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東方墨前腳剛剛離去,兩個不足二十的道士出現(xiàn)在此,二人相視一眼,一人繼續(xù)跟著東方墨而去,還有一人則轉(zhuǎn)身消失在坊市當中。
不多時,消失的那人不著痕跡的走進了法器林,直接就向著二層而去。
這時,烏必察正坐在二樓閉眼養(yǎng)神,那青年連忙上前附在他耳邊,嘴唇微動的說了幾句。
語罷,就見到烏必察陡然睜開了眼睛。
“此言當真?”
聞言,那青年點了點頭。
“很好,繼續(xù)跟著,若是他出宮門的話,盡快通知我?!?p> 于是,這青年道士才轉(zhuǎn)身離去。
……
而這時,東方墨早已經(jīng)回到了妙音院,感覺到那跟著自己的兩條尾巴消失了一條,還有一條被擋在了妙音院之外,霎時譏諷更濃。
回到洞府之后便緊緊關(guān)上了大門。
數(shù)個時辰之后,東方墨將那拂塵還有桃木劍融入了自身的精血,徹底煉化。
只見他左手法力一注,桃木劍輕輕揮舞,劃出了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弧度,將石壁輕易切開一道光滑的切口,足有數(shù)尺深。
而后右手拂塵一甩,拂絲飚射而出,化作了漫天飄飛的白線,將洞府四壁扎出密密麻麻的細孔。
再猛然抽回拂塵,對著遠處一張石凳激射而去。
“唰唰唰!”
只見拂絲就像是一根根利劍,輕易地就洞穿了石凳。東方墨手腕一抖,頓時將那石凳震成了一堆齏粉。
這還是他未能全部發(fā)揮出中階法器威力的效果,若是將來實力有所提升,法器的威力絕非如此,于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但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將儲物袋中一顆冒著詭異綠炎的骷髏頭抓在了手中。
“喂喂喂,人崽子你干嘛,我可沒招惹你!”骨牙叫囂著,顯然對東方墨時有些懼怕了。
“說吧,這是什么東西!”
東方墨并不理會他,只是將拂塵拿起,放在手中掂了掂。
見此,骨牙眼中綠炎一跳,卻含糊其辭的說道:
“你問我,我問誰,骨爺爺哪知道這是什么。”
“哼,不說是吧,我可為你準備了不少好動東西?!?p> 語罷,東方墨將拂塵放在了一邊,而后從儲物袋當中拿出了一張散發(fā)著淡淡靈光的符箓。
這是一張鎮(zhèn)靈符,他可是花了五十顆靈石從坊市一個出售符箓的店鋪買到手的。只見他毫不猶豫的一把將鎮(zhèn)靈符拍在了骨牙的額頭。
與此同時,符箓大亮,而骨牙眼中的幽幽綠火則一熄。
“咦!有效!”東方墨露出驚喜。
“什么?什么有效?”
但下一刻,骨牙眼中綠火呼呲一聲再度燃燒,將那張鎮(zhèn)靈符燒成了飛灰。
“你……”
東方墨氣結(jié),這可是五十顆靈石的鎮(zhèn)靈符,即便沒能將骨牙鎮(zhèn)住,也不見得這般輕易地就被他燒成了灰吧。
“再試試!”
這一次,他拿出了一張封魂符,對著血紅色的符箓靈力一注,符箓發(fā)出了一道耀眼的血光,而后狠狠拍在了骨牙的天靈。
“呼呲?。 ?p> 但下一瞬,綠炎燃燒,那封魂符同樣化作了殘灰灑下。
“哼!”
東方墨一聲冷哼,又拿出一張畫著彎彎扭扭痕跡的鎖神符箓,在其口念咒語的同時,屈指一彈,那符箓頓時貼在了骨牙的眉心。
可依然只是一息的功夫,一股綠炎就將符箓燒成了灰燼。
東方墨不信邪,一張又一張的拿出了不同的符箓,可每一次,總逃不過骨牙眼中綠炎的燃燒。不管是低階符箓,還是中階符箓,在骨牙眼中,就像是一道普通的紙符,輕易就能將其燒成灰。
足足一個時辰之后,東方墨眼中終于露出了一絲不耐煩。
“小子,我勸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骨爺爺?shù)挠幕鹂吮M世間一切符箓,別說你這最多只是中階符箓了,即便是高階符箓,甚至是符寶,也奈何不了骨爺爺?shù)??!?p> 聞言,東方墨氣不打一處來。
“你怎么不早說,害得我白白浪費了那么多符箓,足足上千靈石就這么沒了!”
東方墨伸手將將剛祭煉的桃木劍,狠狠劈在了骨牙的頭蓋骨上。
“叮!”
一聲脆響,只見骨牙嗷嗷怪叫,被彈開了老遠,滾落在地上。
剛剛飛起來想要大罵東方墨不是東西,卻突然被一股白絲狠狠纏繞,正是那柄拂塵。
東方墨手中一甩,頓時將骨牙狠狠砸在一旁的石壁上。將那石壁撞出一個大洞后,再次翻手一轉(zhuǎn),骨牙倒飛出去,另一側(cè)的石壁也被撞出了一個大坑。
如此反反復復之下,骨牙不斷叫囂,大罵東方墨狼心狗肺,過河拆橋。
東方墨一番發(fā)泄,卻見這骷髏頭一點事沒有,于是不再考慮封印他的事情,憤怒之下一把將拉到了面前,看著拂塵問道:
“說,這是什么東西?”
方才在法寶林,這老東西看到拂塵的一瞬間,明顯露出了一絲異樣,東方墨看得清清楚楚。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東西!”
“不說是吧,你信不信我馬上將你的行蹤大告天下?!?p> 東方墨神色一凌,惡狠狠的看向他。
“別別別,我說,說還不行嗎。”
骨牙連忙阻止,東方墨這蠢貨還真有可能被氣昏了頭腦,跟他拼個魚死網(wǎng)破,到時候最倒霉的還是自己。
“哼,若是骨爺爺沒看錯的話,這拂塵的木柄乃是一截不死根?!敝宦犓浜哒f道。
“不死根?是什么東西?”
“咳咳,這不死根,其實是一種天地靈物,其自身能吸納靈氣,從而不死不滅?!?p> “哦?那有什么作用?!睎|方墨詫異。
“廢話,當然有用?!?p> “我問的是有什么用?!睎|方墨大罵這老東西倚老賣老。
見此,骨牙即便再大的火氣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可以用來煉制法器啊。不過這截不死根現(xiàn)在還極為弱小,而且應該是處在封沉的狀態(tài),是以看起來就像是一截死去的老樹根,目前頂多只能煉制高階法器?!?p> “但若是你能夠?qū)⑵鋯拘?,讓其無時無刻的吸納天地靈氣,其日后強大,煉制法寶都不成問題?!惫茄赖馈?p> “竟然有這種東西,那你把煉制的方法也說出來吧。”
“我又不是煉器師,我怎么知道!”骨牙大吼。
“你是真不知道?”東方墨眼睛一瞇,殺氣閃現(xiàn)。
聞言,骨牙心里那個憋屈,都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可這東方墨就像是滾刀肉,非得將他榨的一干二凈。
“若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敢騙我,后果你懂的?!?p> 看到骨牙不說話,東方墨一聲冷哼。
不過至始至終,他都并未將骨牙說的什么不死根放在心中,這老東西說的話,十句當中九句都是假的,他可不會重蹈覆轍。
于是就要將骨牙塞進了從岳老三哪里得來的那只最小的靈獸袋當中。
“人崽子,我X你祖宗,你敢把你骨爺爺當靈獸對待,你不得好死……”
東方墨在那靈獸袋上打上一層禁止,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轉(zhuǎn)而就要再試試那桃木劍還有拂塵的威力。
“篤篤篤!”
可這時陡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東方墨心中心中一驚,暗道還有誰會來找自己。
但還將所有東西收起來,這才上前打開了洞府的大門。
只見一個十來歲的素衣少女,正俏生生的站在門外,來人正是南宮雨柔。
“咦!南宮娘皮!”
東方墨一驚。
“你說什么?”
聞言,南宮雨柔俏臉一擺,看向東方墨一臉溫怒。
“不,我是說南宮師姐為何會來此?”東方墨連忙打了個哈哈。
聽到他的話,南宮雨柔這才哼了一聲,道:
“怎么,不歡迎嗎!”
“哪里哪里,師姐請進!”
東方墨便伸手做了個有請的姿勢。
見此,南宮雨柔俏臉一紅,有些猶豫,因為她想到了當日東方墨對她說的那番話。可一想到今日姑姑交代的事情,她一咬銀牙,還是走了進去。
“東方墨,沒想到你還真難找,來找了你兩次了才找到。”
南宮雨柔雙手倒背,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她再也沒有稱呼東方墨為東方牛鼻,而是直呼其名諱。
“不知南宮師姐找我何事?”
東方墨心中疑惑。
這時,南宮雨柔也走進了東方墨的洞府。
只見東方墨的洞府,四壁上全部都是大大小小的石洞,不少石粉灑落下來,鋪了一地都是,兩旁側(cè)室也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原本應該有一套桌凳也不知道被他搞到哪里去了,只留下了一張石凳,外加一張亂七八糟的石床。
見此,南宮雨柔眉頭不禁微微皺起,看來東方墨上次給自己那塊快被吸干的靈石,說不定真是他的全部家當了。
沒想到東方墨竟然如此窮困潦倒,想到此處,南宮雨柔反倒因為上次收了他那塊靈石,心中不禁微微有些過意不去。
這時,東方墨也注意到了這洞府的確有些難登大雅,周遭的石洞是測試桃木劍還有拂塵威力,以及方才砸骨牙那老不死弄的。石桌上次被風落葉那兇娘皮一巴掌拍成了粉,唯一的兩張石凳也被他剛才用拂塵,將一張掃成了齏粉,只留下了孤零零的一只。
“呵呵,南宮師姐請坐吧,寒舍有些簡陋,還望師姐莫要笑話。”東方墨哈哈一笑,將唯一的那張石凳讓了出來,示意南宮雨柔坐下。
而南宮雨柔哪里好意思,柳眉抽了抽,道:
“算了,就不坐了,這次來是有事找你?!?p> “南宮娘皮,不就是嫌棄小道的洞府太簡陋嗎,哼?!睎|方墨心中這般猜測,可他一想到儲物袋當中的靈石,頓時有了底氣,于是開口道:
“不知師姐有何吩咐!”
“你現(xiàn)在可有空,若是有空的話,隨我走一趟?!?
莫麻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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