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我對于這些都無所謂,你是誰都不重要,關(guān)鍵是我想把你說成誰,至于用你一個大當(dāng)家來換取榮譽和升職的機會,我更愿意將你交給你的上頭換取那些數(shù)不盡的金燦燦的沉甸甸的金幣,你說是不是啊!郝頓!”帝月笑得自然的看著前面的黑龍寨大當(dāng)家郝頓。
被帝月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郝頓也不在擺出個若無其事的架子了,反而豪爽的笑著問帝月:“哈哈,不知道這位大人想如何處置我呢?”聽到帝月這樣發(fā)話,郝頓還以為帝月也是個見錢眼開的昏庸團長,頓時心情大好,認為只要給夠帝月足夠的金幣放了自己絕對不是問題,說不定還能將帝月拉下水,把帝月變成自己的同伙呢!
“嘿嘿……”帝月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郝頓,非常害羞卻又難以抑制住興奮的說,“錢不錢的多俗??!我十分想看看人與豬那個之后,會有什么結(jié)果?!?p> “人與豬那個?”路易斯、蘇草、郝頓有史以來第一次達成共識,異口同聲的驚呼。
“哦!我一直都好奇,以前小時候聽祖父給我們說起山林中豬人的出現(xiàn),我在想這豬人是不是就是人與豬的一個雜交呢?雖然以前一直都非常的好奇,卻沒有機會做個試驗來驗證下,難得今天有這樣的機會,為什么不滿足下自己的好奇心呢?”帝月用充滿好奇的眼光不停的上下打量著郝頓,看得郝頓渾身上下都有一種毛毛的感覺。
蘇草一聽馬上就來勁了,想想剛才黑龍寨的大當(dāng)家郝頓可沒少給自己臉色看,“大人,您看就郝頓身材的確蠻適合與豬那個的,但是他能準(zhǔn)確無誤的找到豬的那里嗎?”
“嘿嘿!”帝月猥瑣的看了看郝頓,奸笑著對蘇草自信的說:“那有什么好難的,等會叫獄卒把那母豬‘大’字型綁在那個用來解剖的刑具上,嘿嘿!母豬身上有什么東西還不一目了然,想找不到都難??!”
蘇草會心一笑,“大人果然英明?!?p> 路易斯參謀由于是貴族出生(沒落的貴族),并不是很贊同這樣如同兒戲般的審問犯人,不過自己畢竟是帝月大人的手下,也不好多說什么,更沒必要為作惡多端的黑龍寨大當(dāng)家求情。
郝頓聽到帝月這變態(tài)、惡心、不人道、比禽獸還要禽獸的好奇心時就覺得惡心不已了,竟然還要拿自己來充當(dāng)試驗品,郝頓光想想就后怕了,連忙說道,“大人,大人難道您不想用我來交換贖金了嗎?我可值很多很多贖金的??!”
“贖金?很多的贖金?”帝月仿佛從來沒聽過“贖金”二字一樣,反復(fù)的念叨著。
看到帝月反復(fù)的念叨著“贖金”二字,郝頓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番,以為帝月反復(fù)的念叨是心中的正義與墮落正進行激烈的斗爭,連忙附和道:“對啊!大人,我是可以換很多的贖金的!你不能這樣對我??!”
帝月做出一副十分為難的表情:“可是我并不缺錢耶!今天晚上和梵亞城的市長們共進美味的晚餐的時候,他們給了我整整差不多一馬車的珠寶和錢幣,但是錢這種東西誰又會嫌多呢?可是我現(xiàn)在更想滿足下我的好奇心。”
帝月看著郝頓一副“勞資才不信你的鬼話”的樣子,帝月不得不顯露下今晚與梵亞各個官員共進晚餐的成果,“我們黑龍寨的郝頓大當(dāng)家,你看這樣可以不,我這里有10顆上等紅寶石,嘿嘿!只要你和那母豬做了,一次我就給你10顆,聽好了,一次就給10顆哦,怎么樣?”10顆紅寶石也就差不多是帝月今晚所得,不過只是為了騙騙郝頓,也已經(jīng)足夠了。
黑龍寨郝頓大當(dāng)家走南闖北什么沒見過,能一次性拿出10顆紅寶石的人不是皇室之人,必定達官顯貴的古老家族,也僅僅這在帝月口中的10顆紅寶石也就超過了自身的贖金了。
“哦,對了!”帝月看到郝頓絕望的表情,心中不免幸災(zāi)樂禍一下,“我先自我介紹下,我的奶奶也就是哈特帝國的索菲亞女皇,蘭伯特大公是我從小玩到大的表兄,我不知道大當(dāng)家郝頓你還能給我些能讓我放棄追求好奇心的贖金不?”
黑龍寨的郝頓大當(dāng)家在這么多年的闖蕩的生涯中第一次感到如此絕望,眼前的這個人,雖然不是什么大官,但是卻擁有著深厚強大的背景,世人一生都所追求的錢與權(quán),對于他來說好像是與生俱來一般,根本不把這些當(dāng)一回事,反而更熱衷與探索些別人想都沒想過的事。
在郝頓大當(dāng)家還在感嘆帝月為什么生得這么命好,自己卻無處話凄涼的時候,讓郝頓更絕望的事發(fā)生了,一頭被獄卒強制拖上來“嗷嗷”嘶叫的不行的母豬被拖了上來,獄卒們用嫻熟的手法將母豬快速的綁在刑具上,母豬那邊的事,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完畢。
“難道你認為我會對豬做這些事嗎?”絕望中的郝頓發(fā)出最后的咆哮,使勁的蠕動試圖掙脫牢牢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
“你會不會對豬做那些事,我怎么可能知道呢?”帝月十分詫異的看著不斷掙扎的郝頓,同時從口袋中掏出一大包用紙包好的粉末,笑得更加猥瑣淫蕩“不過有了它,我相信你一定會做那些事的,說不定你們還會‘叉’出愛情的火花哦!”
帝月得意的特意壓低聲音,但是又剛好能讓郝頓清晰無比的聽得到,小聲的和蘇草、路易斯說,“你們知道嗎?這可是埃斐市長送給我找姑娘用的,聽說是祖?zhèn)髅胤叫Ч浅:茫瑳]有任何副作用,而且持久力非常久,更難得可貴的是可以短時間反復(fù)使用,嘿嘿……蘇草你快去把所有的獄卒都叫過來,讓大伙見證下什么叫禽獸一般的行為。”
郝頓想著曾今的自己是多么的威風(fēng)凜凜、走南闖北誰都不怕,什么樣的人沒見過,一切的一切都結(jié)束了,如今卻要被一個猥瑣不良少年逼得自己要與豬“共度良宵”,只要是想想就足以令人作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