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在一旁的眾人都了然的笑了笑,這時候又走進了幾個少年,魅彥兒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除了母王和紫父妃以外,其余的人都到齊了。
而就在魅彥兒這樣想著的時候,后堂便又走出了兩個人,正是殤王爺魅漓殤和她的妃子之一紫。
屋內(nèi)撤去了所有服侍的人,只留下一大家子的俊男美女。
“參見母王。”剛剛圍在周圍的男人們都走到了魅漓殤的身旁,魅彥兒則跟著兄弟姐妹們一起行禮問候。
話說,母王對父妃們都很好,疼愛嬌寵,占有欲也強,而這也就導致了他們這些孩子的被嫌棄被討厭,因為母王不喜歡他們占用到父妃的時間,聽說很小的時候母王就為了不讓他們這些孩子搶了父妃的注意力而把他們交給了下人帶,自己帶著父妃們出去游玩……
“都起來吧,既然人都到了,就開宴吧?!睔懲鯛敀吡艘蝗ψ约旱膬号€算是溫和的說道。
“是。”眾人齊應,然后魅彥兒走出去吩咐下人,她排行老二,卻是長女,而且大哥也嫁出去了府,母王平日里很少回來,這王府也算是她說得算了。
他們這一大家子很少能聚到一起,大約也就是母王的生日和過年的時候能聚到一起了,平日里母王帶著父妃們各處游玩,過著神仙般的瀟灑日子,而眾兄弟姐妹也不知道都在做什么,一般很難見到人影,當然這也是因為她自己很少在王府里的原因,她在離這不遠處有一個自己的別院,比這里小些,養(yǎng)了幾個沒有名分的侍妾,一般的時候便住在了那里。
而也因為,大家都是比較珍惜這樣的相聚的,除非是真的有不能回來的事情,不然就都會像是突然冒出來一樣的出現(xiàn),其實,如果母王不來抓她,她也是會回來的,卻沒想到母王會那么做,大概是想給她個警告什么的,哼,她才不怕呢,這過幾天母王看樣子就又要帶著父妃們離開了,哪還管得到她什么啊。
只是,這一直不成婚看來是不行了,說不得還真的好好的考慮一下,想到這里,魅彥兒又不期然的想到了石默……不不不,就算能讓石默呆在自己的身邊,也終究不會是正夫,她是堂堂的小王爺,風流瀟灑,俊逸非凡,就算娶的不是王公貴族,也要是才子美男啊,石默給自己的感覺很好很好,但終究有些上不了臺面,她這個愛面子的人怎么會娶他呢,而且,對于他的喜愛也沒有到達要娶他的地步,也只是想讓他留在身邊而已……
不一會,下人就送上來了準備的酒菜,天上的地下的,路上的水里的,珍禽異獸還真是說有就有,這也算是王府里最奢侈的一次晚宴了。
眾人吃的開心,有說有笑的,就連一項不喜言笑的母王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大家更是開心。
家宴結(jié)束過后,眾人又都送上了各自準備好的禮物,也不是一定很貴重,大多都是心意上的東西,他們都是天之驕子,什么貴重的東西沒見過,自家人,心意才最重要。
母王收了這些東西,然后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眾人,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說道:“你們最大的十八歲,最小的也十六歲,我是不想管你們的事,但你們的父妃就有些著急了,所以,母王只給你們一年的時間,都給母王找個正夫或者妻主回來,不然就按照母王自己的安排,給你們指婚了,到時候可別說母王沒給過你們選擇的機會,好了,都沒事了,你們下去吧,母王也要和你們的父妃休息了。”
說完,殤王爺也不管自己兒女是何反應,帶著有些無奈的九個男人就離開了客廳。
客廳里,除了已經(jīng)嫁出去的大哥魅巖玦以外,其余的人都露出了各不相同的表情,有的是深思,有的是無奈,有的是抱怨,有的是驚喜,總之,從表情來分析,是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故事……
當夜,魅彥兒也不理會別人了,又化了妝,改變成了顏魅兒時的樣貌,然后自己收拾了點東西,吩咐了小夢兒幾句,就帶著身體恢復了一些的硫溪出了王府,直奔石默的饅頭店而去。
她之所以帶著硫溪而沒帶小夢兒,是因為硫溪會武功可以隱藏起來,而小夢兒什么都不會,她暫時也還不想暴露身份,所以便只帶著了硫溪。
兩個人這次出府是騎了馬的,馬跑的很快,一刻鐘的時間就到了石默所在的西區(qū)。
“你就隱藏在這附近,沒有聽到我的命令或者是看到我的暗號,不準出現(xiàn),知道嗎?”魅彥兒站在離饅頭店不遠處的暗巷里吩咐著。
“是!主子!”硫溪接過主子手中的韁繩,牽著兩匹馬恭敬的站在原地,目送主子離開。
想著即將能見到石默,魅彥兒的心情越來越雀躍,但眼珠一轉(zhuǎn),她又想到自己這應該是剛從大牢里出來,就控制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讓自己盡量看起來憔悴一些,她想,這樣的話石默也會內(nèi)疚,會心疼的吧,到時候說不準就讓她予取予求了呢……
這樣想著,魅彥兒的腳步也更快了起來,但當她走到饅頭店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店門緊閉,不應該,平日里的這個時候雖然已經(jīng)打烊,但也不至于關(guān)門啊。
魅彥兒有些疑惑的上前去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卻仍舊沒有任何的回應。
“石默,你在嗎?我是顏魅兒啊,開門啊。”魅彥兒不由的大喊起來,敲門的聲音更急切了,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好像這扇門里面根本就沒有自己想見的人一般。
魅彥兒一直敲著門,但卻仍舊沒有任何的回應,這激怒了魅彥兒有些暴躁的性格,一咬牙,一抬腳,本就很單薄的木門就被魅彥兒一腳踹開了。
屋內(nèi)很黑,沒有一點的人氣,魅彥兒的心更冷了。
而在魅彥兒仔細的搜尋了一圈之后,臉色簡直是難看至極,她發(fā)現(xiàn)這個屋子里不僅沒有了石默石澈兩個兄弟的人,也同時沒有了屬于這兩個人的物品,或者說比較貴重一點的東西都沒有了,就剩下了幾張破床和零碎的沒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