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大俠!練氣士……”韓震此時嘴巴大大張開,腦子里浮現(xiàn)出一個個不合時宜卻又似乎很相近的名詞,他被韓烈震驚了,他不但沒想帶韓烈是如此高手,也沒想到世間真的有人可以做到剛剛眼前發(fā)生的事。
難道小說里所說的古代武將兵器動輒百斤竟是真的?韓震很疑惑,就算是古代計量單位轉(zhuǎn)為現(xiàn)代單位,那也有五六十斤??!韓震很震驚,然而眼前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自己父親韓烈,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有恐怖如斯的武力。
此時韓烈已經(jīng)走到韓震引爆“土炮仗”的地方,撿起幾塊碎竹片,隨即一臉奇色,回頭對韓蠻說:“阿蠻,你說震兒是怎么想道這個東西的,聲若雷霆,把我都嚇了一跳!”
“二弟之前讓我?guī)退麑ふ蚁跏?、黃石和研磨過的木炭,我就幫他找了一些,不知他怎么鼓搗的,才一小會兒就弄出那么大動靜!”韓蠻不出意外也是不可思議,一副摸不著頭腦的表情。
“唔!震兒,這東西是你自己制作的?”韓烈看著已經(jīng)清醒并且走過來的韓震問道,韓震見識了韓烈的力量,連忙回到:“是啊,那就是孩兒自己制作的,讀書多有枯燥之時,孩兒便琢磨這些,卻發(fā)現(xiàn)小玩意兒,對于行軍打仗有用呢!”
韓震怕韓烈追問自己怎么會想到這個,連忙提前想好借口把話說圓滿了,也省得待會兒漏了馬腳?!安诲e,此物確實有用,為父看你這幾日所作所為,也知道你的心意,是非去從軍不可了,既如此,我就把我會的一些東西教給你,你覺得難得可以問你大哥,他已經(jīng)學(xué)全了!”韓烈斟酌良久,如是說道。
“多謝父親!”韓震心底樂開了花,自己正要求父親把武藝教給自己,父親卻自己說了,真是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明日起,午時之前習(xí)武,午時之后演兵,我會和街坊四鄰打招呼,教他們一部分武藝,能做多少就看你了!”韓烈慢悠悠說道。
“遵命!父親!”韓震心花怒放,若是有自己父親那一身武藝,加上自己腦袋里的東西,造反都不是問題,更別提建功立業(yè)了!
要是韓烈知道自己兒子這么想,會不會氣的把韓震的腦袋擰下來!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一直以來,韓震都以為古代小說里的那些描述都是騙人的,一個人怎么能輕松拿動三四十公斤的兵器揮舞,即便是重一點(diǎn)的如青龍偃月刀那也是虛構(gòu)的啊,倒是呂布的方天畫戟比較靠譜,二十來斤,不會太過于夸張。既然父親答應(yīng)自己要教自己習(xí)武演兵,那就可以問問他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能實現(xiàn)了,韓震想想不由得又是一陣心跳加速。
大哥在軍中使用的長兵器是戈,青銅打造,入手極沉,因為韓蠻的身材高大,所用的兵器也是極為威武,戈身很粗,不是此時十四歲余的韓震的手掌能握得住的,韓震拿起來也很費(fèi)力,但再打個手里又似乎很簡單。
“二弟!”韓蠻見韓震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的長戈,頓時明了很多,不由得笑道:“你此時要用什么兵器還得量身定做!你喜歡什么兵器,我讓人傳信回去給你定做一柄!”
“槍!”韓震忍不住脫口而出,他在想事情,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大哥的話,卻沒想大哥卻好奇問道:“槍?那是什么東西?”韓震反應(yīng)不及之下說的是熱兵器,此時卻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就是有點(diǎn)像矛的一種兵器!”
韓震對冷兵器的了解不少,長槍都合適反應(yīng)快,身體靈活的人使用,槍的使用極為難學(xué),史書記載的箴言就是:“年拳,月棒,久練槍!”描述的一點(diǎn)也不過分,可想而知槍術(shù)究竟有多難學(xué)。
“唔!槍?矛?”韓蠻有些不確定,試探的指著身后兩個親隨帶著的兵器問:“你說的是那邊那種嗎?”兩個親隨手里拿的是長矛,看起來像是在長桿前段安裝了一柄匕首模樣,像極了古裝電視劇里的長槍,韓震看了看那兩柄長矛,點(diǎn)點(diǎn)頭:“很像,不過要經(jīng)過一些加工才行。”
“兵器的事先不說吧!”韓烈在前頭開口,似乎想到什么了:“我有幾個舊友,做兵器的,我先把你的身高送過去,到時候我?guī)闳ザㄗ鰳岊^就行了。”
“多謝父親!”韓震大喜,從那截手工蠟燭就可以看出這個時代的手工作品質(zhì)量極佳,如果可以在軍隊之外在外定做兵器,倒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韓蠻見父親發(fā)話,不由得摸摸鼻子,似乎覺得很公平。
“到時候給阿蠻也做一柄吧,你的青銅戈,看起來太老舊了?!表n烈的話音又傳來。
“謝父親!”韓蠻瞬間興高采烈。
“一家人,哪有那么多謝字?”韓烈搖搖頭。
回到家,吃過飯,韓烈把韓蠻和韓震叫到一旁的偏廳。
“震兒,說說看,你從軍,想從那個方面做起?”韓烈很認(rèn)真的盯著韓震的眼睛問道,這個兒子最近給了自己太多意外,他做出來那個叫做馬鐙的東西自己用了都覺得實用,更不用說不熟悉馬站的秦軍步兵了,今天一聲響把自己嚇了一跳,那些雜七雜八拌在一起的東西他也看了,平平無奇,要是奇怪,就只能奇怪在自己兒子身上了。
“若要孩兒回到這個問題,卻是不太好說?!表n震老老實實回答道,他確實還沒想好怎么樣讓秦王注意到自己,于是只好說道:“先從軍,然后去西北驅(qū)逐匈奴,希望能遇到一個好的上官,能給孩兒立功機(jī)會,若是沒有機(jī)會,孩兒也能給它創(chuàng)造出來,簡而言之就這樣?!?p> “嗯,有時候用點(diǎn)心機(jī)沒什么,只要不對付自己人就行?!表n烈點(diǎn)點(diǎn)頭,繼而問道:“詳細(xì)說說你的計劃。”
“孩兒明白!”韓震肅然應(yīng)答,三十六計他學(xué)的比誰都熟練,要是陰誰一把,還真是太簡單了,那么多名人名將的經(jīng)驗擺在腦海中,不用也是浪費(fèi)。
“具體而言,孩兒希望向王上獻(xiàn)上馬鐙,裝備騎軍,希望能靠這個獲取一官半職,然后再取得隨騎軍同行的資格,希望在攻打匈奴的戰(zhàn)役中獲得軍功。”韓震回答的一絲不茍,全部都是自己心中所想,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和大哥都不是常人能及,把自己不成熟的想法說出來,也可以請他們查缺補(bǔ)漏。
“想法不錯!”韓蠻在一邊贊許,接口道:“在我大秦軍隊中,上下等級分明,若是有個一官半職,以后得到功勞也容易些?!?p> 韓烈默然,顯然也贊同韓震的做法,良久,他又抬頭問道:“你說的那黑火藥,此時不打算獻(xiàn)上去?”那黑火藥威力不錯,就算只拿來驚嚇馬匹,也是可以利用的,端的是一個好發(fā)明啊。
“不,孩兒打算等在戰(zhàn)場驗證過黑火藥的效果,然后再向上稟報。”韓震露出從未有過的奸詐表情,若是能靠此事得一大功,那也未嘗不是喜事,并非他貪功,只是這亂世,要想有成就,就得踩著人往上爬,爬不上去,不僅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還會被自己踩過的人補(bǔ)上幾刀,既然如此,韓震又何必留情呢?
“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那就隨你怎么作罷,只是做事多想想后果,多顧及家人!”韓烈嘆了口氣,悠悠說道。
“是,孩兒敢不從命?”韓震肅聲答應(yīng)。
“天色已晚,你們都回去歇息吧!震兒明日清早隨我上山,開始習(xí)武!”韓烈擺擺手,讓自己的孩子們回去休息。
公羊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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