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后,徐映哲就是一動不動,準(zhǔn)確的說,他是被那群花癡圍得動不了。而那個白癡則是睡到現(xiàn)在才醒,翎木一直在看書,除了書,沒有什么能讓她感興趣。
“喂!木頭,你叫什么名字?。俊薄鞍装V”一醒過來就問翎木。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呢?”翎木白了他一眼,繼續(xù)看書。
“你不告訴我沒關(guān)系,我告訴你好了,我就是申溪銘,怎么樣,知道本大爺是誰么?”
翎木繼續(xù)用看白癡的表情看著他,“不知道?!?p> “我真是對你無語了?!鄙晗憞@了口氣,望了一眼翎木。
“無語就走開,不要妨礙我看書?!?p> “你······”申溪銘氣了個半死,一把把她的書拿開,這個女的是不是外星生物?。恳惶斐松险n就是看書,難道她的大腦異于常人嗎?
“把書還我!”
“不要,有本事來拿啊?!闭f完,申溪銘便舉起書跑了起來。
“臭小子,還給我!你給我站住!”翎木一邊追申溪銘,一邊叫著。
“哈哈,木頭抓不到我,抓不到我······”申溪銘繞著教室跑,一邊跑一邊對著翎木做鬼臉。“哎呀!”“砰”申溪銘一不小心絆到凳子摔了個狗吃屎。等到他爬起來后,翎木已經(jīng)抓住了他的衣服。
“把書還給我。”翎木看著他,把手伸到了申溪銘的面前。
“就不給,有本事自己來拿啊。”說著,申溪銘便把書舉得高高的,居高臨下地看著翎木。
“哼?!濒崮究戳丝瓷晗?,便嘗試著想要跳起來拿到書??墒巧晗懱吡?,怎么也夠不到。氣得她的臉紅撲撲的,非常可愛。
申溪銘看著翎木紅撲撲的臉蛋,頓時,自己的臉也紅了,干咳了兩聲之后,對翎木說:“我說,木頭,你不該叫木頭,你應(yīng)該叫‘矮冬瓜’才對,哈哈哈······”
翎木氣呼呼地看著申溪銘,“居然叫我矮冬瓜!”翎木突然氣憤的踢了申溪銘一腳?!鞍?!死木頭,你竟然敢踢我!你死定了!”申溪銘抱著被翎木踢疼的腿,對翎木一陣亂吼,而翎木早已拿著書包跑出去了。
“哼!申溪銘這個笨蛋,居然敢叫我木頭、矮冬瓜!你才死定了!”翎木一邊看著申溪銘沒追上來,一邊念念有詞。而就在她回頭的時候——“砰!”“噢!我的鼻子!??!書!”翎木突然撞到了一個人,書也從她手中掉到了地上。正當(dāng)她要把書撿起來的時候,另一只手也同時覆在了她的手上。翎木的心一驚,慌忙的把手縮了回來??粗侵皇謱鴵炱饋?,送到她的面前。翎木接過書,抬頭看著來人說:“謝謝。”
而那個人只說了句“不用謝”就離開了。
翎木一邊走著,忽然想到了什么:“對了,他不就是徐映哲嗎?”
“叮鈴鈴······”“糟了!上課了!”翎木拿著書飛奔向教室。站在門口的翎木羞紅了臉喊報告。只見班導(dǎo)老頭對她看了一眼,隨即,又說了一大長串學(xué)生守則云云。就在翎木快睡著的時候,班導(dǎo)才大手一揮“恩準(zhǔn)”她進來。
翎木回到座位斜瞪了申溪銘一眼,又悄悄轉(zhuǎn)過臉看了一眼申溪銘。只見他單手撐著下巴,細(xì)碎的頭發(fā)遮住了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似乎在認(rèn)真聽課吧。
忽然一個紙團砸中了翎木的腦袋,翎木好奇的打開紙,只見里面用鉛筆寫了幾行字:“木頭,這么關(guān)心你男人啊,不過,你男人好像有未婚妻耶,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好心人士——你的主人
申溪銘筆”
“臭小子,你是誰的主人??!徐映哲又什么時候是我男人啦?莫名其妙!”翎木看了一眼始作俑者,他還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看著翎木,竟然還扮起了鬼臉
翎木看著這個欠揍的家伙,發(fā)誓跟他勢不兩立!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將紙團砸向申溪銘的時候,老班好死不死地在這個時候發(fā)現(xiàn)了她的舉動。“那位拿紙團的同學(xué),你要干什么?這么不遵守課堂紀(jì)律,給我站到走廊上去!”翎木斜瞪了一眼申溪銘,頭也不回地站到走廊上去了。翎木不知道的是,身后有一道目光一直目送她出門。
徐映哲打了個哈欠,轉(zhuǎn)過身繼續(xù)睡覺。
“叮鈴鈴······”導(dǎo)師收起教材走出教室,看到翎木后說:“以后要專心點聽課,別亂開小差,唉······”導(dǎo)師說完向辦公室走去。
翎木轉(zhuǎn)身走進教室,看到申溪銘的座位上早已沒人了,而徐映哲則是繼續(xù)趴在桌子上睡覺,翎木嘆了口氣,坐下看書。
突然,口袋里的手機響了。鈴木將手機掏出來一看,是媽媽的電話!匆忙找到一處安靜的長廊按下了接聽鍵:“喂,媽媽?!?p> “臭丫頭!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啊,你姐要買衣服我最近手頭沒錢,你有錢的話就寄一些過來?!?p> “可是,我也沒錢啊?!?p> “你少給我裝蒜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暑假在外面打工怎么會沒錢啊,就這樣。”電話那頭粗魯?shù)膾鞌嗔穗娫?,翎木聽著電話掛斷的聲音,不自覺就掉下了眼淚。
翎木的媽媽并不是她的親生母親,她的親生母親在她兩歲時就去世了,翎木的父親就帶他回到了那個女人的家,因為自己是父親搞**的結(jié)果,所以那女人從來沒拿好眼色瞧過她。自從她在外面打工后,她就沒再給過她一分錢,還讓她拿錢回家補貼家用。翎木的父親因為覺得對不起翎木和她的母親,一天晚上出去喝酒,喝的酩酊大醉,回來的路上發(fā)生車禍去世了,而那個女人對翎木也更加沒有好感了。
翎木擦干眼淚回到了教室,申溪銘則一臉嬉皮笑臉地看著她,而徐映哲早已不在位置上了。
“喂!木頭!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申溪銘突然對翎木拋來一句話。翎木送他一個“無聊”的表情后,豎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喂!別那么掃興嘛!我告訴你啊徐映哲的未婚妻剛剛把他叫出去了那女的還挺贊的耶!唔······你嘛,豆芽菜一顆!沒得比啊~”
豆芽菜!翎木低頭看了看自己,我也有~好不好?翎木決心看書不再理他。
晚上,翎木偷偷混出學(xué)校,來到“星夜酒吧”打工。本來打算這幾個星期暫時不去打工,好好學(xué)習(xí)的,可是,錢都寄回去了,只能先去打工了。
來到酒吧翎木換上了制服,開始工作。
“翎木,三號包廂的客人要三瓶啤酒、一盤花生米還有一包煙!”主管對翎木吩咐了一聲便出去了。
翎木端著東西來到了三號包廂,只見里面烏煙瘴氣,滿桌酒瓶煙蒂和亂七八糟的菜碟子。翎木將東西放好后,便開始收拾桌子。
“砰!”一個盤子摔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翎木開始手忙腳亂地收拾碎盤子,而包廂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過來。翎木只得慌忙的向眾人道歉:“對不起!我會盡快收拾好的?!濒崮驹谔ь^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他已經(jīng)倒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這······這個人,翎木不由自主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徐映哲!”
“你認(rèn)識他?”其中一個人問她。
“哦,是的?!濒崮净琶Φ幕卮鹆怂膯栴}。
“太好了,你先送他回去吧。我們還有事就拜托你了?!?p> “可是,我······”不等翎木說完,那群人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