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塵。”他說,“礻者禇,塵埃的塵。”又向她介紹自己的兩位同事,“這位是雷柏,顧逍,我朋友。”
“哦,你們好,我叫傅疏郢,這是笑笑,黑黑!”傅疏郢說。
“她是妖?!鳖欏型蝗惶ь^插了一句嘴,眼神死死地盯在黑黑身上,危險,卻凌厲。
傅疏郢眸色輕沉片刻,不由輕笑,“不錯!”
這下又輪到顧逍他們愣住了,沒想到她會如此不掩飾的回答。
重磅一個就夠了,黑黑因為今天氣息紊亂的緣故,能被他們識破傅疏郢并不意外,畢竟這個禇塵三年前就能逃過笑笑的制約,在修道者一脈上看來天賦極高,而另外兩人——
話說傅疏郢先前朝他們來的時候很不巧聽到了他們?nèi)说恼勗挘?dāng)然不會以為這兩個人會是普通人。
再說了,剛才這人一照面就一副危險模樣,想也不想就掏槍,傅疏郢當(dāng)然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人是一眼就看出了黑黑的身份,所以被當(dāng)面揭穿后,她沒準(zhǔn)備隱瞞。
不過他們雖然知道黑黑的身份,但是以他們的能力和認(rèn)知,目前倒是還無法將笑笑一同識破,想到這里,傅疏郢又不禁在心里感嘆醉夢笑的神秘,不知道是什么品種,就連她,到現(xiàn)在為止還一樣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知道它的名字呢!
“你這小姑娘還真坦白!”雷柏說道,隨即很是佩服傅疏郢的膽子,“不過,妖怪你都敢?guī)г谏磉?,膽子不是一般的大!?p> “黑黑不傷人?!?p> “那也是妖。”顧逍說。
“那又怎么樣?”傅疏郢問。
“什么叫‘那又怎么樣?’”顧逍很不贊同這一點,不,或許可以說他不贊同的是傅疏郢如此不在意的態(tài)度!
傅疏郢笑笑,“我不是來跟你們說黑黑的,”她看向禇塵,“褚先生,我今天是有事情找你談的。三年前,或許可以說我救了你一命,是吧?”她一面說著,一面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還將黑黑和醉夢笑拉在自己旁邊。
雖然知道上一世這人沒事,但是這一世卻是因為自己的介入,讓他欠下了自己一個人情,傅疏郢知道該怎樣說才對自己有利,所以挾恩望報的小人態(tài)度她不會不屑,反之,她最喜歡這樣利益回報賬單清楚明晰的來往了。
“什么?頭兒,這個小姑娘還救過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雷柏插嘴道。
禇塵并不避諱的頷首,“說到這里,我還要多謝你呢,當(dāng)時走得匆忙,一直沒機會跟你道謝,真是抱歉!”
“你記得就好,”傅疏郢重申,“我想問的是,三年前,褚先生是不是從鬼林子里帶走了一件東西?”
“嗯?什么東西?”
“當(dāng)然是紅鐲!”笑笑怒目而視。
“別激動笑笑,”傅疏郢把他拉坐下,“嗯,我想想,應(yīng)該是一個長方形的盒子,紫檀木的,是吧笑笑?”
醉夢笑點頭。
“紫檀木的長形木盒,褚先生應(yīng)該記得吧?”傅疏郢問。
禇塵抱歉的搖頭,“可是我沒看到過這個盒子?!?p> “你說謊!”醉夢笑大叫,“姐姐姐姐,他騙你!紅鐲就是他拿走了的!笑笑親眼看見的!真的!他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