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朕去京督府看看吧!朕要親自提審風邵陽!朕倒要看看朕的眼皮底下誰敢犯案!
越漠帶著孟紅云到了京督府,京督府之職乃是前慶國京督府的副職,名叫柴廣,柴廣因圣衣作亂而被停職,彭近山本欲斬草除根但是看著此人修為不過靈士爾因此就繞了他一命,試問一位七八十歲的老頭才靈士期能掀的起多大風浪,不是不殺,而是不屑!正因為柴廣的修為太低這才躲過了一劫...
“快讓柴廣前來迎接陛下!”秦英對著京督府的衙役說道。
京督府的衙役一聽陛下便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像他這種小兵一生能見到皇帝那只能感嘆自己的運氣了,沒想到自己真的見了以后和朋友們喝酒時候吹噓有下文了!
看著京督府的衙役們愣著了,秦英不滿的說道:“還愣著干什么,快去啊!”
被秦英這么一喝,幾名衙役清醒過來,道了聲便向府內行去!少頃一名老態(tài)龍鐘的老頭走出來說道:“微臣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越漠說完便帶著孟紅云秦英向著府內走去!
“聽說前薛國王子風邵陽與其母妃犯了命案,這風邵陽也算是我大慶國的開國功臣了,若沒有他,咱們慶國也不會輕松的賺得薛國之地!所以此案必須慎重!”
柴廣說道:“微臣遵命,只是嫌犯孟紅云至今下落不明,而且微臣聽說孟紅云修為靈帝期,微臣這里一群衙役中最高也不過靈王期根本擒不下孟紅云,微臣斗膽請陛下派幻影來捉拿孟紅云!”
“不用了!孟紅云就在這里!”
“就在這里?”柴廣并未見過孟紅云但也聽說過孟紅云的嬌媚,當下心中暗道:難道是陛下身后戴著面紗的女子?
“去準備升堂吧,朕要親自料理此事!”
柴廣從驚訝中醒來說道:“微臣這就去準備!”
少頃,陛下親審風邵陽的事情霎時傳開,(這其中是幻影故意為之,既然陛下接收了此事,那就只好棄了雄鷹幫幫主這個耳目,讓陛下博得一個好名聲了?。┮粫r間京督府門口擠滿了平明百姓!而風邵陽也被兩名壯漢帶上了公堂,而越漠身后的孟紅云看著兒子的慘樣心中不覺一痛,而越漠則是示意莫要緊張!
“下面的可是風邵陽伯爵?”
“陛下?”自己家的基業(yè)雖然被越漠奪取了,但是風邵陽卻不恨越漠,越漠取了薛國卻不像蘇波光那樣虐待自己,相反越漠還封自己為伯爵,對自己母子一向非常好,風邵陽看到越漠恍若看到救星一般:“陛下,臣是冤枉的??!”
“你且把事情始末一一道來!”
“諾!”
事情的始末越漠已經(jīng)從孟紅云那里和譚博濤那里知曉了,(譚博濤靈識傳音?。┲砸岋L邵陽再次說一遍就是讓來觀的百姓聽得!
風邵陽說完,越漠道:“這么說,你醒來的時候就拿著匕首了,你也不知道錢大寶是不是你殺得!”
“陛下,臣雖然喝了些酒,但也分得清東西,那天臣是受錢大寶邀請的,期間錢大寶因有事走了!臣并未見錢大寶折回??!”
“可有人證證明錢大寶早就離去了?”
“當時屋內的幾名姑娘可以為臣作證!”、
“傳姑娘們!”
衙役一說傳姑娘們,越漠差點笑出來,這衙役...
“民女參見陛下!”
“平身吧!剛才風邵陽所說可否屬實?”
其中一名姑娘道:“回稟陛下,當時錢公子確實走了!不過民女聽說打更的更夫三更天的時候見錢公子又回來了!”
“除了更夫看見錢大寶進了春香樓以外可還有人看到?”
“當時是三更天,折騰了一晚了,樓里的姑娘和客人們早都已經(jīng)睡去了!若是能遇見錢公子的也只有樓中的媽媽和護衛(wèi)了!”
“傳他們幾人上堂!”
“傳老鴇,龜公,更夫上堂!”
五人上堂后跪在地上行了禮數(shù),越漠問道:“更夫,當時三更天的時候可看到錢大寶進入春香樓了?”
更夫回到:“啟稟陛下,草民確實看到錢大寶進入了春香樓!”
“你可看見錢大寶的正臉?”
更夫搖搖頭說道:“草民雖然沒能看清是不是錢大寶的正臉,但是體形與錢大寶完全相似!”
“體形?你就全憑提醒就說進入春香樓的是錢大寶?”
“還有錢公子的服飾!”
“錢大寶的服侍,大街上穿那種衣服的人比比皆是,如何憑借體形和服飾你就一口咬定是錢大寶?”
“這~~”
看著更夫低頭不語,越漠問向老鴇等人:“你們可曾看見錢大寶又回來了?”
“小的可以確定是錢大寶,當時小的還與錢大寶說了話!”
“都說了什么?”
龜公說道:“當時小的好奇錢公子為何這么晚了折回,就問了他,錢公子回答說是找朋友!”
“就說了這么多?你們呢?”
“小三問錢公子的時候我們都在場,是錢公子!”
“你們可曾發(fā)現(xiàn)口音可對?”
“當時太晚了,民婦并未注意!不過細細回味還真與錢公子的口音有些詫異了!”
“如此說來,你們也不確定是不是錢大寶了?”
“是的!”
老鴇,龜公,姑娘們,更夫退卻后,越漠看著風邵陽身旁的小紅問道:“既然不能確定是不是錢大寶,那么朕就做個假設,假如那人正是錢大寶,小紅,你可親眼看見是風邵陽殺得錢大寶?”
小紅回道:“陛下,當時民女那晚并未喝多少酒起床的時候就見到風邵陽手中拿著一把帶血的刀,而床下躺的正是錢大寶的尸體!”
“風邵陽可是醒來的?”
“回稟陛下,當時風邵陽好像是被民女的驚叫聲吵醒的!”
“那這么說人不是風邵陽殺得!”
一旁記錄文案的柴廣說道:“陛下,微臣在京督府辦案多年,許多離奇事件也經(jīng)常親眼所見,其中有一次便是某處村莊婦女殺了自己的丈夫,經(jīng)詳查才發(fā)現(xiàn)那婦女非故意殺人而是常年丈夫的施暴導致婦女日積月累的怨恨之心患上妄想癥,在睡夢中殺得丈夫!此案微臣以為風邵陽極有可能在睡夢中殺得錢大寶!”
“陛下,冤枉啊,陽兒賤婢自小看著長大,他有什么癥狀賤婢一清二楚豈會不知,陛下莫要聽了柴大人的一面之詞!”一旁的孟紅云聽柴廣這么一說心中一緊急忙跪在地上!
“你先起來,是不是朕自有分辨!”
越漠說完,秦英附耳說道:“陛下,紅鴦姑娘求見!”
“紅鴦?她不是在薛地嗎?怎么來慶城了?”
“末將不知!”
“請她上堂!”
“諾!”
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只見一粉紅裝束蒙著面紗的女子緩緩走向公堂,雖是蒙著面紗但是卻掩飾不住紅鴦的驚艷絕倫,看著眼前的舊識,越漠不知不覺中想到那次紅鴦所演唱的一首倚窗望月!
“小女子紅鴦參見陛下!”
“平身吧!不知姑娘所來何事?”
“回稟陛下,小女子是來為風邵陽作證的!”
“作證的?”孟紅云疑問了,這陽兒何時遇到了這么一位容貌不下于自己的女子?而當事人風邵陽則是懵了,自己只是從錢大寶那里聽說過紅鴦的美麗,但是并未相識???
越漠怔住了帶著滿臉疑惑看向紅鴦,在自己的印象中紅鴦并非認識風邵陽?。考t鴦輕啟朱唇說道:“民女的房間正好臨街,恰巧發(fā)現(xiàn)錢大寶被人幾人殺害!本來紅鴦初來慶城慶城無依無靠的不想沾惹是非,只是若是坐視不管的話又有違自己的良心,恐父親在天之靈難以瞑目!所以民女特來為風邵陽作證!”
“你可看清楚行兇之人的模樣?”
“當時的情況小女子未敢多看!模樣只記了大概,那領頭的樣貌有些丑陋,頭發(fā)喜歡蓬松著!若是再讓小女子見到行兇之人,小女子一定能認出!”
“那你回頭看看他是不是!”越漠指著風邵陽說道。
紅鴦?chuàng)u了搖頭:“不是他!”
紅鴦說完,風邵陽暗吁一口氣同樣心中也有一些失落,看來是自己多想了,哪會有這樣的絕色美女會對自己...
正當風邵陽失落的時候,譚博濤綁著幾名漢子從公堂外走了進來!
“末將譚博濤參見陛下!”
“平身!”
“謝陛下!末將根據(jù)兇手使用出的兵器已經(jīng)追查到了刺殺錢發(fā)財一家的兇手了!”譚博濤說完示意幾人把犯人帶了上來!
雄鷹幫幫主以及麻二等人見了越漠慌忙下跪道:“草民參見陛下!”
“你們可知罪?”
“草民之最,草民只是受了麻二的蠱惑,求陛下開恩,繞草民一條狗命吧!”
“饒你一條狗命?你下令殘殺錢發(fā)財一家的時候可曾想過繞他們一名?來人把雄鷹幫幫主拉出去斬了!”
“諾!”
“陛下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