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斗一夜,吳瀟的收獲頗豐,不單單得到了兩個手掌大的靈力結(jié)晶,自己的修為也是達到了靈丹境,不管是腦域?qū)挾群蜕眢w力量都有了很大的進步,實力也是遠遠勝過之前。
不過強制性地突破也讓他的身體負荷增大了數(shù)倍,全身的經(jīng)脈都有了很大的損傷,每運轉(zhuǎn)一個大周天,身體都會產(chǎn)生劇烈的疼痛感,換做一般的修士早就經(jīng)脈盡斷走火入魔而亡。照這樣的情形看待,吳瀟起碼要好好修養(yǎng)數(shù)日才可以恢復(fù)全盛,不然對以后的發(fā)展會有不可反復(fù)的影響。
回到帝王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三點左右,整個酒店依舊是燈火通明,一具具扭動的身影和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聲在這座酒店占據(jù)了主導(dǎo),這就是日本,一個荒淫無度的國家!
吳瀟靜坐在套房的大廳,控制著靈丹在泥丸宮中散發(fā)出靈力,緩緩修補著受損地經(jīng)脈,那神秘的銀珠自從吳瀟進入靈丹境后就可以控制它的一部分能力,可以通過吸收靈力結(jié)晶來修復(fù)自己的靈魂損傷。
這一夜,安靜了許多。但在日本的靖國神社卻是迎來了一個喧囂的夜晚。
端坐在神社祭祀臺中心的是一個七旬老者,手持伏魔杵,兩個眼睛沒有一點光彩,像是寂滅了一般。在他的周圍坐著數(shù)十個身穿祭祀服裝和忍者衣的日本人,臉上表情各不相同,有的眉開眼笑,有的面有慍色,場面十分胡亂。
“諸位安靜一下?!崩险哒f話了,聲音顯得風(fēng)淡云閑,但他一出聲,整個場面都是停止了喧嘩,恭恭敬敬地聽著這個老者說的話,“亂菊謄山,聽說你會下的一名中忍被人擊殺,整個小隊全軍覆沒,甚至打亂了混亂寶珠的凝聚,有沒有這回事?”
老者的話一字一句傳到亂菊會的首領(lǐng)亂菊謄山的耳中,臉上瞬間布滿了冷汗,對著老者就是一個響頭。
“影尊,請您諒解我的失誤,這一切都是一個東方修士從中搗亂,亂菊會愿負荊請罪,請您處罰?!眮y菊謄山貴為亂菊會的創(chuàng)始人,旗下上忍十五人,中忍百余名,這樣的實力在日本幫會來說都是中等,其本身實力也是極為恐怖,以殺戮成就兇名。但在這個老者面前就像是小孩子一樣乖巧,大氣都不敢出。
“亂菊會?一個小幫會罷了,能有什么作用?直接拉去當(dāng)炮灰好了。”一個同樣穿著忍者衣的嫵媚女子說道。
“沒錯,被東方支那人羞辱,應(yīng)該剖腹自盡才是!”
......
“亂菊謄山,明晚的任務(wù)就由你去執(zhí)行,倘若再次失敗,你們亂菊會四百余人,準備剖腹吧?!崩险哒f完,再次閉上了眼睛,整個場面再次寂靜下去。全部當(dāng)家頭領(lǐng)無聲無息地消失在祭祀臺。
“哼!不把那個東方修士殺死,我亂菊謄山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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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酒店大門,由十幾輛豪華轎車組成的車隊,載著各方的富豪名爵,一路駛離喧嘩的東京市區(qū),一路往西,最后來到了日本最大的海港,橫濱海港。
看著眼前停泊的一條絕世兇獸,這條巨大的豪華郵輪,吳瀟有點發(fā)呆。
“這是要出海嗎?”吳瀟看了看旁邊穿著沙灘裝的林雨欣問道,“但是我沒有護照和簽證啊?”
林雨欣微微一笑,從身后的背包拿出一疊文件盒簽證之類的東西發(fā)到吳瀟的手里,說道,“現(xiàn)在有啦,就當(dāng)做是隨便游覽一下吧?!?p> “隨便游覽?”吳瀟心中苦笑,“這個小妮子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所以才可以這么逍遙吧。我這個保鏢可不容易當(dāng),一旦要是在海上發(fā)生什么事,那可就沒有地方逃了?!?p> 這艘豪華郵輪掛著是美國國旗。海洋綠洲號---一條世界最大的著名郵輪,排水量達到22.5萬噸,名副其實的海上巨無霸。
一起上船的不單單是代表林氏企業(yè)的林雨欣,還有眾多的各國名豪,其中還有吳瀟的老熟人,川下森田。他應(yīng)該是代表著川下集團來參加此次的旅游,身后帶著一群密密麻麻的保鏢。
中午十一點,船上開始了航海儀式,一直到十二點才結(jié)束,這時候已經(jīng)是午餐時間,船上的宴會廳也舉行了一場日式的宴會,把全部的游客都請到了宴會廳共進午餐。
宴會廳很大,一批批的游客進入其中都不會顯得擁擠。唯一讓吳瀟感覺不適應(yīng)的就是周圍的人都是身穿日本傳統(tǒng)和服,讓唯一穿著西裝大吳瀟有點覺得別扭,就連林雨欣都是換上了一件女式的和服。
“這次的旅游不單單是一次簡單的旅游,其中還會討論商業(yè)去路,是一個名為佐藤的皇室家族提名舉辦的?!绷钟晷佬÷暩鷧菫t說道,“你要小心一點,這里應(yīng)該也會有一些高手隱藏其中?!?p> “我小心?好像他們的目標是你吧?”吳瀟白了林雨欣一眼,淡淡說道。
這時候,十幾個日本中年男子一臉冷酷地走了進來,統(tǒng)一式的一張撲克臉,手中拿著一把日本太刀,直接無視在場的富豪們。
在他們中間站著一個略顯年輕的中年婦女,她的臉上搽了一層厚厚地粉底,嘴巴畫成小小的,跟僵尸有點類似。不過這種裝扮應(yīng)該是日本的傳統(tǒng)裝束,因吳瀟曾經(jīng)在電視上看到過。
盡管是這樣,吳瀟心中還是有點想吐。
“佐藤伢子,日本皇室的直系弟子,地位之高可以影響國策的決定,不久的將來甚至可能晉升為日本親王!”吳瀟的腦袋中閃過一些數(shù)據(jù)。
這幾天和林雨欣呆在酒店時,王吳瀟可是狠狠地惡補了日本基本的知識。眼前這些富豪皇室都是日本大名鼎鼎的人物,吳瀟也認識的七七八八,起碼不會出現(xiàn)一個都不認識的尷尬局面。
宴會開始不久,吳瀟就厭倦了。一個個猥瑣的老頭子和中年人都是死盯著林雨欣的某些部位,不時走過來打打招呼,兩只咸豬手更是企圖吃點豆腐,不過林雨欣好歹在富豪圈混了幾年,這些都很簡單的被化解。只是一邊的吳瀟就遭到了他們的冷眼,不,應(yīng)該說是羨慕。
畢竟長得清純可愛,身材也是一級棒,這樣的尤物,這些日本色狼最好這口。
就在這個時候......
“雨欣!”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遠遠地傳來。
幾個剛剛從宴會廳進來的人,簇擁著一個年輕的中國男子大步地走了進來。
那個中國男子不過二十三歲,很是年輕,長得也是蠻俊朗的,不過跟吳瀟比起來還是有點距離。他的臉上看上去很興奮,遠遠看到了林雨欣,滿臉歡喜,大步而來。
“他后面的保鏢是修行者!”吳瀟的眉毛立刻一挑!
林雨欣也看到了這個男子,臉上也是洋溢著開心的笑容,“華翔表哥,許久不見了?!?p> 此人正是徐氏集團的公子,徐華翔,在中國也是富甲一方的人物,旗下資產(chǎn)不下于林氏集團,跟林氏也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徐華翔優(yōu)雅地撩起自己的和服下擺,幾步走到林雨欣的面前,拉住她的小手,正要一嘴親下。
此刻,身為保鏢的吳瀟,不得不站了出來。伸手拉開了徐華翔的手,友好地說道,“徐公子。這里是日式聚會并不是法式聚會,請您自重?!?p> 徐華強呆住了,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的模樣,賠笑道,“不好意思,是我魯莽了。隨后的旅程希望大家可以玩的開心。我先離開了,再見?!彪S后,帶著身后的兩名保鏢去應(yīng)付其他的游客。
“公子,要不要出手教訓(xùn)那個保鏢?”其中的一個保鏢輕聲詢問著徐華強。
“這是當(dāng)然,一個小小的保鏢居然敢碰我的手,直接殺了扔到海里。還有那個林雨欣也遲早要變成我的女人,被我壓在身下!”徐華翔惡狠狠地說道,兩只眼睛露出兇光。
這一切在吳瀟的意念神波中顯露無遺,一字不漏地傳到了吳瀟的耳中。
“殺我?我就讓你偷雞不成蝕把米!”吳瀟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個笑容,其中的殺意不露而寒。
世界上最豪華的一艘郵輪之上,眾人心中都是有著自己的小算盤,一場龍爭虎斗隨著郵輪駛?cè)牍?,拉開了序幕?!敬蠹沂箘拍猛扑]票和收藏來砸小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