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好與不好(2)
喬蕎從跟他結(jié)婚就沒有賺過一毛錢,用什么來償還?
“你別總把生活想的過于美好,你知道你如果跟我離婚將來你的生活會變成什么樣?”
蔣晨覺得她現(xiàn)在就是被一時的氣憤沖昏了頭腦,你要考慮自己會失去什么東西。
“你大姐能在婆家的地位就取決于你離婚與否,我想你心里應(yīng)該比我更加的有數(shù)……”
有自己坐鎮(zhèn)的情況下,陳元慶還敢動手去打喬青霞呢,你以為喬蕎真的跟自己離婚了,老陳家不會吞了青霞?
別跟他說什么感情孩子的,喬梅跟她前夫沒有孩子還是沒有感情?
喬蕎仔細(xì)看了蔣晨兩眼,方才回答道:“錢,我早晚都會還你,你給我一點(diǎn)時間,其他的……”
她不能因?yàn)橐檻]別人就不離婚,是蔣晨的道德出了問題,她寧愿別人來罵自己傻。
明知道他出軌了,自己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為了他的錢面帶笑容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那就不是喬蕎了,那是青霞。
蔣晨聽了喬蕎的話,忽然笑了一聲。
“你做主了就沒有想過你爸媽的想法?他們晚年用什么生活?”
不是他看扁了喬家,喬建國會賺錢嗎?張麗敏會賺錢?
他們這輩子最幸運(yùn)的事情就是生了喬蕎這個女兒,喬蕎最幸運(yùn)的則是遇上了自己,沒有自己他們是什么?不過就是在萬千苦苦掙扎活著喘氣的一員。
跟自己談離婚?她沒瘋那就是她家里人瘋了。
“這不需要你來管……”
“行了,這次我給你道歉,下次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你就是看錯了,你應(yīng)該相信我的……”蔣晨上手去攬喬蕎的肩膀,喬蕎猛地推開了蔣晨的身體。
“你別碰我,我覺得臟?!?p> 蔣晨的耐性全部用光,他已經(jīng)用盡了心思去維護(hù)這個家,去維護(hù)屬于喬蕎該有的利益,該給的他蔣晨自認(rèn)都給了,給的絕對比任何男人都多。
滿足她,滿足她家里人。
“你覺得誰不臟?”蔣晨的聲音不大,但是很冷。
他可以容許喬蕎跟他發(fā)脾氣,但是有一點(diǎn)她應(yīng)該明白,他很討厭別人故意說這樣的話,不管她是心里這樣想的還是就這樣認(rèn)為的,他不愛聽。
“誰都比你好……”
蔣晨上手去,喬蕎跟他兩個人就撕扯上了,一個要抱一個死活不讓抱,喬蕎的力氣不夠,蔣晨真的動起火來,喬蕎并不是他的對手,到底人還是被他摟在了懷里,喬蕎覺得屈辱。
在外面玩女人,明明是她親眼看見的,他竟然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她的心被人打碎了扔在地上踩的一塊一塊的,真的馬上就要承受不住了。
“你以為的男人是怎么樣的?我告訴你喬蕎,沒有男人不逢場作戲,我沒有對不起你,你要我說幾次你才能聽得懂?”蔣晨勾著喬蕎的下巴,到底要他說多少次,他愛她,她要的不也是他的愛嗎?
他給了,這樣還鬧什么?
外面的女人不過就是玩玩,吃一種飯菜總會吃膩的,只要他還知道回家的路怎么走不就夠了?
蔣晨看著懷里的妻子氣勢漸漸軟了下去,終于挑著唇角笑了出來,這樣不就好了。
生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吻著喬蕎的脖子順勢向下,雙手緊緊箍著她的腰身,這幾天沒見,他都要想死她了。
“老婆,我想你了……”
喬蕎呆呆的看著前方,冰冷至極的話語吐出口:“我一點(diǎn)都不想你,你知道我每天都在猶豫,我要不要上街隨便找個男人上床來報復(fù)你,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你玩女人我就讓別的男人來玩我,脫光了躺在床上讓那些你最為不屑你最為瞧不起的人來上你老婆……”喬蕎喊著。
她真是瘋了。
很多很多次,喬蕎心里就是如此所想,只是她不敢,有時候腦海里瘋狂的念頭就像是一把火,燒盡了所有的理智,可走出去之后看見那些男人,她覺得惡心。
蔣晨冷不丁的抬起手照著喬蕎的臉就是一記耳光。
喬蕎被打偏了身體,整個人趴在地上,極其狼狽的摔在地上,這是他們兩個人自結(jié)婚以來蔣晨第一次動手。
蔣晨很不想動這個手,但是她的話成功激怒了他。
說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能說這個。
“你別逼我對你出手?!?p> 他不想把自己冷酷的一面展現(xiàn)在她的眼前,老婆娶過來是用來疼的,是用來呵護(hù)的,但是她今天欠打。
“逼你又能怎么樣?我們倆現(xiàn)在還能回去?你是騙你自己呢還是騙著我玩呢?”喬蕎情緒突然爆發(fā),拿著手邊的紙巾包突然砸了過去,這些天了,她沒有吃過一頓飽餐沒有睡過一宿好覺。
她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累垮自己,難為死自己,她就不明白了,好好的怎么就走到今天這地步了?愛她為什么還要去睡別的女人?睡著別的女人然后調(diào)過頭來騙她,為什么啊?
她哪里對不起他了?除了沒有給他生一個孩子,她哪里做的不對做的不好的要這樣對待她?
喬蕎眼淚飛落,給她一個理由,至少能讓她死的瞑目,她現(xiàn)在是死不瞑目啊。
原因呢?
一邊愛著她,一邊享受著別人的身體,想到他睡過別人在來睡自己,喬蕎只恨不得自己一死了之。
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被人踐踏到了這個地步,她活著干什么?
喬蕎從地上爬起來照著蔣晨撲過去,手高高的揚(yáng)起拽著蔣晨的腿一個大耳刮子扇了下去,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發(fā)絲飛了起來,發(fā)箍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她不會打人,從來沒打過人,甚至喬蕎想,如果自己跟別人打起架來,也一定是別人打她。
用的力氣過大,將身體甩了出去,堪堪疊在地毯上,拽著蔣晨的褲腿。
“你怎么可以這樣的對我?到今天你還在試圖欺騙我,蔣晨……”
蔣晨這個名字她叫過白次,千次,曾經(jīng)那么幸福的叫著。
結(jié)婚的時候證婚人對喬蕎:“你愿意嫁給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