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彣石,玄武甲?”這個名字我連聽說過都沒有,但這塊巖石確實倒是像一個大烏龜?!澳乾F(xiàn)在怎么辦?”
我問原莎望月,這邊的巖石如果沒有辦法固定的話,只靠歐陽和鹿鹿那邊一端固定,這五十米的距離幾乎是沒有可能過去的。這一片寂靜漆黑的空間之中除了手電筒一點微弱的亮光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顏色,就連對面鹿鹿和歐陽的手電光也成了一點點小小的亮點。
異常的寂靜之中能清晰的聽到對方的呼吸聲音,甚至我都能感覺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安靜到了一種極點也是讓人煩躁甚至恐怖的,好在這里還有原莎望月,也能看到鹿鹿和歐陽。
就在這時候巖石下面的深淵之中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像是水中有什么東西在翻涌,瞬間就打破了這種寂靜。我和原莎望月猛然屏住呼吸想要聽個仔細(xì),卻發(fā)現(xiàn)那聲音響了一下就消失了。過了片刻之后又再響起。
根據(jù)剛剛往下看的情況判斷下面的深淵應(yīng)該是非常的幽深,即便有什么東西想必也不可能會威脅到我們,但這里從來沒有一種常理可以解釋的東西,見到的所有東西都已經(jīng)不是我所學(xué)到的科學(xué)所能解釋的了。誰知道下面的深淵里面有什么東西,會不會突然跳出來?
我聽到這聲音只是有點擔(dān)心原莎望月聽到卻是猛然一下緊張起來,似乎見到什么比較恐怖的東西整個人比剛剛繃得更加緊張。我問怎么了,她也不說話,凝著眉頭超四周望了一周應(yīng)該是尋找有沒有可以固定繩索的地方,但這里幾乎是光禿禿的,雖然這巖石上面有些地方像是烏龜殼一樣有些凸凹,卻并沒有一處可以用來拴住繩索的地方。
更何況這里一片漆黑視線模糊,原莎望月望了一周也沒有找到,凝了凝眉頭把手電筒遞到我手上,空出手來來,右手握住葬月刀柄,左手握住刀身,微微抽動一下鮮血就順著刀身淌了出來。
“你做什么?”我連忙問道,原莎望月剛剛動作說慢不慢說快也并不快,只是我并沒有搞清楚她要做什么,也無法制止。但是看著原莎望月的表情,應(yīng)該是很痛。
原莎望月左手手上的血并沒有像剛剛一樣直接順著葬月彎刀的刀身凹槽流進(jìn)刀柄上方的兩個字上面,原本暗紅的兩個小篆字此刻好像是飽飲了血液變得殷虹殷虹,尤其現(xiàn)在是漆黑一片,手電筒的光芒掠過的時候,葬月二字竟然微微閃出光芒,那神韻像極了夜晚時候森林之中的狼眼。比剛剛那雙頭怪蛇腹部中間的那只豎眼還要詭異。
然后原莎望月猛地從刀身上把手甩掉,臉色慘白身子竟然微微搖擺了一下,好像是失血過多的樣子。我連忙扶住,原莎望月說沒事。我又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葬月彎刀,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古怪感覺。彎刀上面竟然沒有一絲的血跡,而且原莎望月被彎刀割過的手竟然也沒有血跡,好像手掌那一塊地方的血跡被吸干了一樣。連傷口都是張開的,我正要扯出繃帶幫她包扎一下,原莎望月卻伸手將鉤錨拿來過來,然后將鋼絲繩索在刀柄上面繞緊。
這時候我才知道原莎望月要做什么,但是我依然懷疑葬月刀能不能夠做到。這血彣巖石被剛剛繩索發(fā)射槍發(fā)射的鉤錨都鑿不出來一個痕跡來,難道這葬月刀就可以?要知道繩索發(fā)射搶上面的鉤錨都是高密度合金鍛造的,平時比用攀巖探險用的設(shè)備還要高端,若是這種高密度合金鉤錨都不能把這血彣巖石鑿出痕跡來,那葬月刀除非是傳說之中削金斷鐵的神器才能做到。
正當(dāng)我疑惑的時候,原莎望月已經(jīng)舉起葬月彎刀對著腳下血彣巖石猛的斜插而下,只見彎刀上面葬月二字猛然一亮刀光一閃,半截刀身已經(jīng)插進(jìn)血彣石中,沒有半點的聲音,足足有半米深,刀身與巖石嚴(yán)絲合縫,只露出刀柄和刀柄上方二十多厘米的長度。此刻,刀身上面的葬月兩字明暗交替,看在我眼中這二字竟然有種得意的感覺。
“走,快走!”原莎望月立刻說道,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只是覺得原莎望月非常的著急。我接過原莎望月遞過來的鎖扣綁帶,雙手拉住雙腳一蹬便朝著歐陽和鹿鹿所在的水印瀑布方向滑了過去。后面原莎望月也緊緊跟了上來。
由于地勢略微高出歐陽和鹿鹿所在的地方,我和原莎望月幾乎不用什么力氣就能自動滑過去,這時候心中終于有種要脫困而出的爽快,只要到了歐陽和鹿鹿所在的地方應(yīng)該就會比這里安全多了。至少兩個人聽起來并沒有什么損傷,說不定后面是個通道,而且四個人在一起更多了很多照應(yīng),不管如何總比困在這個地方四面八方?jīng)]有任何通道,被六十二具水晶棺莫名的圍在這里好的多。
心里剛剛放松下來,這時候忍不住的朝著下面看去,想看一眼下面到底是什么,剛剛站在巖石上面并沒有看的清楚,還有下面的聲音到底是什么東西發(fā)出來。就五十米的距離,估計十幾秒就能滑過去了,這時候不看估計就再看不到了。
那嘩嘩的聲音也剛剛響了起來,我低頭往下望了下面,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這畫面終生也難以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