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娜,你返回廁所之后,本來打算等機會出來的,不過沒機會了,來上廁所的男士,令你無法走出男廁。你是個女人,要是被看見從男廁出來,會很奇怪吧,于是你一直躲在廁所里,本打算從窗戶出去,要是腳上沾上后面的泥土,而且也會留下腳印,被別人看見的話,一定會感動很奇怪吧。于是你躲在了門后,等著人們撞門進來,等大家看見滿地是血的場面,一定會驚慌起來,你只要扮演一個剛來的人的角色,站在進來的人的后面就行了吧!這樣來說也更容易昏過去,不是嗎?”
“啊,沒錯,確實只有這樣能說的通了。可是我們進來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啊。躲在門后的話,不是會馬上被發(fā)現(xiàn)嗎?”許娜問。
“不會,在看見撞開門后的場面與其去注意門后,首先關(guān)注的是倒在地上的何振強,不是嗎?”
“真是漂亮的推理,但是……”順子似乎是要反駁什么。
“但是……”順子被robort打斷“有一點很奇怪,為什么現(xiàn)場沒有指紋,兇器上沒有指紋可以理解,但門把手沒有指紋,不是更奇怪嗎?而且……”robort頓了頓,看了看順子那驚訝的神情,接著說道:“而且還有地上的“二”,正好也指明了你就是兇手,其實那不是“二”,而是兩束“11”,其實是想寫“順”,沒有寫完就失去了意識?!?p> “可是這也不能作為證據(jù)吧!”順子反問道。
“確實,而真正的決定性證據(jù),是個你忽略掉的一點,也是非常奇怪的地方。門把手沒有指紋。”
“門把手沒有指紋?”大家不禁反問道。
“是的,門把手應當會有指紋吧,至少會有保潔員的指紋的吧,或者說何振強的指紋,當然也應當有你順子和其他要上廁所的男士的指紋吧!那是因為,你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你擦掉了這些指紋。”說著看著順子。
“可證據(jù)就在這,你不知道吧,在你毆打何振強的時候,有一點點的血跡濺到了門把手下方一點的位置,你擦拭過后,同時也沾上了何振強的血跡。到目前為止,想必你擦拭過的紙巾也好,手帕也好,甚至手套也好,應當會檢驗到何振強的血跡才對,這個證據(jù)都還在你身上?!?p> 聽到這里,順子徹底崩潰,認罪了,哭了。跪在地上說:“都是那個家伙不好,他說他早就知道陳冰和張成私下交易的事情,還得意地跟我說跟娜娜結(jié)婚純屬利益需求,明明一開始,一直以為跟娜娜是因為愛才在一起,才打算結(jié)婚的,這樣的利益需求而來的婚姻會毀了娜娜的幸福,還有樂隊的前途。我不能原諒他。樂隊真正組建就是為了純屬對音樂的喜愛,而這種行為……”順子說話開始顫抖了。
Robort接著她的話說下去:“而這樣的情況,讓你認為玷污了音樂,毀了娜娜的幸福,作為朋友的你選擇了這樣的做法。”
柳娜聽到這里哭得不像樣。顫抖地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其實一早我也聽說了這事,只是由于大家對音樂的夢想,本來就是為了給觀眾更多的美妙的歌曲。就算是這樣,我本也可以接受。而且對于何振強,你真的誤會了,他在說我們是“利益需求”的時候一定是開玩笑的表情吧,其實我早就和何振強認識了。我之所以從家鄉(xiāng)來到這座城市,就是因為他,我的愛人。他之所以那么說,只是利益需求之類的,恐怕你真的誤會了,而且“利益需求”是我常跟他開的玩笑,他也常掛在嘴上?!袄嫘枨髢H僅是我和他之間的秘密。因為我們彼此不能再失去對方,沒有對方活不下去,為了活下來,成為彼此的需求,所以才說“利益需求”。而且我也已經(jīng)跟何振強談過關(guān)于經(jīng)紀人和出資人以及其他公司之間的非法交易,所以才找來何振強的好友robort私家偵探,國際警察,來幫忙調(diào)查?!?p> 說著再次強調(diào):“順子,你真的誤會了?!?p> 這時候陳冰和張成也解釋說:“看到樂隊那么受歡迎,資金方面已經(jīng)不是問題了。其實今晚我們私下里已經(jīng)決定,解除和別人的私下合作,為了樂隊的利益,我們對接下來的演出真的很期待——”
順子聽到這里,哭得更厲害了……
與此同時,robort接到電話說:“何振強已經(jīng)清醒過來了?!?p> 一周后,順子本該因故意傷害罪受到法律制裁的,但在當事人何振強還有樂隊其他人的拜托和求情下,罰款和拘留幾日結(jié)束。
此后,她們的關(guān)系更好了——
小娜:“話說,那時送來的禮服,咋辦?”
柳娜一臉陰影:“喂喂,呵呵——”
三個月后,柳娜和何振強再次舉行婚禮,而且這一次,順子做伴娘,伴郎的話嘛????竟然是小個子的nico。Nico倒是很樂意的樣子。至于許娜——
許娜得了重感冒,躺在醫(yī)院病床上打噴嚏——
抓狂的表情大喊:“可惡!比起感冒,娜姐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