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里面的猹=狗獾
洗完之后回到房間內(nèi),雪吟眉頭緊蹙,又面臨一個(gè)困難的問題,只有兩張緊緊地并在一起的炕,難不成讓自己一個(gè)女孩子跟倆大男人一起睡覺么?
辰宇見雪吟站在門口緊盯著炕望,以為又出什么事情了,忙湊上來問:
“媳婦,你咋啦?盯著這炕望啥,快上來,地上太涼了”
額,看來這左浩辰宇根本沒將自己的話聽到耳朵里,算了,他愛叫什么就讓他叫吧。
“難道我們以前都是一起睡的么?”雪吟歪著頭眨巴眨巴大眼睛地問。
“哈哈,媳婦你莫不是被人給打傻了,你以前可是經(jīng)常一頭拱進(jìn)我被窩里面的”辰宇哈哈地笑了起來。
What?原主以前竟然是拱人家男子的被窩里一起睡的,這特么是在逗我玩么?難道,現(xiàn)在我已不是清白之身了,天……
雪吟聽完辰宇這一番話自然是不信的,可是,今天不是因?yàn)樵魍登槟羌卤淮謇锶私壴跇渖洗蛎矗?p> 她唐雪吟在二十一世紀(jì)可是個(gè)女孩,咋穿越到了古代就成了女人,嗚嗚嗚,蒼天不公啊。
一聲大叫,讓雪吟徹底從糾結(jié)清醒出來了,叫聲是從右屋里傳出來的,辰宇聽見叫聲立即爬出被窩沖到那間房間里。
雪吟見他那么急地沖出去,也慌忙地跟了上去。
“啊”
“大哥,三弟怎么了?”
“怕是腿疾又復(fù)發(fā)了”
雪吟默默地站在門口那,因?yàn)槲堇锩嫫岷谝黄?,雪吟只看到躺在床上痛苦地捂著雙膝的男人那雙亮亮的眸子,好似夜晚空中繁亮的星星。
雪吟忽然想到,他的腿如果是完全癱瘓的話是沒有任何知覺的,而他滿臉痛色,這就說明他的腿還能治,他還可以站起來。
這可把雪吟高興壞了,她在現(xiàn)代是國際香師,香,既能救人,又可傷人。
這個(gè)腿疾對(duì)雪吟來說完全是小意思,可目前最讓她傷頭腦的卻是這里沒有煉香的儀器,這可怎么辦。
沒有又如何?不管什么問題都難不倒她唐雪吟的。
雪吟看那男人已經(jīng)不再喊叫了,便悄悄的回房想煉香的器材和香的材料。
香道,約始于春秋,到唐代發(fā)展至鼎盛。鑒真大師東渡扶桑,傳播佛教同時(shí),也帶去了與佛教有密切關(guān)系的熏香文化。
廣藿香,必須減去枝梗雜草,整理成大小統(tǒng)一的枝葉,晾曬干燥,揉碎,再揚(yáng)去灰塵,方可使用。
雖然在這里沒有什么可用的器皿,但是也可以人工化地制作香。
可現(xiàn)在最難的問題卻是去哪找蜂蜜?要知道,蜂蜜在這里的價(jià)格可是幾錢銀子哎,就在雪吟愁容滿面時(shí),她頭上的木簪子忽然閃了一道白色的光芒。
“哎呦”雪吟被這道光芒吸了進(jìn)去之后跌了一個(gè)屁股,再定晴一看,這特么完全就是一世外桃源嘛。
感謝言情小說的大力栽培,這不就是玄幻文里面女主的什么什么的空間嘛。
“喂,人類,你在看什么,見到本猹還不行禮”一個(gè)不太友善聲音的在雪吟腳邊響起。
空間里面應(yīng)該也有精靈的,可為什么是只狗獾,還是只灰色的公狗獾。
“你不過是只小狗獾,還自稱猹吶”雪吟蹲下身子友好的摸了摸它的頭。
那猹反不領(lǐng)情,直接一爪子拍到了雪吟雪凈白嫩的手上。
“女人真是一只讓猹難懂又難捉摸不透的生物,這只連猹的話都聽不懂”那猹摸了摸自己的爪子搖搖頭嘆息著走開了。
呵,敢打本菇?jīng)鍪前桑蝗翰菽囫R從泥漿中呼嘯而過,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雪吟一個(gè)箭步?jīng)_到那只猹的身后拎起它圓嘟嘟的小短腿。
“哎,女人,你想干嘛,本猹豈是你能拎的,快放本猹下來”
那只猹不知死活地在那叫囂著,因?yàn)橛兄恍《掏缺谎┮鞯箳熘嗔似饋?,還剩一只腿和兩只毛絨絨地爪子在半空撲愣著。
雪吟看他滑稽可愛的模樣頓時(shí)來了逗弄它的興趣。
“女人,立即放本猹下來”那猹撲愣了好一會(huì)沒力氣了,氣呼呼地用兩只圓亮地大眼睛瞪著雪吟。
雪吟不依不饒地說道:“你求本菇?jīng)鲅?,本菇?jīng)龌蛟S會(huì)考慮放你下來”
那猹的眼珠骨碌碌一轉(zhuǎn),道:“女人,你不是想治好左氏家的老三的腿么?你若是放本猹下來,本猹有…………”
未等猹說完,雪吟的手直接松了。
“哎呦,女人你是怎么搞的,不知道將本猹輕拿輕放啊,痛死本猹了”
“你說你有辦法救辰墨?快說,你有什么辦法”
那猹不緊不慢地在雪吟面前踱步,時(shí)不時(shí)地用它那兩只圓晶晶的大眼睛瞪著雪吟。
雪吟可沒有那與它在大眼瞪小眼的在那看著。
“狗獾,你有什么辦法快說,我沒時(shí)間陪你耗”
誰知那猹輕篾地一笑,一個(gè)鬼主意從心而出。
“求本猹呀”那只灰不溜秋地猹扣著它那幾只不對(duì)稱地指甲。
什么?這只狗獾讓自己求它!你不就是只會(huì)說話的狗獾么。你若是沒辦法,看本菇?jīng)霾患t燒了你,狗獾!
“那,你讓人家腫么求你呀”雪吟學(xué)著電視上那些古代女子的姿態(tài)扭捏著說。
“嗯……”那猹摸著下巴裝模作樣地想了一會(huì)。
“你給本猹唱首歌吧,你是從二十一世紀(jì)來的,歌唱的一定好聽”
What!這只狗獾竟然還知道自己從二十一世紀(jì)來的。
“唱歌?。亢玫?,沒問題”
“唱吧”那只猹坐到草地上悠閑的翹著二郎腿說道,兩只大眼睛滴溜溜地盯著雪吟。
“咳咳……五十六個(gè)閏土,五十六只猹,五十六枝閃亮鋼叉放你家,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叫你偷瓜!”
那只猹?dú)獾脻M臉通紅,又羞又惱的,兩只小短腿拼命地在地跺著。
“狗獾,本菇?jīng)鲆呀?jīng)唱歌給你聽過了,現(xiàn)在該你給本菇?jīng)鲛k事了”雪吟以一副高傲地勝利者姿態(tài)看著那只憋得滿臉通紅的猹,小樣,跟本菇?jīng)龆纺氵€嫩了點(diǎn),哼~~
女人真是一只讓猹永遠(yuǎn)搞不懂的生物,那猹兩只滴溜溜地大眼睛依舊瞪著雪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