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我們可以談?wù)剢幔?/h1>
安若心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里,瑾淵坐在她身邊,他的手臂受了傷,是槍傷。
他每次見她,都是帶著傷的。
每次他都拒絕麻醉,不管傷勢多重。
她替他消毒,取深埋在肌肉里的彈殼,縫合,包扎。
整個過程,他就那么靜靜地望著她,一言不發(fā),甚至連皺眉或是眨眼這樣細微的動作都不曾有。
他是冷的,周身的氣息冷得讓人不敢跟他多說一句話。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