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很早的起床,面對將要發(fā)生的事情真的很緊張,她不知道如何才能理直氣壯的面對華芳,她也不知道此次回去是否真的是對的。
吃完早飯拿著包包上班了,車來車往的車輛很多,正是上班的高峰時間堵車現(xiàn)象很嚴(yán)重,多虧自己想得周全提前了好多出發(fā),第一天上班準(zhǔn)時準(zhǔn)點,安全到達(dá)。
小如又重新的坐回了那張桌子,拿著抹布擦著桌子,四處的打掃著沉積的灰塵。此時的小如即是興奮又是緊張,不知道祖輝何時出現(xiàn),她也只能靜靜的坐著等待著。
“把這份文件送到人事部去,叫李慧給我打電話,細(xì)節(jié)我會跟她說明白的?!弊孑x從門外走了進來,給小如按排著工作。
“好的,我馬上就去?!毙∪缃舆^手中的文件拿著就走。
“快去快回,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祖輝在后面喊著。
小如加快腳步往人事部跑去。
“李主任徐總讓我把這份文件給您,具體細(xì)節(jié)他會在電話里跟你說清楚。”小如報告著祖輝交待的任務(wù)。
“我知道了,先放這吧?!崩罨壅f道。
小如見沒有事情退出了辦公室,李慧拿起電話打給了祖輝。
“你好,徐總,我是李慧?!崩罨鄞蜻^來電話。
“李主任是這樣的,這人是我的人,每個月照正常員工的薪水發(fā)放工資,此人不在我們公司上班,我單獨有按排。工資每月都打到剛剛給你的卡號里,名字叫李佳豪。”祖輝掛斷了電話。
祖輝辦公室的門外走進一人來,是徐秘書。
“徐總,華董事長讓你看看這份文件,然后跟萬福集團創(chuàng)新部先接處一下,利用兩家閑置設(shè)備聯(lián)手搞個項目。”徐小然說道。
“行,我知道了?!弊孑x說道。
徐秘書退出了祖輝的辦公室,小如很安靜的回來了,然后回到自己的坐位上等待著另外的一個命令。
“走,跟我去談個業(yè)務(wù)?!弊孑x從屋里拿著一份文件走出來。
小如跟在后面,把剛剛準(zhǔn)備好的紙筆放進包包里。
十多分鐘的路程,到了一處辦公樓。樓上樓下人來人往,看著他們各個都精神得很,而且每個人都有事情在做,不停的在移動著。
祖輝跟小如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口的牌子上掛著創(chuàng)新部。
“你好,我是祥和公司的徐祖輝,剛剛預(yù)約了你們部門的經(jīng)理,請問我可以見她嗎?”祖輝跟秘書說著話。
“可以,我們經(jīng)理正等您呢,請進?!泵貢鴮⒆孑x和小如引入到里屋。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焙蔓愓f道。
秘書退出了辦公室關(guān)上門。
小如望著眼前這位美女,落落大方,穿著時尚名牌,不知道要花多少錢,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但是穿在她的身上很適合她。也許她本人長得就很漂亮,在衣服與化妝的陪襯下變得更加的漂亮,小如不得而知,只是知道有錢人跟沒錢人的差別就在于外表。
小如在猜想著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怎么會說又見面了呢,難道在這之前在哪里見過嗎?陌生人,朋友,情人,愛人?這個世界變化快,誰會知道此一刻這一秒鐘與下一刻那一秒鐘會有怎樣的天差地別。小如只是很好奇在于他們彼此之間的故事,無論故事的長短,那都是很真實的一瞬間。
“似乎跳入了一個怪圈,有種無形的力量在牽引著你我的再次見面。”祖輝說道。
“自然是緣份,要是沒有緣份怎么可能再次的相遇,而且在一起共事呢?不如我們來談?wù)務(wù)}吧?!焙蔓愓f道。
“我來是送份文件,文件送到了,此時應(yīng)該沒有我的事情了,如果還有什么事情請你聯(lián)系我的秘書。”祖輝說完起身走了。
小如也跟在祖輝的身后離開了。
望著被氣壞了的美女,小如發(fā)現(xiàn)她的美麗似乎只是一層紙,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撐破了。是不是美女就有某種特權(quán),即使是在生氣的時候,她也依然的顯得那么美麗,看得小如有的時候都要問問自己是否是喜歡女人了。
從郝麗辦公室出來,一路低著頭想問題。沒有想到祖輝在美女面前是那么帥氣,就連生氣也是氣勢十足,真搞不懂祖輝,為何這么大的脾氣。自己站在美女面前都有矮半截,什么事情都會讓著她的。
是不是美女的美麗也是一種無形的武器,會產(chǎn)生一種讓人失去抵抗的力量,自動的將手中的武器丟掉。如果美女真的擁有如此大的魅力,那么小如,你要加油了。
郝麗想發(fā)脾氣,但是昨天晚上跟爸爸喝酒的時候爸爸明明提醒過自己,在男人面前不要破壞掉自己的形象。郝麗也只能見著祖輝跟小如離去,拿著桌子上的文件隨手的翻了翻。
“爸,祖輝來了,好象很不高興的樣子,沒說幾句話放下個文件就走了?!焙蔓惤o郝萬年打著電話。
“他己經(jīng)來了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先不去想他高不高興,先看看他拿來的文件,然后再看看有什么事情是可以推進的,記住了眼睛放在當(dāng)下此時此刻你應(yīng)該做什么?!焙氯f年提醒著女兒。
“哦,我知道了?!焙蔓愓f道。
郝麗細(xì)細(xì)的想想,認(rèn)為爸爸說的話有理,很用心的研究起了文件。
祖輝叫小如自己一個人先回去上班,他要去另外一個地方,說完就走了。
小如很安靜的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沒坐多大一會,門外走進一人來,是徐秘書。
“小如,華董事長請你到她辦公室去一趟。”徐秘書說完離開了。
小如答應(yīng)著,整理一下辦公桌隨后到了華芳的辦公室。
“華董事長您找我?”小如問道。
“你怎么又來上班了?不是跟你說過,祖輝的助理要由我親自挑選嗎?”華芳問道。
“我也不想來的,是祖輝一再的求我才來的?!毙∪绾苣懬拥恼f道。
“那你也應(yīng)該有個分寸,你是什么身份,怎么可以呆在這所大樓里,你有這個資格嗎?論學(xué)歷你不行,論長像你不行,論家庭條件你不行,你還什么可以行的?”華芳聲聲高八度的說道。
“只要是您兒子認(rèn)為行,我自認(rèn)為也是可以試試的?!毙∪鐨獬恋ぬ锏恼f道。
“告訴我,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祖輝?”華芳說道。
“這跟錢好象沒有關(guān)系,我們現(xiàn)在是戰(zhàn)友,為了平等而戰(zhàn)?!毙∪缯f道。
“平等?手指伸出來還不一邊長,就一個家庭來說,父母在上,兒女是在下的,社會提倡著尊老愛幼,就怕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爬到老人頭上來。在公司里上有領(lǐng)導(dǎo),下有職員。不說別的就說一個人的能力,有高低之分,你說這么多的不平等如何來個平等?”華芳問道。
“祖輝想要的不是女王一樣的媽媽,而是一位很慈祥的母親?!毙∪缬浀米孑x說過,不要跟著對方的思維往下跑,要回到自己的思維,明確的知道對方在打亂自己的方向,同時保證自己不被打亂,這樣就不會生氣,這樣就可以站得住腳。
“你算什么,我們家的事情為何你來插手?”華芳問道。
“我覺得有什么事情您應(yīng)該坐下來跟祖輝好好的談?wù)?,不?yīng)該您一人發(fā)號施令,不起作用,也解決不了事情。公司與公司之間的合作也是談出來的。我想說的就這么多,我本無心插手你們家里的事情,就象您說的,你是長輩,而且又是我的領(lǐng)導(dǎo),我并沒有想要不尊重您的意思。我只是想以旁觀者的身份說出我自己想說的話,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告辭?!毙∪缯f完退出了華芳的辦公室。
華芳望著離去的小如,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神情。
“報告董事長,人事部的李慧說要見您?”徐秘書問道。
“她來有什么事情,叫她進來吧。”華芳說道。
“董事長,早上徐總拿來一個人的資料說這人是他的人,此人不在公司上班,但是由徐總單獨安排上班地點,每個月跟正式員工一起開工資,每月的工資都存到一張卡里。您看這件事情?!崩罨蹧]有往下再說,等待著華芳的指示。
“人事資料留下,按他說的先辦著,行了,沒你事了?!比A芳說道。
李慧退出了房間。
華芳拿著人事資料打開翻看著。
寸照很小,但是一個人的長像足以看得清清楚楚。一張長得很象祖輝的臉,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耳朵有一耳洞,但是沒有戴耳釘。
這是祖輝的資料?華芳細(xì)細(xì)的看著人名那一欄,上面寫著李佳豪。
華芳有些找不到頭緒,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靜靜的坐在那呆了好一會,將心神定了下來,慢慢的再次的拿起了那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