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這件事情怎么會和我扯上關(guān)系呢?”李玉英的俏臉上露出莫名的笑容,美目深注的看了李嵩一眼,嬌笑著說道:“這位小哥哥,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圍觀群眾哦?你千萬不要把這張黑鍋往我頭上扣,我可承受不起!”
“到底是誰在坑邊偷偷踹了一腳,誰自己心里知道?!崩钺缘钠沉死钣裼⒁谎郏谅曊f道:“那個誰,我勸你還是早點去醫(yī)院,好好的治療一下你的被@虐@狂體質(zhì),雖然痊愈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好歹也能為醫(yī)院增加點收入,順便豐富下醫(yī)生活體實驗的經(jīng)驗!”
“噗嗤!”李玉英聽到李嵩的話后,一個沒忍住,輕聲笑了起來,如同銀鈴的清脆笑聲,帶著某種奇妙的規(guī)律,響徹在安靜的花園中,仿佛夜空中的精靈在歌唱。
鴻明志本來就黑得和鍋底差不多的臉龐,在聽到李玉英的笑聲后,隱隱泛出紫色,雙目噴火的看著李嵩,咬牙切齒的沉聲吼道:“好!好!不管你到底是怎么進來的,既然進了這張門,就再也別想出去了!”
“喲,感情你這里還附帶販賣人口的?”李嵩朝李玉英點了點頭,看上去根本就沒把怒火沖天的鴻明志放在眼里;“美女,你聽見了吧?你現(xiàn)在可是身處人販子的老巢中,小心他們把你抓去賣給深山里的老頭,為他洗衣做飯生娃娃!”
“哈哈!”李玉英笑得前仰后合,還未完全綻放的嬌軀不停的顫抖著:“我才不想被賣到深山里面去呢,沒網(wǎng)沒電的,想逛街都沒地方逛。小哥哥,要是他們真的把我賣了,你出錢把我買回家好不好?我很乖的,一定不會到處亂跑?!?p> “吼!”鴻明志被李嵩和李玉英一唱一和的,擠兌得幾欲發(fā)瘋,又不敢將怒火發(fā)泄到李玉英的身上,只好發(fā)出一聲怒吼,閃電般的沖到李嵩的面前,雙拳齊出,朝李嵩身上轟去,拳頭上紅光閃爍,散發(fā)出一股炙熱的高溫。
“被揭破了丑事后,居然還想殺人滅口?”李嵩掃了眼鴻明志拳頭上的炙熱紅光,對著李玉英灑然笑道:“你這種大美女的身價肯定不低,我可出不起價!這種好事,還是交給別人來做吧!”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李嵩和李玉英說話的時候,鴻明志的雙拳已經(jīng)來到了李嵩面前,炙熱的紅芒仿佛要蒸干空氣中的水分一樣,將周圍的空氣蒸騰得模糊不清,發(fā)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哼”李嵩不屑的輕哼了一聲,也不準(zhǔn)備閃避,手上涌出明白色的光芒,朝著急速襲來的雙拳上拍去,明白色的光芒在李嵩的掌心匯聚成一點光斑,閃耀著讓人不敢直視的明亮。
鴻明志被李嵩掌心中的耀眼光斑嚇了一跳,這才發(fā)覺眼前這個穿著破衣服的青年,并非如自己所想的一樣,是偷偷溜進來蹭吃蹭喝的混混。
但是事已至此,梁子已經(jīng)結(jié)下了,只好咬牙將血脈力量提升至極致,濃烈的炙熱紅芒纏繞在手指間,變?nèi)瓰檎?,全力使出鴻家的家傳絕技遮天手,朝著李嵩高速襲來的手掌迎去!
李嵩見鴻明志掌間紅芒閃動,散發(fā)著讓人恐懼的氣息,雙眉一皺,手掌突然變掌為爪,凝聚到極限的耀眼光斑,在爪心中凝成小巧的光球,貼著鴻明志的雙掌下緣掃過,輕輕的拍在他的掌脈處。
“??!”鴻明志口中發(fā)出一聲慘叫,強勁的力量從他的雙腕強勢突入,讓他的雙手像是齊腕斷了一樣,完全失去了知覺,掌上的紅芒也漸漸消散,軟軟的垂在身體兩側(cè),失去了再戰(zhàn)的能力。
“WCNMB!”鴻明志也是夠硬氣,見自己攻勢失敗,已經(jīng)無法對李嵩構(gòu)成威脅,不僅沒有退縮,反而將頭猛地低了下來,雙腿一蹬,朝著李嵩的胸口合身撞去。
“砰!”李嵩見鴻明志不僅沒有吸取教訓(xùn),反而繼續(xù)糾纏不休,雙目中閃過一絲不耐,伸手抓住鴻明志的頭發(fā),將鴻明志撲來的身體輕易的帶到一邊,屈膝一拱,堅實的膝蓋重重的頂在他的胸膛上,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
鴻明志的身體被李嵩轟得在地上滾了幾圈,曲成了一只煮熟的蝦米,痛苦的在地上翻來覆去,臉色漲得通紅,口中不停發(fā)出痛苦的嗬嗬聲音。
直到鴻明志倒在地上,周圍的眾多圍觀者才反應(yīng)過來,驚訝的看著在地上不停翻滾的鴻明志,紛紛發(fā)出難以置信的驚嘆聲,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圣爾曼中學(xué)實力首屈一指的鴻明志,在李嵩的手下居然會敗得如此迅速,連一招都撐不過,就躺在地上挺尸了。
李嵩平靜的拍了拍雙手,看向在地上不停翻滾著的鴻明志,淡淡的說道:“請問,你對我的請柬還算滿意嗎?如果還是不滿意的話,我不介意再多給你一點,充分滿足你的變態(tài)欲望!”
“小子!你死定了!”鴻明志咬牙忍住痛楚,抬起狼狽的臉龐,朝著李嵩咧嘴笑道:“敢在鴻星集團的地頭上鬧事,你還是開天辟地頭一個!小子,你等著吧,我大哥他們馬上就會趕到,將你剝皮拆骨,凌虐致死!”
李嵩無奈的搖了搖頭,臉龐上露出嘲諷的笑容,大步走到鴻明志的身邊,雙掌間再次閃爍著明白色的光芒,散發(fā)出一股無形的壓力。
鴻明志看著走到自己身邊的李嵩,臉上反而露出燦爛的笑容,光棍的躺在地上,口中大聲咆哮道:“小子!有種就來動你爺爺!勞資要是不小心叫了一聲,就是你個龜@兒子養(yǎng)的!”
李嵩撇了撇嘴,還來不及說話,一旁圍觀的圣爾曼學(xué)生便異口同聲的譴責(zé)起李嵩來:“你這人怎么這樣!鴻明志已經(jīng)喪失了抵抗能力,你居然還要對他下手,算什么男人!”
“就是就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已經(jīng)把他給揍了一頓,還想怎么樣?”
李嵩聽到從周圍傳來的斥責(zé)聲,淡淡一笑,鋒銳的目光往圍觀群眾中一掃,嘴角含著一縷不屑的笑容:“你們既然這么有正義感,剛才他自信滿滿的朝我襲來的時候,你們的正義感到底在哪里?”
掃視著周圍一群面紅耳赤的正義使者,李嵩冷冷的笑了一聲,聲若寒冰的開口說道:“你們當(dāng)初不制止的原因,無非就是以為他可以輕易的戰(zhàn)勝我?,F(xiàn)在他敗在了我的手下,你們就跳出來裝圣母,真是讓人惡心!你們連做人最基本的臉皮都能不要,還敢和我談?wù)x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