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漪今天上課的時候老是心不在焉地,準(zhǔn)確的說,她今天表現(xiàn)地比以往來說更明顯一點。跟她一起上課的同學(xué)跟她說了幾句話她都沒有聽到。只是一直沉默地低著頭在紙上胡亂地寫寫畫畫。
其實,她也沒有幾個朋友,只是一起坐在教室里的同學(xué)而已。不知道為什么,她好像不太喜歡跟她們一起聊天說話。因為,她們好像并沒有太多共同語言。
她們興致勃勃地坐在一起討論哪個明星更帥,而她連他們口中說的明星是誰都不知道。她們談?wù)撃募业囊路每?,而她對衣服更是了解甚少,對她來說,衣服只要能穿就行。對于夏清漪的這一言論,她們總是嘖嘖兩聲,說身材好長的好看的人哪能跟我們這些俗人比啊。
后來,夏清漪越來越少說話,她能看得出來,她們好像對她抱有一種敵意。
盡管,她不知道,這種敵意從何而已。
每次,看到她們在一起牽著手走在街上歡笑跳躍的時候,她都能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陌生感。她想,大概她以前的生活不是這個樣子的吧,否則,也不會那么陌生。
只是,可笑的是,她連自己的過去是什么都不知道。
每當(dāng)想到這,夏清漪心中都涌入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下了課,夏清漪跟那些一起上課的同學(xué)說了再見之后,轉(zhuǎn)過頭嘆了一口氣,就在想,今天下午都沒有課,自己要去干什么呢?要去哪里呢?
要是平常,她早就不假思索地回去窩在家里面吃零食看電視去了。只是,今天的情況有點特殊,她還不想那么早回去。
正在想著,包里的手機響了,夏清漪拿起來看了,是張旸。
“喂?”夏清漪說。
“心情好點沒?”張旸在那邊笑嘻嘻地問著。
經(jīng)他這么一說,夏清漪又想起昨天發(fā)生的事,心里又開始悶悶地:“還行吧。有事嗎?”
“看你這話說的,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張旸問。
“不能?!毕那邃粢痪湓挿穸?。
張旸不樂意了:“哎哎……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他緊接著又說:“好了,好了,一會有課沒?”
“沒有?!?p> “那正好,我請你吃飯唄。昨天就說想為了那個案子當(dāng)面謝謝你。正好,另外幾件事想問問你。”
夏清漪一猜就猜到了張旸會為了案子的事情再次找她,本想拒絕,但是一想自己去吃飯的話,不就有事干了,不用那么早回去了嗎。
所以,她把剛剛要脫口而出的話收了回來,說道:“好啊。”
張旸對于她那么快速地就答應(yīng)的事情感到一點點驚訝,但隨后并沒有多想,只是告訴了她地點,說,一會就趕過去。
等兩人再次見面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了。
“給你看一樣?xùn)|西。”張旸剛見到她,就拿出來一張照片。
“這是什么?”夏清漪拿過來看。
“那個強奸殺人犯的照片,在警察局審訊的時候在外面拍的?!睆垥D看著她說:“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要不是后來他自己沖動說錯話了,把事實說漏了,我都怕抓錯人了。”
夏清漪看了一眼照片,隨后把照片還回去:“不會錯了,就是他?!?p> 張旸疑惑地問:“你為什么那么確定?你都沒有真實看過他?!?p> 夏清漪笑了:“有些人偽裝得再正常,眼神也會泄露他的秘密。”
張旸把那張照片拿過來又仔細(xì)看了看,無非就是他在審訊室抬頭接受調(diào)查時的照片,他并沒有看出任何不同:“可是我覺得沒有什么不正常???”
夏清漪又笑了:“見多了這樣的人,你自然就能看懂他們的眼神了?!?p> “你以前見過很多這樣的人嗎?”張旸又開始疑惑了,從第一次見面到現(xiàn)在,夏清漪給他的感覺一直都是太神秘了。
他們這樣的人,我見得太多了。
夏清漪那一剎那心里的聲音呼之欲出,只是她幾乎立刻就頓住了。
為什么自己會想說出這樣的話?
這句話,好像,自己以前說過。她甚至都能看到當(dāng)時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臉上諷刺的表情。
蘇茯苓
真的很抱歉,最近好像一直都沒有怎么更。這幾天存貨底稿都拿出貢獻給你們,然后就真的沒了,我會加快步伐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