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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雷鋒塔

第十四節(jié) 最難消受美人恩[2]

推倒雷鋒塔 說書者 3121 2010-03-08 14:28:16

    當夜空中皎潔的月光照耀在落劍湖上,落劍湖面上反映著的月光,在美侖美央的湖中水榭上波光蕩漾出的一片夢幻景色,給水榭帶來一種美如仙境的光彩。

  可是梁雨卻沒有被這種光彩所帶來的美好動搖已經(jīng)氣憤的心情,如斯美景卻根本不放在梁雨的心頭上,只要知道是誰,他立刻率一眾護衛(wèi)就走。

  春畫在一邊心中頓時焦急起來:這世子殿下半夜不休息的去尋人麻煩,平日里也就罷了,可是明天、明天可是自己的大日子?。∫莻鞒鋈ピ谧约合惭缜?,世子殿下半夜去砸了人家的家,這、這、要是耳耳相傳成了自己唆使的,這、這還要自己做不做人了,連忙拿眼睛示意王大刀,往大紅燈籠上一瞄。

  王大刀是什么人,能當上世子身邊的護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自然是面粗心細之人,正要張口回答,看到張如夫人向自己連施眼色,順著張如夫人的眼光一看,心中立刻就明白了。

  王大刀立刻把吐到嘴邊的名字咽了回去,反而抱拳施禮道:“啟稟世子殿下,明日便是殿下和張如夫人的吉慶日子,些許宵小也跑不到那里去,要是因為這事情影響了殿下您明天的吉慶,卻是大刀和王漢的罪過,再說王漢僅僅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的,”連忙對王漢使眼色。

  王漢看到大哥的眼色,聽到大哥的話,心里立刻明白過來,這場子什么時候都能找回來,可是萬一讓張如夫人記恨影響了她明天的大日子,這以后自己兄弟就等著過苦日子吧。

  王漢想到這里,也連忙一抱拳施禮說:“為了小人這一點小傷,真要是影響了世子殿下和張如夫人明日的大喜日子,王漢萬死莫贖,”頓顯忠心耿耿之極。

  春畫更是輕輕的拽住世子殿下的衣袖,輕輕的微微的拉著,揚起美麗的臉龐上全是期盼。

  梁雨回頭看見春畫,心中頓時一暖,表情立刻柔和下來,感覺身上的斗篷傳來的溫暖,臉上的線條更是柔和了三分。

  “也罷,”輕輕的拍了一下春畫的手,示意春畫放心,對一眾護衛(wèi)說道:“本世子既不讓你們仗勢欺人,可是也不能讓你們受了委屈不管,王漢.”

  “小人在,”王漢連忙抱拳施禮。

  “明日先去賬房支一兩銀子補補身體,在找張老太醫(yī)好好醫(yī)治,待明日后,本世子一定還你個公道,現(xiàn)在本世子也沒有那個心情聽什么名字?!绷河攴词忠煌?,挽住春畫拉著自己衣袖的手,說道:“夫人,我們回吧!”

  語氣帶著一點點的溫暖,梁雨默默的在心里說:在這個世界只有我們以后要互相照顧的活下去了!”挽著春畫的手看似不輕不重的,可是梁雨的胳膊卻很用力,很用力。

  ‘夫人’這個名字今天終于從世子殿下的口中說出來了,而不是‘春畫’,這證明在世子心里也真正的接受了自己,看著挽著自己前行的世子殿下,春畫心里生出一種女人天性的母愛:原來跋扈的世子殿下也是需要人疼啊。

  王大刀舒了一口氣,對王漢贊許的點點頭,帶著一眾護衛(wèi)跟隨著世子殿下進行保護。

  作為梁世子雨的‘蘭亭院’是仿照書圣王羲之的家園建造而成,又結(jié)合了江南園林藝術(shù),布局里面顯示出一種書香門第的雅致。

  而世子寢室前面也有一方洗硯池,卻是比王羲之的洗硯池大了八九畝出去,而現(xiàn)在整個‘蘭亭院’被大紅的彩綢、大紅的燈籠、大紅的喜字布置的喜氣吉慶之極,梁雨看了心中更是歡喜,他還沒有結(jié)婚,想不到穿來后第一天就要進洞房了。

  “你可滿意,要是還需要添加什么的,你盡管提就是了?!绷河昕粗淮蠹t燈籠映照著仿佛是新娘子的亭亭玉立般的大美人,心中更是喜歡的說。

  春畫心中也是幸福無比,看見世子殿下目光明亮的更是讓人臉紅,微微低下頭說道:“春畫很感激王爺、王妃,不敢再奢望什么了?!?p>  “哦,那你是在抱怨本世子了,哈哈?!绷河旯恍π÷暤脑儐?。

  “春畫不敢,”春畫連忙解釋,更是嬌美了三分。梁雨微微一笑,他要的就是這種美人小鳥依人的感覺,才能找回今天的失落。

  挽著春畫進了‘蘭亭院’的月亮門,門口夏菊夏櫻雙雙掐腰一禮,然后從后面關(guān)上院門上了木閘落了鎖。

  王大刀自是在院外分派護衛(wèi)輪守巡視,大宋禮制中規(guī)定男性家仆是不準進內(nèi)宅半步的,違者嚴懲。

  躺在世子寢室‘思賢居’的花雕大床上,梁雨頓時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沒有了,要在劍仙、妖精、翻江倒海的法術(shù)前保持鎮(zhèn)靜的面不改色,梁雨現(xiàn)在才感覺自己已經(jīng)好像把全身的精氣神全部消耗殆盡了。

  春畫把揣在斗篷里面一雙溫暖的玉手輕輕的撫在梁雨的額頭上,先輕輕的向兩邊緩緩的揉動,然后細細的按壓梁雨的太陽穴,輕輕柔柔的讓梁雨感覺自己的疲勞全部從腦袋釋放出去。

  有一個人在身邊真好,梁雨輕輕的摟住春畫,感覺到自己身邊的人的溫暖,慢慢的進入夢鄉(xiāng),看到世子殿下睡著了,春畫卻不敢起身,就穿著衣服輕輕的合衣躺下。

  看著梁雨棱角分明的臉龐,原來他睡著了是這么的安詳,白天的張揚瀟灑仿佛都離體而去了,就仿佛是解下盔甲一樣,而我卻愿意喜歡現(xiàn)在的你,只有這個時候我才能認真的看著你啊。

  同春畫一樣癡癡的看著梁雨一樣。在杭州許記藥鋪后宅,白淑貞也癡癡的看著熟睡的許仙,看著許仙俊朗的臉龐,想起這半年來夫妻幸福的日子,再想起法海和上官啟的話,白淑貞的腦袋里面很亂,難道自己一千多年的修煉,還沒有煉化自己的蛇性嗎?昆侖的劍仙說的對,要是人人還記得前世,這今生的恩恩怨怨該如何牽扯的清,本以為法海為難自己是在報前世的怨,可是難道真是自己想錯了嗎?

  可是要自己放棄相公返回山澗修煉,相公該會如何,他會不會心疼著急的尋找自己而出什么事情,可是如果不早做決斷,日后要是真如法海所言,自己千年的修煉不僅要毀去,而且會連累到相公以后的輪回轉(zhuǎn)世,天規(guī)之無情,正如法海所言:一家事和天下事比起來孰輕孰重?

  可是就這么了結(jié)了和許仙的緣分,這情何以堪!理何以存!那自己還修煉的什么大道,即不能報恩又犯了天條,自己還有位列仙班的希望嗎?白淑貞頓時落下眼淚,心中愁苦,只希望就這么陪在自己相公的身邊,就這么永遠的看著他。

  在千里之外的秦嶺大山之中。和兩個女人的各自心思全在情愛之上不同的卻是一大一小的逃命心思。

  董大牛手中的腰刀不斷的滴著血珠,他背后的孩子,董將軍的唯一骨血已經(jīng)被打昏過去,緊緊的用布條纏在董大牛的后背上。

  看著困獸猶斗的逃犯,圍著董大牛的五個黑衣人緩緩的進逼著,卻都沒有蒙面,一個個面龐白凈沒有胡須,而在古代沒有胡須的只有一種人——太監(jiān),中間一個尖利嗓子的老太監(jiān)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兩具尸體,心中有點躊躇,自是不想第一個上前。

  而天性涼薄的太監(jiān)看到百戶大人遲疑,是以各自的都不往前湊。

  “董大牛,只要你交出這個孩子,本公公保你無事,而且會讓你官復原職,”為首的老太監(jiān)緩緩的勸導:“想你一個參將,卻委屈的當董猛的家將,董猛可待你不厚啊,只要你聽了本公公的話去做,本公公絕不食言?!蹦_下卻遲疑的沒有上前。

  董大牛沒有回答對方的廢話,幾年的太平日子總算沒有也白活,嘶啞著嗓子冷笑著說道:“我家將軍和我只想卸甲歸田,朝廷不準,不準就不準吧,我家將軍和我已經(jīng)累了,就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了,你們卻誣蔑我們將軍有反心,你們那里來的證據(jù)?!甭曇魬嵑薏灰?。

  “證據(jù),哼?!睘槭椎睦咸O(jiān)冷笑道:“要什么證據(jù)我就有什么證據(jù),遼國的,西夏的,番邦的,你要那一國的就有那一國的和你們勾結(jié)謀反的證據(jù)?!?p>  “好、好、好,”董大牛大聲的說:“那就來取你家爺爺?shù)拿??!睋]刀撲了上去,一招在戰(zhàn)場上屢建奇功的斬馬眼,帶著疾風向為首的老太監(jiān)斜削過去。

  老太監(jiān)連忙揮刀一擋,感覺自己煉了將近一甲子的寶典神功大有被對方蠻力擊散的架勢,連忙后退一步:“上,耗死他,”握握發(fā)麻的左手,老太監(jiān)心想:還是千歲高明,這些蠻人盡早除了干凈,要不然遲早都是禍患。

  董大牛心中頓時叫苦不已,自從被咬上以后,自己已經(jīng)被追了幾十里,現(xiàn)在被他們圍上,自己突不出去了,他們五個太監(jiān)看來真的會耗死自己,難道董將軍的最后一點血脈就要斷送在我的手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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