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滿臉的驚訝,沒想到安國侯府竟然還有這么一件隱秘的事情。
“就算她娘是正妻進門的,可是她哪里來的那么一大筆錢財?shù)摹!?p> “這一點我也說不清楚,總之她留給蘇綰很大一筆的嫁妝,若是有了這筆錢,日后我們再也不用為錢財愁心了。”
德妃話一落,襄王心驚,可見蘇綰手中的這筆嫁妝,是多么龐大的數(shù)字,難怪母妃不讓他退婚。
襄王一時沉默,身側的德妃又說道:“你知道除了那筆錢財,她嫁妝中還有什么?”
襄王抬首望向自個的母妃,只見母妃臉色十分的凝重,可見那嫁妝中的東西是極其珍貴的。
“什么東西?”
“可調動江湖群雄的龍王令?!?p> 襄王倒抽氣,竟然是一枚可調動江湖群雄的龍王令,這可是好東西啊,襄王的眼神里滿是熱切。
大殿一側的德妃又緩緩的說道:“雖然你眼下看上去有極大的勝算可當上太子,但是你別忘了廢太子并不是簡單的角色,他能在摔斷了腿后,主動的提出讓出太子之位,這使得很多朝臣都敬佩他,還有你父皇也很心疼他,從這一手就不難看出他的厲害之處,而且他是皇后所出的嫡統(tǒng)身份,雖然皇后早逝,可他還有娘舅一族的人,那可是有著百年底蘊的世家大族,他們不會坐義待斃的。除了廢太子外,還有那一直以來遠在玉靈山養(yǎng)病的七皇子寧王,寧王的母親武賢妃可是出自于永昌侯府,永昌侯府內出了一個太子太傅,那可是當今皇上的老師,而且皇上一直以來都重用永昌侯府的人,七皇子寧王的勝算可一點不比你差。”
德妃說完,望向了自個的兒子。
襄王此時滿臉的冷沉,看來很多事他都看得太輕松了,以為太子之位輕輕松松的可到手,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容易的事情,雖說他娘是德妃,他外祖家是朝中的丞相,可是這一個個的都不比他差啊,而且人家比他更有家底和能力,所以他要當心了。
襄王雖然如此想,可是一想到要他娶蘇綰那個傻子,臉上的黑眉又慢慢的蹙了起來,雖說蘇綰手上有一大筆的嫁妝,又有一枚可調動江湖群雄的龍王令,可是他娶了她后,豈不被天下人嘲笑死,他堂堂襄王殿下竟然娶一個傻子為妻,他若娶她,還有辦法當上太子嗎?
“母妃,可若是兒子娶了她,豈不是要被天下人恥笑,這樣兒子又怎么能登上太子之位呢?!?p> 德妃微微的點頭:“這事我有想過,蘇綰已經(jīng)傻了,是不配嫁你為襄王妃的,我們可以給她一個側妃之位,這樣一來,不但得到了她的一大筆嫁妝,還讓天下人說我們有情有義,這樣于你的聲名更有利,而你可以娶你喜歡的女子為襄王妃?!?p> 襄王一聽,不由得高興起來,飛快的開口:“好,母妃,就這樣干,兒子同意了,我要娶怡靈縣主為襄王妃,她人長得好,又有才氣,而且心地十分的善良,兒子相信她若成為襄王妃,一定會替兒子打理好襄王府的?!?p> 德妃點了點頭,望著襄王說道:“不過這件事你必須先哄了蘇綰同意,若是她不同意鬧起來,這事就成了一個笑柄,別到時候我們里外不是人,所以你一定要哄得她高興,讓她心甘情愿的同意你娶蘇明月和她一起進門?!?p> 襄王一聽母妃的話,眸色幽暗下來,讓他去哄那個傻子,他想想就反胃,他堂堂皇室的皇子竟然淪落到要哄一個傻子了,這種事他實在不想干。
“母妃,你確定蘇綰手里真的有那么一大筆嫁妝嗎,我怎么沒有聽說,聽說她住的地方,所有東西都被別人給搶了,根本沒有一大筆嫁妝,若是有的話,早就被廣陽郡主得了去了?!?p> 德妃呵呵冷笑:“那東西不在安國侯府,你以為蘇綰的娘是個傻的啊,她精明得很,她把那東西藏在外面了,要想拿到那東西,便要蘇綰手里的一塊信物,和我手中的信物合起來,兩樣信物一合,就知道那東西放在什么地方了。”
襄王一聽,不由得挑高了眉,飛快的說道:“既然母妃知道這事,不如派人去偷那枚信物,若是偷到那枚信物,我就不用娶那個傻子了,就算娶她做個側妃,必竟也是一件有損顏面的事情,若是我日后當了皇帝,這也是一大污點?!?p> 德妃搖頭:“這一點我比你先想到,我早派了幾撥人悄悄的進過安國侯府,查那信物的下落,可是卻一無所獲,那東西肯定不在安國侯府,被蘇綰娘親交到什么人手里了,只有等到蘇綰成親,那信物才會出現(xiàn),所以你若真想當太子,又想娶怡靈縣主為妃,那么就要哄得蘇綰高興,讓她同意蘇明月和她一起進襄王府?!?p> 襄王還在郁結,德妃已是不高興了,陰沉著臉望向襄王蕭磊。
“母妃為了你的事,可是絞盡了腦汁,你別不識好歹,當然,若是你不想這個太子之位,你可以不娶蘇綰,到時候不管是已廢的太子繼位,還是寧王繼位,你就做你的王爺去吧,若是他們看你不順眼,很可能一個主意便讓你萬劫不復?!?p> 德妃的話立馬使襄王臉色變了,飛快的望向德妃:“母妃,你一定要幫兒子?!?p> “既然想讓母妃幫,又想得到你的太子之位,那么你眼下便先想辦法哄住蘇綰,若是你能從她的口中哄出那枚信物的下落,你就不用娶她了,若是哄不出信物,那你就哄她同意讓你娶蘇明月一起進襄王府,她一個傻子,進了襄王府還不隨便你拿捏,到時候你得到了那批東西,想個辦法收拾了她便是?!?p> 德妃神色淡漠,似毫不覺得害死一個人有什么負擔,一臉的理所當然。
襄王同樣一點負擔沒有,聽到自個母妃的話,臉上越發(fā)的冷寒:“好,為了太子之位,我就暫時的忍忍那傻子,不過這筆帳,我一定會和她算的,等到她進了襄王府,我一定要連本帶利的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