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淡定啊!
給人額頭上黥了個“賤”字,還想毀婚納了人家的堂姐,現(xiàn)在說得那“了結”兩個字兒,就像吃飯喝水那么簡單。
如果不是現(xiàn)在還不到暴露身份的時候,她真的很想掐著脖子問問這廝,他當年面對一心愛他的夏楚,怎么就能狠得下心腸。
想到那些事兒,夏初七條件反射地握緊了雙拳。
“皇長孫殿下,在下不懂你在說什么。”
“你懂。”趙綿澤還是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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