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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爺皇妃

第22章 制作撲克牌

清穿之四爺皇妃 倪思瑤 2097 2016-02-04 19:30:00

  念雪一打開食盒,立刻就傻了。

  只見上面的燉碗,里面的油都已經(jīng)凍住了,上面浮著一層白色的豬油。再摸摸下面的粥,都是涼的。

  “太過分了,這叫格格怎么吃?格格才來,他們就這樣欺負(fù)人?。 毕Р杓钡?。

  蘭琴盯著這些冷飯冷菜,心里也有點(diǎn)不是滋味了。

  她本以為,自己進(jìn)來是過富貴生活的,沒想到立刻就要開始宅斗了。

  即便她不與那些女人斗,這些下人們的下作行徑就夠她們主仆沒好日子過。

  好在,她似乎早就想到了。

  蘭琴便漫不經(jīng)心地對念雪道:“念雪,去拿點(diǎn)熱水來燙燙。惜茶,你下次去提膳,還是拿個荷包去打點(diǎn)下?!?p>  主仆三人就著熱水吃了這貝勒府的第一頓早膳。

  吃完飯后,蘭琴就坐不住了。她突然覺得,自己之前想的那些大富大貴的生活,實(shí)在是太搞笑了。一來這貝勒府,看看住的這間屋子。說實(shí)話,還不如她在凌柱的寬敞。再想想那頓早膳,她就心里更不爽了。尤其是現(xiàn)在,她還不能隨便外出。在凌府,她還可以求求額娘,帶著丫鬟出門逛逛。想要點(diǎn)什么,也都唾手可得。而現(xiàn)在,她就是籠子里關(guān)著的小鳥兒,是別人想起來就拿來玩玩的新鮮;想不起來,就丟在腦后不管不顧的棄物。

  不行,得當(dāng)寵妃!不然,這日子簡直就是坐牢!

  ……

  “爺,奴才派人觀察著鈕格格,她還是那樣,安靜得很。即便膳房那些捧高踩低的奴才送去的飯菜都涼透了?!碧K培盛自從昨晚在福晉門外瞅了那么一眼,才發(fā)現(xiàn)新來的鈕祜祿格格居然就是那日在皇覺寺中主子爺讓他打聽的那位姑娘。

  這會子,他又有點(diǎn)不明白了,主子爺明明很惦記那位,為啥昨晚沒去她那。

  “她是怎么反應(yīng)?”四爺正在書房練字道。

  “聽門房上的人說,鈕祜祿格格的丫鬟要了壺?zé)崴厝チ恕E殴烂?,是就著熱水吃了?!碧K培盛哈著腰說道。

  四爺聽著,手上卻不停,心道:倒是比較穩(wěn)當(dāng),遇事也很機(jī)變??墒牵螘r才能像那日在菩薩下露出真性情,現(xiàn)在的樣子,跟那些女子又有何區(qū)別!

  “去傳話,爺今天午膳去尹氏那里用。命廚房多做一些菜,到時候送過去?!彼^續(xù)刺激她,讓她知道,在這個府邸里,他的寵愛才是對她最重要的,他要她繼續(xù)說真話,不要萎縮在那里過自己的日子。

  一連幾日,尹氏日日承寵。一時之間,福晉和四爺?shù)母鞣N賞賜不斷地往這她那里送。

  蘭琴屋子里,她正和兩個丫鬟制作史上第一幅人工自造撲克牌。

  要知道這后宅的生活實(shí)在太無聊了,她不能這樣憋著,得自娛自樂才好過。

  她除了初一十五去后院福晉處請安之外,剩下的就是吃喝拉撒睡了。

  蘭琴又不想違心地去跟左右隔壁的鄰居套近乎,虛情假意的“姐姐妹妹”,只好自己找些樂子打發(fā)時間了。至于爭寵,她現(xiàn)在還沒想到比較好的方法。

  因此,蘭琴讓念雪去向后院的管事嬤嬤要了些紙張和毛筆墨水一類的東西。

  此刻,她正帶著自己的兩個丫鬟仿照著現(xiàn)代撲克牌的樣子制作起來,那種“葉子牌”實(shí)在很難記。

  林夢瑤在上大學(xué)的時候,可是經(jīng)常跟同寢室的女孩玩斗地主。

  在這一無電,二無網(wǎng)的古代,她現(xiàn)在又被人遺忘在后宅深院里,實(shí)在真的閑的都快長毛了。剛開始以為會理所當(dāng)然地成為這后院的女主的想法清醒了,于是一向隨遇而安的蘭琴便打算提起精神,先過好自己的日子。

  蘭琴令念雪將一張張宣紙裁剪成撲克牌大小的方塊后,就將四張“豆腐塊”用漿糊粘貼在一起,增長紙張的堅(jiān)固度。她則用毛筆點(diǎn)墨,在一張張加固了的“豆腐塊”上,憑著記憶,畫出每一張撲克牌。

  三個人忙活了一下午,直到天快黑了,蘭琴還在勾畫大小王。

  她令念雪將屋子里所有的燈都點(diǎn)上,給她照亮。

  “格格,您這是在畫什么?”惜茶站在一旁,掌著燈問道。

  “我在畫國王!”蘭琴照著美劇中的國王的樣子,用毛筆勾著一個穿著抹胸袍子,頭戴一頂皇冠的男子。

  “格格,這個‘國王’是皇帝嗎?怎么會這般坦胸露背的?”惜茶紅著臉又問道。

  呃……要怎么跟這兩丫頭解釋呢?

  “這不是咱們的皇帝,這是外國的皇帝。他們就這樣。念雪,惜茶,在我們這個地球上,還存在許多其他的國家,他們也有皇帝。明白嗎?”蘭琴停下筆,對兩個一臉呆萌的丫頭說道。

  “那可否讓爺也看看,這外國的皇帝長什么樣?”門外傳來如同那天在大悲殿中同樣清冷而果決的聲音。

  四爺正站在門外,看著這主仆三人有一會兒了。

  他本來是打算去武氏那,但瞧見蘭琴的屋子里黑洞洞的,唯有主屋里有些燈火,便抬腳走來。

  “主子爺吉祥!”念雪和惜茶立刻福身下去。

  蘭琴這被一晾,就是半個月了。她再不敢疏忽,立刻從榻上起來,走到四爺跟前福下身去,道:“爺,請進(jìn)來吧?!?p>  四爺令蘇培盛守在門外,便抬腳走了進(jìn)去。他走到此刻正被一些奇怪的紙片鋪滿的榻桌前,隨手撿起一張紙看了看。

  “你這是在畫西洋的撲克牌嗎?”他驚訝地問道。

  “正是,爺,你知道撲克牌?”蘭琴大喜過望,心里卻在腹議著怎么給他圓這個謊。

  “曾看到西洋教士玩過。你又怎么會熟悉這西洋的紙牌?這個東西并不多見,看你這樣子,是平時玩得很熟練了吧。”四爺一口氣反詰道。

  “妾身曾跟隨額娘去過西洋教堂,很喜歡這西洋紙牌,平日和丫鬟們經(jīng)常玩?!碧m琴當(dāng)著念雪的面撒起了謊。

  念雪心道:格格什么時候玩過這西洋紙牌了,我可從來沒見過呀。

  “哦。那可否教爺玩玩!”四爺一向喜歡西洋的東西,如今他屋子里那個西洋鐘、地球儀、假發(fā)……本來,他是打算晾著這個小女人的,可是一直不見她主動跟自己示好,終究耐不住好奇來看她,沒想到一下子被她嘴里的撲克牌吸引進(jìn)來了。

倪思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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