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五皇子竟然還玩?!
宋筠兒呼吸都窒了一瞬,姿勢?什么姿勢?!
鳳嬤嬤又把她的腰放下,轉(zhuǎn)了個身,抓住她的兩條腿就往上開始掰。
宋筠兒雖然學(xué)過舞蹈身子比較軟,但是胯臀這種東西沒有開的話還是很難一步到位的。
于是鳳嬤嬤臉上露出了略顯失望的神色:“唉,這臀腿就不如這腰肢了柔軟了,可惜?!?p> 宋筠兒一聽這話直接從榻上彈了起來,“誰說我胯骨硬了?等著!”
她的柔軟度可是專業(yè)課老師公認(rèn)的全系第一!
她穿越以后也沒閑著,沒事就拉腿開胯,怎么可能硬?!
說著,她立刻從榻上跳下來,一只腿搭在床梁上就開始拉伸開胯。
幾個丫鬟被她嚇得后退圍觀,面面相覷,“鳳嬤嬤,這…”
鳳嬤嬤捻著手帕抵在鼻尖,看著宋筠兒怪異但十分流暢的動作若有所思。
宋筠兒連著做了兩組坐體前屈、兩組蝴蝶坐、兩組仰臥開胯,甚至最后還覺得沒到位,當(dāng)著一群人的面做了兩組踢腿開胯。
這兩下差點沒給鳳嬤嬤嚇?biāo)溃骸笆獭替?,您練過啊…?!”
宋筠兒熱身的差不多了,直接躺了回去,這回倒是一點也不忸怩:
“嬤嬤您再來試試,保證柔軟!”
鳳嬤嬤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上前又重新掰了掰她的腿,然后眼睛逐漸發(fā)亮。
“我的老天,這…這怎么能這么軟,就跟一條白蛇似的!”
“快,再記上,還有殿下一直心心念念想要但是沒人能做的那個游龍戲鳳的姿勢!”
“還有那個菱繩縛,一會就叫人去洗干凈了送過來,再叫工匠過來加固這床的橫梁。算了!直接叫人換那張大的拔步床!”
宋筠兒本來還沉浸在證明自己的喜悅之中,然后她聽著聽著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呃…嬤嬤,這什么游龍戲鳳的姿勢,是我想的那個姿勢嗎?還有這菱繩縛又是什么…”
鳳嬤嬤幽深一笑,拿起戒尺又開始給她丈量身體。
“知道你們這些小姑娘面皮薄,不過對著我這司寢的老嬤嬤就不用害羞了,這姿勢就是男女歡好的姿勢,除了男壓女,還有別的有滋有味的姿勢,都是為了伺候殿下更舒服。”
宋筠兒:……還真是她想的那個姿勢。
“這菱繩縛呢,也是同房時候的歡好物什,是咱們殿下獨特的喜好。不過呢…目前還沒有人能達(dá)到咱們殿下的要求,所以這東西就暫時擱置了。”
鳳嬤嬤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不過現(xiàn)在這東西可就能派上用場了,你一會好生的沐浴,叫她們多灑些玫瑰花瓣,再加些嫩膚的茉莉浴粉和牛奶,我保準(zhǔn)過了今晚,殿下這輩子都會對你念念不忘!”
宋筠兒:……到底是誰在說古代人保守?
等等,那個什么菱繩,該不會是她想的捆綁道具吧?!
看不出來這五皇子還是玩艾斯愛慕的???!
不是,她當(dāng)初學(xué)跳舞是為了考上全國排名第一的舞蹈學(xué)院,不是為了增加情趣的??!
鳳嬤嬤給她丈量完就高高興興的走了,走之前還往她手里又塞了個繡了菊花的黃冊子。
宋筠兒打開一看,好嘛,清一色的活春宮圖,姿勢齊全,花樣繁復(fù),甚至還有…
宋筠兒看了一眼埋在…忘情工作的仕女,“啪”的一下,面紅耳赤的關(guān)上了黃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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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樓。
頂樓的雅間內(nèi),洛珩抬步走進,將身上的狐毛大氅褪下后神色淡淡的隨手?jǐn)S給了隨身小廝清歌。
而靠窗欞的雕花圈椅上,一位身著銀灰長袍的男子倚在其上,見他進來后眉眼含笑的打趣:“今兒怎么突然叫我來喝酒,貢品的事有著落了?”
洛珩抬起刻有蛟龍墨紋的杯盞淺抿了一口,隨后輕輕一笑:
“找到了。”
謝池予一愣,隨后笑著坐直了身子:“這么快?不愧是你親自出馬。我今早還聽著七皇子那邊派人在偷偷找,你就已經(jīng)拿下了。”
“七皇弟?”洛珩微微顰眉,“他怎么會知道貢品丟失的事?”
謝池予拍了拍袖口上的灰,“他這個人最是精明,手上又錢多,三皇子自己看不好下頭的人,被七皇子帶去吃一頓酒,逛一趟樓,再給些小恩小惠,就歡歡喜喜的把底細(xì)都透露干凈了?!?p> “蠢貨?!?p> 洛珩淡淡一句罵,謝池予倒是十分贊同,“你拿到這圖以后打算怎么做?可查到是誰的手筆了?”
洛珩狹長風(fēng)情的眼眸微瞇,帶著螭龍扳指的手輕敲桌面,發(fā)出一下下有力清脆的響聲。
“沒有證據(jù),但我已經(jīng)猜到是誰了?!?p> 謝池予盯著他,須臾后輕笑一聲,眸中清明:“那我也知道是誰了。”
二人相視后輕輕一笑,心照不宣。
送走謝池予,洛珩負(fù)手立于雕花窗欞前,凝著下首謝池予騎馬遠(yuǎn)去的背影,眸光沉沉。
謝池予,百年世家之首的謝家嫡子,科舉連中三榜,年紀(jì)輕輕便榮登殿閣,輔佐君王。
謝家根基深厚,且人才輩出,門生遍地生花,無論是嫡系還是旁系,一直都是權(quán)貴圈中炙手可熱的婚議門第。
最重要的是,謝家作為百年純臣,歷經(jīng)多少朝代更迭都屹立不倒,也備受歷代君王倚重。
也正因如此,年歲漸長的熙乾帝才會放心重用謝池予,畢竟他的這些皇子們逐漸成長,心思也不似年少般單純。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無比器重的天之驕子,無比堅信不會站隊的純臣,竟然早早就成了五皇子幕僚之賓。
他真是期待。
期待他那個自以為是、剛愎自用的父皇,若是知道自己倚仗的這些純臣,實際上都是他的座下之賓,臉上該會有多么絕望的神情。
“清歌?!?p> “奴才在!”
“回府?!?p> 洛珩將酒盞一飲而盡,接過清歌手中的玄色大氅環(huán)脖一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青瓷酒盞跌跌撞撞的滾在了柔軟的朱色地毯上,最后停在了窗欞與屏風(fēng)的夾角處。
凜冽的風(fēng)將窗欞吹得吱呀作響,隨之飄進來幾片雪花,落在了癱倒酒盞的杯身上,幾息后化成了雪水,融進了朱色的地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