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過后,這營地里便爆出兩條驚人的小道消息,一條是眾所周知的,他們家大王與樓蘭公主好事將近了!士兵們可是清楚記得當時的大王是如何拼了命救這樓蘭的公主回來,他們沒有見過大王對哪一個女人如此拼命過,現(xiàn)在好事將近,他們可是為他們的大王抱得美人歸而高興呢!
至于第二條,可是要摔破他們的眼球了,昨天那位還是名不見經傳的遠房親戚瘦弱哥兒,一下子便成了大王身邊的護衛(wèi),右衛(wèi)的職銜,也落在那瘦弱的小子手中,一個瘦弱的小子,連基本的參軍訓練都沒有過便得了兩個軍位,那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這兩個軍位一直都是將士們爭破了頭的軍位,得了這兩軍位,離升官發(fā)財就真的不遠了,現(xiàn)在這兩個黃金寶位好不容易空出來了,他們連表現(xiàn)的機會都沒有,便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占了,而且是一下子就占了兩個,這叫他們如何服?
贏了虎威將軍的將士又如何?說不定是因為是虎威將軍的遠房親戚而放了水呢!
一個連他們肩膀都不到的柔弱小子,一定是個沒氣力的,根本沒有可能贏得了久經沙場的十位將士,更沒有資格擔任這兩個大職位,靠關系進入軍營的小子,他們最是看不起,這里可不是什么富家貴公子該待的地方。
等這小子出現(xiàn),他們定讓著小子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將士,他們這些將士可不是一個富家子弟就可以隨便差遣的。
外面對談笑不服,談笑自然知道,她也沒想過要這職銜,不過既然與長亭有了約定,那她就必須有待在這里的職銜,只是一下子就是兩個,談笑便知道這一定是長亭那家伙在作怪,而這個罪魁禍首,正淡定地坐在一旁,喝著少有的沉香龍井。
“如何,對我這樣的安排滿意嗎?”
“你這么故意,我喜歡還來不及?!罢勑Φǖ哪樕?,裂開了一絲笑意,雖然隔著面具,長亭卻感覺到這女人的笑有多冷。
“嘿嘿,你也別整天繃著一張臉,來,喝喝你家鄉(xiāng)的茶,這可是少有的龍井,來?!遍L亭心情極好地為談笑布茶:“現(xiàn)在我可是知道你為什么一直帶著那么一張面具了,除了臉太丑外,還有你這人不太會笑,那么臉就更加丑了——”
“說誰的臉丑?”元修的話音剛落,人已經進了帳篷,深幽的鷹眸在談笑身上掃了下,便冷淡地走上主位上坐下。
“大王,長亭說的是這啊笑兄弟整天帶著面具,是不是臉太丑不敢示人?”長亭說著話,眼睛自然地往談笑臉上瞄。
元修也是打量著談笑的臉,直到對上那雙冷漠的眼睛。這人確實是個有趣的人,若是別人看到他的眼睛,馬上變怕得低下頭,沒有人敢直視他的眼睛,還敢渾身帶著警告的氣息,這么有氣魄的人才,他可不會隨便玩弄,他對這個啊笑長什么樣子一點興趣都沒有,只要他成了自己的人,即便他是個殘廢,他也絕對不會虧待。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