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一天后,佳豪一人前往酒吧,想在那里討個清靜,消磨一下晚上獨自一人的時間。燈紅酒綠的酒吧里,來來往往的各色人等,都在喝著酒,交談著。佳豪將自己置身于一處角落,以一旁觀者的視角觀望著。
每個人都很安靜的坐在那里,桌前擺著不同口味的酒。忙碌一天后,在此時此刻享受著屬于自己的休閑時光。酒的品種很多,來源于不同釀酒師對于酒的理解,形成屬于自己的獨特風(fēng)格。每位客人在陳列的酒柜里選取著屬于自己味道的酒,品償著酒帶來的人生感悟。
有的人是與酒交朋友的,是為了品償著釀酒師帶給人們的欣喜;有的人是為了麻醉自己,將品償?shù)南矏倎G棄,只是為了買醉。
佳豪在觀望著兩者之間不同的反應(yīng),一種人參與著酒帶來的樂趣,一種人是為暫時間的逃避生活而來。佳豪在思考為何會有這種怪現(xiàn)象,如何才能把這種怪現(xiàn)象打破,讓這些人跳出來?讓喜歡麻醉自己的人們變成為了品酒而來,領(lǐng)略各釀酒師的精彩之作。
人從無知到知之,再由知之不斷的改進,向上再向上增強著自己的各種各樣的技能,可是在不斷的增加技能的同時,心里或多或少都會感覺到一種無名的空虛。
向前一步我將得到什么,再向前一步我又會得到什么,只要是屬于自己努力能得到的,那一步邁出去了,終有一天會得到。但是當停住前進的腳步,站在十字路口處,望著人來人往的行人,左右取舍之間,將如何選擇自己的人生?
酒吧里的人們,每個人臉上都顯得那么的心事重重,就好象遇到一道難解的數(shù)學(xué)題一樣,一時間被難住了,不知道答案,迷茫的看不清楚前行的方向。
當答案公布之后,或者自己解答出來之后,一切的重擔(dān)似乎被放下了。可是人們沒有發(fā)現(xiàn),在后面又是下一個復(fù)雜難題的開始。只不過這是人生的難題,比數(shù)學(xué)題要難很多,你無法去改正錯誤,那個錯誤將伴隨著你。
似乎總有一種東西就在你的左右,你始終也抓不住他,那個是什么不得而知,只是知道如果將那個家伙抓住,也許人生的難題就會解開,所有的未解之題都會迎刃而解。
追求極致完美的人們,一件事接著一件事的不停的在繼續(xù)做著。誰會想要那種完美的毀滅呢,可是追求著完美的心是不會停止下來的。明明知道那將是通往毀滅的道路,可是還是不斷的前進著。一塊磁石一樣的東西在吸引著,無法逃開的被吸了過去。
“在想什么呢,可否坐一會?”一女生聲音問道。
佳豪抬起頭望過去,不是別人正是趙辛容。
佳豪沒有理趙辛容,而趙辛容自己坐了下來,把酒杯一放,用她那雙大大的眼睛望著佳豪。
“別這樣瞅著我,喝你的酒吧?!奔押赖椭^擺弄著杯子。
“你也有煩心的事情啊,我以為你這種人應(yīng)該是隨時隨地都是會自己找到快樂的。”趙辛容帶著諷刺的語氣說道。
“你這話從何說起???我可沒招你?!奔押捞痤^望著趙辛容說道。
“沒有,只是想起了那天相親的場景,你跟你的大肚子朋友上演的一出好戲。聽別人說,你還有個什么男性朋友,被大伙兒稱為同性戀?!壁w辛容試探著問道。
“這都是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了,還提他干嘛?”佳豪有些醉意的說道。
“我始終不明白,那天為何你沒有碰我,難道我不美麗嘛?為何那樣很乖的在那等待著我睜開眼睛?難道白送去你也不要?”趙辛容問道。
“36計中有一計叫美人計,為何被設(shè)為一計,因為他總是屢試不爽,男人都是色情之徒怎么會逃得過去?!奔押赖椭^望著杯子說道。
“那你為何逃出來了?”趙辛容問道。
“正面的回答是在欣賞著象小草一樣的美女,反面的回答就是:明明知道是個火坑誰還敢跳進去啊,不一定會被燒成什么樣呢?!奔押烙檬滞笾е林氐哪X袋,望著趙辛容說道。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是同性戀呢?!壁w辛容搖動著酒杯說道。
“咱不說這話題了,都過去了,還老翻他干嘛啊。”佳豪說道。
“那好吧,我就不問了,已經(jīng)知道你不是同性戀就好?!壁w辛容望著佳豪說道。
佳豪一時間酒勁上來,變得有些傷感。
“你知道嘛,看到你,我就會想起祖輝,他跟你一樣,都有個繼母,只不過他比你多一樣?!奔押劳w辛容說道。
“哦,是什么?”趙辛容很想知道他會說什么。
“是錢。”佳豪拿起杯子再次的喝了一口。
“他所擁有的足以滿足他想要的一切?!壁w辛容苦笑道。
“錯了,金錢不是萬能的,在人世間似乎金錢能讓人瘋狂,可是一旦離開人間,你是一分錢都帶不走的。而且錢買不來生命,他人現(xiàn)在沉睡在地下,如果能用所有的金錢去換他的生命,我會去做的?!奔押勒f道。
“因為他已經(jīng)去逝了,所以你占了他的位置?”趙辛容好奇的問道。
“是的,他是因為救我,才離開這個人間的,每每想起他的時候都感覺到很歉疚。我代替他當一個好孫子,跟在奶奶身邊忙前忙后,奶奶也得了癡呆癥總是管我叫祖輝,時間一長了大家也就那么認為了。祖輝當時下葬沒告訴奶奶,所以周圍的人也都不知道。等奶奶去逝之后,祖輝的事情就成了迷,而我成了人們眼中的祖輝。我被帶到另外一個家里,望著那家的女主人,我想要跟她說我是誰,冒充祖輝是我不對,可是奶奶一個人生活很不方便,希望能得到那家女主人的原諒??烧l知道剛進那家的門,那家的女主人就病倒了,她拖著病弱的身體在床上開著緊急會議,商量著如何渡過難關(guān)。我在沒有人的時候幫著照顧著,有一次還看到她一個人偷偷的流淚。一時的心軟沒說,即成現(xiàn)在這個事實?!奔押罒o耐的說道。
“你可以現(xiàn)在說也不晚啊。”趙辛容說道。
“可是沒有機會,不知道怎么的,佳豪又被扯了進來,本想祖輝借顧脫身的,現(xiàn)在是越來越煩了?!奔押罒o奈的說道。
“你不覺得你再這樣下去,你早晚會被曝光的?”趙辛容提醒著說道。
“是的,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有跡像了,只是早晚的事情,脫身也不是那么好脫身的,一切只是剛剛開始。你不是也看到了,這兩個人同時在一個辦公室里上班,而且你跟郝麗都是被安排進來的人物,幕后那只黑手在操控著一切?!奔押勒f道。
“你別把我也扯進來,我跟這件事情沒關(guān)系?!壁w辛容說道。
“還沒說你呢,你一個人沒事跑來瞎湊什么熱鬧,要是沒有你,郝麗也不會一再的堅持她的什么服裝設(shè)計?!奔押勒f道。
“我的服裝設(shè)計應(yīng)該在同行業(yè)里也是有水準的,不能說你對郝麗有氣就把我也同時給否定了?!壁w辛容堅定的說道。
“用這次合作借以脫身,補打敗官司的欠款?”佳豪問道。
“你在背后調(diào)查我?”趙辛容氣憤的說道。
“如果我是你,正面迎擊,直接去找你繼母把話說明白,什么事情都談明白了,也就解決了,就看你怎么說了?!奔押腊言捓L了,邊說著邊望著趙辛容,她的表情非常的認真。
“那要怎么說?”趙辛容疑問的表情問道。
“今天不早了,該回去了,我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本來一個人挺悶的,沒有想到有你陪著,這酒喝著挺有味道?!奔押勒f完起身要走。
“把話說完了再走。”趙辛容非常強硬的說道。
“下次吧,怎么也得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分析分析,記得下次你請我喝酒?!奔押勒f完離開了酒吧。
留下趙辛容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里,如果佳豪真的能出手相助的話,那事情也許會好辦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