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p> 眾卿家,收了小女子吧?。?!
神秘的藍(lán)血,潛伏的妖魔,血契與血契的碰撞,開滿血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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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穆舉起血契的時候,被他控制的小女孩突然啟動了她的血契,她的左肩伸展出一片燦爛的紅霞,如爆裂的血包,將穆的身體刺穿。
但穆抓著她的手并沒有松懈。雖然在如此近的距離下,被她的血契悉數(shù)擊中,但她畢竟是個孩子,血契的力度與數(shù)量是有限的,她的血契無法對穆造成致命的傷害。
穆看了一眼這個小女孩,她的驚恐從他的手心傳達(dá)而來。
穆微笑著,伸手握住她血契的根部,咔吧一聲,掰斷了她的血契。
女孩尖叫一聲,痛的跌坐下去。
幾乎是同時,格桑的血契對上了方哲的血契,格桑大喝一聲,將方哲推到了墻邊。卻在下一秒被小女孩傳來的尖叫干擾,趁著他失神的空檔,方哲以格桑的血契為支撐點,從他上面一個前空翻,跳到了他的背后,利索而果斷的一刀下去,格桑的背后被切開了一個大口子。
“這種時候還分神,你是在小看我嗎?”方哲笑著,合并食指和中指拭去血契上沾染上的血跡。
“你……”格桑在受傷后并沒有迅速轉(zhuǎn)身,只見他后背的傷口被從傷口中生長出的新的血契包裹起來,看樣子不像是愈合,更像是生長出了新的血契。
“你的血契很有意思啊,你吃掉了多少食種才得到了這樣的能力?”方哲說,“我以前曾經(jīng)見過像你這樣的互食者,不過他們都沒什么好的下場。你可知道,互食會導(dǎo)致精神錯亂?也許某一天,你會連你的妹妹都吃掉?!?p> 此時,格桑望了一眼站在角落的穆。穆站在女孩的身后,身上的衣服被血契撕爛,但里面的皮膚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更準(zhǔn)確的說是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而女孩跪坐在地上掩面哭泣,她背后的血契被穆徒手碾碎,細(xì)碎的粉末濺了一地。
格桑咬牙切齒地說:“我可不像你,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了,還能控制什么?!?p> “哦呀,還教訓(xùn)起我來了。”說著,他揚起了手中的血契沖了上去。
在廠房的空地上,方哲與格桑糾纏在了一起,一陣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难跖鲎猜?,伴隨著時不時被削掉的血契碎末。方哲的血契胡亂的砍著,但都被格桑堅實的血契格擋了下來。
“哈哈,有意思,真硬啊!有意思!”說著,他向前一個突刺,直接抵在了格桑小臂處的血契上,當(dāng)血契與血契接觸的瞬間,方哲的血契開始迅速旋轉(zhuǎn),想要在他的血契上鉆出一個洞來。
但事與愿違,格桑的血契不是一般的堅硬程度,一陣對峙后,只有一陣又一陣的血契碎末在空中紛揚,卻沒見血契被鉆穿!
方哲突然收了笑臉,跳出好遠(yuǎn)。
格桑做出了防御的姿勢,剛才被對方血契攻擊的地方還冒著煙,發(fā)出陣陣嘶嘶的響聲。而方哲這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血契尖已經(jīng)禿了,像一柄頓了的木棒。隨著時間的流逝,雙方的血契都在修復(fù),不過相較于食種身體的自愈,血契的修復(fù)時間顯得超長。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人品和傳說中的相差甚遠(yuǎn)啊?!备裆?,“傳說你為了食種與人類的平衡做斗爭,你鏟除守護(hù)者,守衛(wèi)食種與人類的和平,卻從不濫殺無辜?!?p> “啊你是說剛才控制這具身體的那個傻蛋么,他除了會維持好名聲外,什么都做不了?!狈秸芤贿厯崦种械难?,一邊說。
眼見手中的血契已經(jīng)修復(fù)得差不多了,邪惡的笑容浮現(xiàn)在了方哲的臉上,原本溫和善良的面孔霎時變得猙獰,仿若從地獄而來的惡鬼。
仍然是直直的一刺。
格桑習(xí)慣性地用血契來格擋。
當(dāng)?shù)囊宦暎?p> 血契與血契撞擊在了一起。
仍然是前一次碰撞在一起的那個點!
格桑暗道一聲不好。
只見旋轉(zhuǎn)的長刀借著加速度的沖擊力,擊碎了他堅實如盾牌一般的血契,碎裂的血契如破碎的石塊一般向四周飛濺!但方哲并沒有停下來,長刀直入,插進(jìn)了他的手臂,一路向上,直至刀尖刺穿他的胸腔,刀柄被他手臂堅硬的肌肉格擋停住,他方才助手。
“不!”薩娜的聲音從一邊傳來,她根本沒有想到他那堅硬如磐石的血契會有被擊碎的一天。
“哥哥!”被穆抓住的女孩凄厲地慘叫。
方哲站在他面前一動不動,他說:“那兩個女人很寶貝你哦!”
格桑抓住長刀的刀刃,血順著他的手流了下來。
“現(xiàn)在,你就要與他們永別了,有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格桑的眼中閃爍著不服輸?shù)牧凉?,仿佛此時的他仍然有絕地反擊的絕招,但其實他什么也做不了。
方哲看著他的眼神,眼睛亮了亮說:“真不錯的眼神!這具身體的主人也有這樣的眼神,正是這樣的眼神吸引了我,否則我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他說著說著,聲音低了下去……
方哲突然向下?lián)]動刀柄,格桑的胳膊被生生切了下來!
“啊啊?。。 备裆L鄣毓蛟诹说厣?。
穆露出了笑容,低聲說:“真不錯,這才是真正的珈藍(lán)一族人的秉性嘛!他的這兩種人格真是有意思!嗯,如果可以稍加控制,一定能成為不錯的戰(zhàn)斗力!”
方哲甩甩手中長刀,對準(zhǔn)格桑的脖子砍去。
但就在這時,他自己的另一只手擋住了他揮動的長刀。正常的那只眼睛中閃爍著慈悲而驚慌的光,那是真正的方哲,他借著那只眼睛看到了發(fā)生的一切,他從那具身體中醒來,但他只能控制其中的一部分。
“放開,你這個礙事的家伙!”方哲說著。
但另一半并不放手!
這個樣子很奇怪,像是自己在阻止自己做出不好的事情。
“你不是決定把身體讓給我了么,那就乖乖地呆在里面,不要出來礙事!”
顯然主動權(quán)還在這一邊,人類那邊的方哲只能控制一只手臂,而現(xiàn)在控制這只手臂也變得非常的吃力,最后,那只眼睛慈悲的光芒閃爍了幾下,最終熄滅了。
“該死的,總是這樣出來礙事!”方哲說著活動了幾下身體,似乎在確定所有的肢體器官在現(xiàn)在都?xì)w他支配。
就在這時,穆的耳朵輕微的動了動,他聽到有個微不可聞的腳步聲已經(jīng)接近這里。他心底徒然一驚,竟然沒發(fā)現(xiàn)有人接近這里,來的人應(yīng)該是個中高手的人物。他轉(zhuǎn)過身看向門口的同時,一個人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那里,來人舉起了手杖,突突突,三根箭一般的血契將他射中,力道之大讓人咋舌,穆的身體被血契帶著飛過半個廠房,定在了廠房另一名墻上。
“哇哦,你這是在玩什么?”方哲聞聲看到穆從另一邊飛了過來,調(diào)侃地說,“這么性急,干完這票,馬上就輪到你了!”
其實廠房里的人除了穆,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在門口的位置突然多出了一個人。
那人穿著一身筆挺干凈的黑色西裝,梳著油頭,頭發(fā)整齊一絲不亂,簡直就是用模具一根一根擺出來的,油光滿面的臉上展現(xiàn)著令人發(fā)膩的狐貍一般的笑容,笑的連眼睛都快要看不見了。他的手中舉著一根紅色的手杖,手杖的末端還冒著一股白煙,剛才射中穆的血契正是從這個武器中發(fā)射出去的。
“大家晚上好,都這么晚了還這么有興致,年輕真好?!卑⒉纺希ㄒ姷谒脑挕?nèi)有野獸,生死自負(fù))看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不由得便想要吸引他們注意到自己。
果然所有人都回過了頭,看到一聲不響就出現(xiàn)的食種。
“我是和平主義者,不想大開殺戒,所以,互食區(qū)的眾位,我只是想從你們這里帶走這個不聽話的藍(lán)眼睛?!卑⒉纺险f著用手捋了捋額前一絲不亂的頭發(fā)。
“是你……”方哲突然低聲說。
格桑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藍(lán)血認(rèn)識這個人。
被定在墻上的穆伸手拔出了定住他的血契,從兩米多高的地方跌了下來。他站起來說:“你又是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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