊?cè)A你不知道你在上流社會上只有一個傻名,不對還有一個敗家女的稱號!
云家大小姐,草包蠢貨!真不知曉,你16歲之前那些傳言是怎么來的,從我認識你以來,你根本就是個不知羞恥的賤人。
云瓊?cè)A,這些話我早想破口而出。可惜,可惜你還有用。不過,我現(xiàn)在忍不住笑出來,你估計還要安慰我。
“林婷,婷婷。你這是怎么了?沒事吧!”林婷你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嗎?傻傻的,蠢蠢的我。你要就給你又何妨,只是這次你承受得起?林婷。
林婷再次大笑出聲,這次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眸底的嘲諷卻更深了。
突,一道低沉的男音響起。
“林婷,秦哥有事找我。我走了,你讓我辦的事,我不會忘記!”一旁喝酒的林婷的男友杜城,突然起身。手上拿著一個手機,看向云瓊?cè)A的眼神帶著一絲冷然的意味。
云瓊?cè)A眼底神色清明,對上了對方打量冷然的眼神。
下一秒,云瓊?cè)A瞳孔緊收,眼眸不可置信的在林婷和杜城之間轉(zhuǎn)動。
右臂,小手臂內(nèi)側(cè),如四葉草般燒傷的痕跡!
他是上一世在這個包廂,她醉酒后給她注射超量毒品的男人?!
他是林婷的男朋友!他們認識,在她被注射毒品的一年前就認識!
云瓊?cè)A緊抿著唇瓣,狠狠地咬一下舌頭。眸眼間泛起絲絲冷意。
“好,杜城。你走吧?!绷宙迷诙懦翘岬侥羌潞?,瞄一眼身旁的云瓊?cè)A,沒想?yún)s對方了一雙猶如孤狼般狠辣的眼眸。
然,等她再凝神細瞅,卻好似消失了。
林婷眉頭一擰,搖搖頭。應(yīng)該是她看錯了,云瓊?cè)A一個草包不可能有那樣的眼神,即使是16歲之前號稱天才的她,在其他方面也很單純,不會露出那樣的眼神。
“瓊?cè)A,來繼續(xù)喝!杜城,有事走了,也不影響咱們喝!”林婷眉眼間再次染上笑意,勸說云瓊?cè)A喝酒。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朝著沈心瑩擺手,示意對方過來。
云瓊?cè)A搖頭,笑了一下,淡定道,“林婷,我去上個廁所,你和沈姐先喝著?!?p> 云瓊?cè)A沒等林婷回話,起身快速出了包廂。一出包廂,她閃身進了一個包間,找了一件衣服快速換上。估計,是客人出去上廁所了。里面一個人沒有,云瓊?cè)A加快動作。
穿過幾個走廊后,云瓊?cè)A終于在一個走廊的最南端,找到了杜城。
男子一身黑衣立在一個包間的門口,下一秒,包間內(nèi)一雙手伸出來,遞出一包東西。
杜城接過紙包,掃一圈走廊,閃身進了走廊內(nèi)的廁所。
云瓊?cè)A腳下動作輕緩,摸著墻角進入了男廁。
“秦哥,東西我拿到了。”杜城低沉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內(nèi)回蕩,云瓊?cè)A緊緊屏住呼吸,站立在馬桶蓋上,凝神細聽。
“給三號房的人?親手注射!”不知電話那頭的秦哥,下了什么命令。杜城低沉的語調(diào)高了一下之后,消聲了。
然,云瓊?cè)A的心神卻被親手注射四個字凝住了。
會是,她想的那樣?
杜城揪一把已經(jīng)所剩無幾的頭發(fā),煩躁的推開隔間的門,向外走去。
砰!砰!
突,兩聲巨響之后。杜城只覺膝蓋咔嚓一聲,眼前一黑,手中的藥物瞬間被人抽走了。
“你該死!真該死,可惜你這條狗命我還有用!”
一道暗沉森冷的聲音傳入杜城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