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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王柯南殘月在這里

跡部の舞會

網(wǎng)王柯南殘月在這里 客途問舟 2201 2021-03-10 22:00:00

  現(xiàn)在的殘月正身著舞裙,坐在跡部家的大宅之中。

  手旁是郁士,因此收到了許許多多女孩或羨慕、或忌妒的眼神,渾身不自在。

  郁士說跡部,也就是他們網(wǎng)球部的部長,家里要舉辦一個舞會,要求他們這些參與者帶女伴出席。

  反正原本工藤家也收到了邀請函,打算去,還給殘月準備了舞衣。

  自是不會拒絕郁士將殘月作為自己女伴帶去的要求。

  “忍足,你又換女友了?”景吾上前打招呼,手挽著一個女孩子。

  那個女孩出神地盯著殘月,像是在確認什么。

  “算是吧。”郁士也不反駁什么。

  殘月注意到了女孩的注視,感到奇怪。

  女孩有著黑黑的長發(fā),煙紫色的眸子,和新月是一個特征。

  也許,這就是殘月覺得她面熟的原因?

  殘月試著這樣說服了自己。

  “又有女孩子要為你傷心了,不會又沖到網(wǎng)球部鬧事吧?”跡部表示出擔憂。

  “應該不會。說上來,你突然訂婚,而你的未婚妻好像還沒被‘料理’呢,不擔心嗎?也許她們想整次大點的,你的追求者們?!?p>  “不是沒有料理,而是全被她打回去了?!臂E部好像并不喜歡這個未婚妻。

  “這樣啊?!庇羰堪l(fā)出這樣的感嘆。

  那個女孩果然不是什么溫柔的人,至少,是不會允許自己利益受損的人。

  然后帶著殘月離開了跡部和他的未婚妻,因為他們已經(jīng)被別的人纏住了。

  “那個女孩子,看上去和我一般大,是誰呢?”殘月剛剛完全沉浸于和女孩的對視之中,根本沒有聽他們兩個男孩子的對話。

  “跡部的未婚妻,東方新月,東方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她和殘月你同姓,又同是中國人,你們該不會是姐妹吧?”郁士笑著轉過頭看向殘月,卻看到殘月一臉的復雜神情。

  高興?害怕?興奮?恐懼?痛恨?傷心?諒解?無法原諒?

  各種各樣的情緒寫在了殘月的臉上。

  “殘月你沒事吧?”郁士隱隱猜到了什么。

  難道,難道殘月就是東方集團避而不談的那位私生女?被剝奪繼承權的那位?

  “……”殘月一路無言,直到回到工藤夫婦的身邊。

  “月兒,你姐姐她……”蘭的話被打斷了。

  “蘭姐姐,你可以不說嗎?”殘月的聲音很輕,但很堅定。

  大家都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柔和而又清新的華爾茲舞曲響起。

  跡部和他的未婚妻進入舞池,第一個起舞。

  一對一對的,大家慢慢進入舞池,和那對剛訂婚的男女一起,翩翩起舞。

  可無論多少人進入舞池,舞池最中心的地方,永遠屬于那對男女。

  “殘月,想將自己的東西奪回來嗎?讓新月在你的攻勢下落敗,你想嗎?”郁士附在殘月的耳朵旁,輕輕的說。

  按照郁士的理解,殘月一定是因為繼承權的關系而和新月鬧得很僵。

  而殘月的理解,便是郁士有辦法讓自己奪回爺爺?shù)膼邸?p>  志保的分析讓殘月重燃了對爺爺?shù)膼?,但她被爺爺剝奪了繼承權,這是從郁士剛剛的那句‘東方新月,東方集團的唯一繼承人’中推斷出來的。

  她原本應該擁有一半的繼承權的,為什會被剝奪?她一定要奪回來!奪回原本屬于她的東西!

  “想,很想?!睔堅碌穆曇羟逦謭远?。

  “那么,殘月你看見了嗎?舞池中央的地方,只有他們。我們也去那里。你會跳舞嗎?”

  “會?!?p>  “那么,請。”

  忍足帶著殘月緩緩進入舞池,由邊緣地帶,逐漸跳到舞池的中央。

  一曲接著一曲地跳著,殘月和郁士,時不時要向新月投以挑釁的目光。

  從新月回避他們目光時的樣子可以看出,她和殘月一樣,知道對方就是那個人,自己所認為的那個人。

  舞會接近尾聲之時,殘月累了,下了舞池,回到他們的座位,觀賞工藤夫婦的舞姿。

  “可以單獨談談嗎?”新月站到他們面前,態(tài)度真誠。

  那一瞬間,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她們還是以前一樣的姐妹,新月還是那個處處為自己著想的姐姐。

  可下一秒,她就跌入現(xiàn)實。

  她之所以站在她面前,只是因為她剛剛的挑釁吧?擺出一副征求她意見的樣子,也只是因為現(xiàn)在有很多人在場吧?

  “可以。”殘月站起來,向郁士擺擺手,跟著新月,離開了。

  走過一條有一條走廊,她們來到一間房間,看上去是臥室。

  新月將殘月帶到了陽臺上。

  外面下著小雨,一片漆黑。

  新月靠在欄桿上,有些雨點落在了她的身上。

  殘月站在她的面前。

  “月兒,你長大了。”

  “……”

  “你很漂亮,比我漂亮多了?!?p>  “……”

  “我真的很羨慕你?!?p>  “……”

  “還有一點忌妒?!?p>  “……”

  “爺爺只喜歡你,你知道嗎?”

  “喜歡的話,我也知道。只喜歡的話,這是不可能的,你在撒謊?!?p>  “撒謊?為什么這么認為?”

  “爺爺不是把繼承權全給了你嗎?這不是撒謊是什么。”

  “那不過是對外這么宣稱罷了,繼承權最終給誰,得看遺囑。就因為那該死的宣稱,我在學校過的一點也不好?!?p>  “一點也不好?哼!我可是想上學也上不了,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p>  過的一點也不好?姐姐,你就是想騙我,也別用這么爛的謊言。

  “你不懂,那是爺爺想要保護你?!?p>  “保護?這個冷笑話一點也不好笑?!?p>  “……”

  “……”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開始打起雷來。

  新月的頭發(fā)被淋濕了,但她一點也不在意。

  一道閃電,劃破天際,將新月的臉照得煞白。

  多年前的那個雨夜,也是在這樣的閃電下,她看到新月猙獰的臉,她感到自己手心穿透的痛。

  一種無法抗拒的恐懼漫上殘月的心,無法抗拒。

  她不想再呆在這里了,也不能再呆在這里了。

  殘月轉身就跑,出了臥室,走過來時的一條條走廊,回到郁士的身邊,緊緊地抓住郁士的手臂。

  她走得太匆忙,以至于沒有看到新月頹廢的目光,沒有注意到自己曾在景吾身邊跑過,沒有看到景吾若有所思的神情。

  郁士任由她抓著自己的手臂,雖然很痛,但他知道,她現(xiàn)在需要。

  工藤夫婦從舞池上下來,看到殘月的模樣,問了緣由,忙安慰她。

  待殘月平靜下來,郁士向他們做出邀請,邀請他們舞會后,去自己家。

  殘月忙表示自己愿意去,因為她現(xiàn)在還不想回去。

  工藤夫婦考慮到殘月的想法,也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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