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委屈嗎?哭?”伴隨著車轱轆聲而來的是他冰冷的聲音。
她抬眸,再也找不到昔日上元夜與他四目相對時眼波流動的燈火,只有可怖的一雙瞎眼。她微微一笑,“不,不委屈,妾身只是舍不得娘親?!?p>
而事實上,無論她是笑還是哭,他都看不見了……
他沒有眼珠的眼睛朝喜兒和福兒的方向一掃,倆婢女情不自禁顫抖,趕緊退下。屋子里只剩她和他,她害怕與他這樣單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