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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約

五 你怎么知道是我

海棠約 半封家書 2208 2013-11-04 17:47:15

  “周帥,幫表哥一個忙,去問問那邊的兩個姐姐誰叫鄧青藝?!敝芩紟r看了看周天宇示意他過去,這也是他帶周天宇出來的目的,以備不時之需。周天宇沒有選擇的余地,慢慢的朝鄧青藝她們走了過去。

  見有小男孩走過來,鄧青藝一眼便認(rèn)出周天宇是自己上次在醫(yī)院見到的那個男孩,也更加確定了自己見到的人就是周思巖。她微微的一笑。

  “姐姐,表哥讓我過來問問你們誰的名字叫鄧青藝?!敝芴煊钫驹卩嚽嗨嚭土帜拿媲埃苷J(rèn)真的說,就像在完成一件很神圣的使命。

  “周思巖怎么不自己來問,小帥哥?”林墨墨打趣的對周天宇說,不時的朝遠(yuǎn)處的周思巖望了望,倒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小男孩有趣的多。

  “叫周天宇吧,上次我在這里撿到你的紙飛機,還記得嗎?”鄧青藝問他。

  “嗯···記得了?!敝芴煊钣行┡d奮的說,“是我的紙飛機撞到姐姐的····可是,你們誰的名字叫鄧青藝???思巖表哥還在等著我呢!”

  “帥哥,去告訴你表哥,讓他自己來?!绷帜f?!澳编嚽嗨囉檬峙牧伺牧帜氖直场A帜D(zhuǎn)過來睜大眼睛看著她,不講話。她也只有什么都不講。

  周天宇看著了兩位坐著紋絲不動的姐姐,只好有些無奈的走到表哥的身邊,給他講了緣由。

  周思巖輕輕安撫了一下周天宇的頭,便和他朝著鄧青藝她們走去。走到時,周天宇卻變得興奮起來,“表哥,快猜,猜對有獎喲,”周天宇一臉笑意。鄧青藝和林墨墨笑著和周思巖打招呼。

  細(xì)看她們一會兒,周思巖便認(rèn)出了鄧青藝,他很有禮貌的將自己的右手伸到了鄧青藝的面前,“你好,鄧青藝,很高興見到你?!编嚽嗨囈姷街芩紟r伸過來的手有些詫異,周思巖指甲平淺、皮膚白皙,手指也略顯修長,她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周思巖,這算是正式的見面了,自然的伸出自己的手禮節(jié)性的和周思巖握了握手,“我也很高興見到你”。當(dāng)然,林墨墨和鄧青藝一樣納悶周思巖是怎樣分辨出她們的。

  林墨墨再也耐不住了,站起身一臉不解的問道:“你是怎么知道她是鄧青藝的?”現(xiàn)在她的腦子里全是問號。比起林墨墨的不解,一旁的周天宇擺出一幅得意洋洋的表情,“表哥好厲害”。

  “小鬼”林墨墨沖著正一臉得意得忘乎所以的周天宇小聲說。周天宇也十分不服她氣的朝她嘟了嘟嘴。

  周思巖顯得很淡定,只是一笑便將這個問題不了了之。

  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認(rèn)識便以這樣的方式而告終。當(dāng)林墨墨窮追不舍的問周思巖是怎樣分辨出她和鄧青藝的時,周思巖都只是望著鄧青藝淡淡的笑。這個問題仿佛成了這個夏天最神秘的事情。以至在見面后的一周,林墨墨都還是會問:“青藝,你說他是怎么知道的,想了好久,我都沒有想明白····”“我也不知道。”通常鄧青藝也只有這一句話來回答林墨墨,因為她真的不知道。

  這個冬天來得很快走的也很快,過完林墨墨的生日,鄧青藝又開始過自己的生日,這個有雪的冬天鄧青藝好像從未感覺到冷。泡了溫泉、學(xué)了滑雪,鄧青藝感覺自己的人生又多出了很多很美好的插曲。而現(xiàn)在她的生命中又開始多出一個叫周思巖的人,是無比真實的出現(xiàn)在她的生命里的。

  滑雪的時候,周思巖問鄧青藝:“你真的沒有郵箱··那些嗎?”他仿佛問的很小心翼翼,不愿意讓對方以為自己存在懷疑的傾向,未見面的時候鄧青藝對自己保密是想要保護自己,但互相認(rèn)識后便認(rèn)為彼此間應(yīng)該有更多的溝通了。

  “嗯。”鄧青藝一臉平靜的回答。

  “那改天我教你吧?!敝芩紟r說,他真的有些不可想象,他認(rèn)識的人里也有不用網(wǎng)絡(luò)工具的人。

  鄧青藝看了看周思巖,思索幾秒后才反應(yīng)過來周思巖的話時什么意思?!拔視ぁぁぶ皇遣挥昧T了?!闭f完后她看到周思巖的臉上有一種不明事理的表情,然后又補充說道:“我不太喜歡上網(wǎng),所以不用那些?!?p>  “原來是電子絕緣體啊,”周思巖有些開玩笑的說。

  “喂··你們快過來?!痹诓贿h(yuǎn)處的了林墨墨使勁的朝他們揮了揮手。于是鄧青藝只有尷尬沖林墨墨指了指自己,她是個新手,完全不會。

  一個上午,鄧青藝都只是坐在一旁看著林墨墨和周思巖在雪地上滑出一道道漂亮的弧線。她有些羨慕有著良好運動細(xì)胞的他們,也有些痛恨自己。來之前就跟墨墨說過自己一定要學(xué)會,可現(xiàn)在自己還是只有當(dāng)觀眾的份兒。

  “你真的不打算學(xué)嗎?我的技術(shù)還是可以教你的,雖然沒有她滑的那么好。”周思巖指了指在雪場里玩得十分起勁的林墨墨。

  “不用了?!编嚽嗨囉行┯袣鉄o力的說。這么多年,她有沒有自己擅長的體育運動,如果走路算的話,她倒是可以用走路來充當(dāng)一下。而現(xiàn)在擺在她眼前的是對她來說十分具有高難度的滑雪項目,這對她來說是多么的難。她只是一時覺得自己很對不起林墨墨,因為她答應(yīng)過她出來好好的玩。

  燒烤那天,周思巖沒有出現(xiàn)。鄧青藝和林墨墨拿著幾大袋準(zhǔn)備好的東西在約好的路口等了近兩個個小時,都沒有等到他出現(xiàn)。鄧青藝看著一旁有些氣急敗壞的林墨墨,不知道該怎么給她解釋才好,周思巖在信中說好今天陪她們一起去的。

  “墨墨,我們走吧,不等了?!编嚽嗨囌f著,便走向路邊攔車。

  林墨墨什么也沒有說,拿上東西就坐上了停下的車中。周思巖就是外人,去燒烤本來就是她和青藝的事。

  上車才幾分鐘,就有十多輛豪華轎車組成的儀葬隊從車窗外經(jīng)過,每輛黑色的轎車上都系著白色的綢緞喪花。鄧青藝不自覺的看向了窗外,她也不清楚自己看的是哪輛車、看的是哪些人,只是覺得看見那些喪車經(jīng)過時自己的心有些沉下來。

  “真是有錢人的排場”。開車的大叔不經(jīng)感嘆了一聲。林墨墨頓時反應(yīng)過來,快速按下車窗按鈕,將玻璃窗升了上來。

  “青藝,別看?!绷帜行?dān)心的說?!皼]關(guān)系的?!编嚽嗨囌f。

  看著慢慢遠(yuǎn)去的儀喪隊,鄧青藝覺得心里有些隱隱的不舒服,但又說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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