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范劍這無利不起早的德行,都不用想,一準是因為她覺著我跟董小飾多少有些聯(lián)系,所以才想把我調(diào)他身邊多親近親近,要不就我這種要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要錢沒錢的叼絲,誰管你死活?
調(diào)回公司一直就是我的心愿,畢竟誰不想多掙點錢?不過就我那點文憑,能當個庫管已經(jīng)夠不錯的了,如果范劍前幾天跟我說這事,我可能想都不想就答應(yīng)了,可現(xiàn)在的我能答應(yīng)嗎?這幫大神怎么辦?我守著庫房至少大家還有個落腳的地方,離開了這里,我一年起碼得多攤一萬多塊錢的房租。
范劍臉上堆滿了笑意,在他心里可能認為我會一口答應(yīng),但我卻打著自己的小九九,看我半天沒吱聲,范劍不由奇怪:“怎么,小姜,有什么問題嗎?”
我掛著一臉的歉意:“范總,其實吧,我覺著自己的工作能力還不夠,我想在這個地方多充實充實自己,然后再說去公司的事……”
范劍哈哈一笑:“守個破庫房怎么充實自己,人要進步那當然得學習,庫房那點活是個人都能干,要我說,你還是調(diào)回公司得了,崗位的事,哥哥我來安排?!?p> 范劍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估計是鐵了心想調(diào)我,但我不能答應(yīng)啊,就在我想找什么借口再推脫推脫的時候,范劍猛然道:“對了,你跟那個董小姐是什么關(guān)系?”
“普通朋友吧?!蔽倚牟辉谘傻幕氐馈?p> “普通朋友?不能夠吧。”范劍一臉的狐疑,也難怪,華旭集團是我們市屈指可數(shù)的大集團,在全省都能掛得上號,董小飾這種千金的級別那就可想而知了,但我什么身份?
庫管??!這么大一千金能跟一叼絲當朋友?那不跟天方夜譚一樣嗎?又不是拍電視劇。
“咱們哥倆有什么不好說的,你就別藏著掖著了,哥哥我向你保證,一準兒幫你保密。”范劍一副刨根問底的模樣,我心亂如麻,正想把救董小飾這事說給他聽,忽然間我靈機一動,我怎么這么傻,范劍這么在乎我跟董小飾的關(guān)系,那董小飾不就一現(xiàn)成的擋箭牌么?
我神神秘秘的朝四周一打量,故意壓低了嗓門:“那我告訴你了你可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p> 范劍拍了拍胸脯:“放心,這事兒就算爛在哥哥肚子里了。”
“您肚子長得真高?!蔽覝惖椒秳Χ溥吷锨穆暤溃骸捌鋵嵥俏遗笥选!?p> 范劍瞪著那倆眼珠子跟剛充完氣似的,一臉的驚訝:“真的!”
“那可不是,要不她昨天能說你像燈泡嗎?昨天您是來得真不是時候,差點攪了兄弟的局,就她那身份,不想讓外人知道。”
范劍一拍自己腦門:“那我昨兒個還真是唐突了,對了,就她那條件,你倆怎么湊一塊的?”
我TM哪知道我倆怎么湊一塊的,我就想拿她當個擋箭牌!
“您就甭問了,對了范總,我是真不能離開這兒。”我給范劍遞過一支煙,范劍頭一回給我推了回來,從自己兜里掏出一包中華給我散了一支:“為什么呀?”
這范劍看來是準備刨根問底了,氣得我直跺腳,得!一不做二不休,黑人黑到底吧,我悄聲在他耳邊道:“范總,您看我倆在這么僻靜的地方能做啥?”
范劍嘿嘿一笑:“這事不是晚上做的嗎?”
“我倆這不年輕么……”
“臥槽,你們癮可真大。”范劍朝我豎了豎大拇指,我都快哭了,董小飾要知道我這么說她一準得把我包.皮割下來當皮包。
“成吧,你要不想調(diào)那就不調(diào),我也奇了怪了,就你現(xiàn)在這情況還上什么班???”
范劍還在那問,我也不想跟他多扯,董小飾這么好一姑娘被我黑得擱古代都能侵豬籠了,再說下去我都沒法原諒自己。
“您就別想我上班的事了,反正我在這一天就幫公司守好一天,得,范總,那我開庫房門去,大家伙都等半天了?!?p> 我一邊說話一邊想走,哪知范圍朝駕駛室招了招手,車上這時候跳下來一挺面生的小伙,以前沒見過,也不知道這人是誰。
“小丁啊,你拿鑰匙去開庫房,我讓小姜帶我上去轉(zhuǎn)轉(zhuǎn)?!狈秳δ墙行《〉男』镎f完然后扭頭對我道:“其實今天我都把新庫管叫來了,準備直接給你辦交接,不過你現(xiàn)在這么堅持,那我也就不勉強,你就在這繼續(xù)鍛煉鍛煉吧,調(diào)職的事過些日子再說?!?p> 我哪敢?guī)Х秳ι蠘寝D(zhuǎn)啊?樓上TM一幫子人呢,要讓范劍看到那咋整?
我想拖著不讓范劍上樓,但范劍卻硬是要往樓上走,搞得我心急火燎的,得!反正紙是包不住火的,上去就上去吧,估計有了董小飾這擋箭牌,范劍也不至于把我怎么著。
我倆上樓剛準備推門兒進屋,正好禰衡從屋里出來,范劍和他撞了個滿懷,禰衡冷哼一聲,也沒說話轉(zhuǎn)身進了廚房,范劍指著禰衡的背影:“咦!這人誰呀?怎么長得跟茄子似的?”
也不怪范劍這么問,禰衡昨天挨了那頓暴打,這會整個臉都腫了起來,還到處都是淤血,他往那一杵就像茄子披了個軍大衣……
“你倆昨天不剛見過嗎?我那親戚,您忘了?”
“不對吧,昨兒個他不是這個樣子的啊?他這臉怎么回事?”范劍一臉的不可思議。
“嗨!”我嘆了口氣:“玩搖滾的不是都叛逆嗎?昨天晚上喝醉了跟人打一架,回來就變這樣了。”
“他這臉哪像是剛打完架回來???感覺就跟剛跳完樓回來差不多!”范劍搖了搖頭:“現(xiàn)在的小青年啊,哎!真是沒法說,對了,你這還缺什么東西嗎?有需要你跟哥哥……”
范劍一邊說話一邊進了屋,結(jié)果話到中落突然被房里的人嚇一跳,他先前以為我這就住著個禰衡,結(jié)果哪知屋里還貓著倆……
雷震子癱倒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那腳搭在茶幾上跟大爺似的,我和范劍進門的時候他只是拿眼瞟了一下,隨即又把注意力轉(zhuǎn)到電視上,要死不活的問道:“明子,這人誰呀?”
范劍盯著屋里新架的兩張高低床,臉都綠了:“小姜啊,你是不是把公司的規(guī)定……不是,你這住這么多人你不嫌擠得慌……”
“董小飾說生活起居得照顧得周全,所以把侍從都帶過來了……”
“那也不能全跟主人住一間屋里頭啊!”范劍一指雷震子的頭發(fā),小聲道:“再說了,董小姐的下人就這模樣?我怎么看他像發(fā)廊的小工???”
我猛的一點頭:“要不說您英明呢,這就是董小飾的私人發(fā)型師……”
“那小孩又是怎么回事?”
我都快哭了:“是我跟董小飾的兒子……”
范劍聽完笑得跟雞賊似的:“喲!原來你們都結(jié)婚了啊?”
“沒,我們是私定終身,孩子還沒上戶口呢……”這瞎話我是越說越順嘴,董小飾也是倒了血霉了,莫名其妙被黑出翔。
“你倆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呢?”也許是我們說話影響了雷震子,他有些不快的問道。
范劍打了個哈哈:“沒事,我們就說你那發(fā)型?!?p> 自打上次我?guī)Ю渍鹱尤ソo哪吒買完衣服后他就特別介意別人說他的頭發(fā),范劍這么順嘴一說雷震子當時就不樂意了,從沙發(fā)上躥起來沖范劍跟前道:“我頭發(fā)怎么了?你有什么問題?”
“沒啥問題,我就是想問問你平時運動的時候敢不敢打倒立……”
雷震子臉色‘刷’一下就變了,但范劍還沒反應(yīng)過來,繼續(xù)在那道:“對了,這頭發(fā)做一次恐怕要花不少功夫吧?”
“花不了什么功夫,你眨巴眨巴眼就弄好了?!崩渍鹱右а狼旋X的說道。
“喲!”范劍一臉的不信:“這么厲害?不可能吧?!?p> “怎么不可能,你把手給我?!?p> 我一聽雷震子這話就心叫要遭,剛要提醒范劍,范劍已然真的把手遞了過去,就在雷震子和他身體接觸的一瞬間,我突然看到范劍的頭發(fā)‘刷’一下全都豎了起來,而且范劍本身就是地中海,頭發(fā)中間凹了一塊,平時就跟河童似的,被雷震子一電這倒好,瞬間跟TM帶了個皇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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