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驚天秘聞：步步為營，撕破偽善
林清婉端坐在紫檀木椅上，指尖輕輕摩挲著茶盞邊緣，眼神淡漠地掃過跪在面前的林老爺和林夫人。
“爹，娘，女兒今日請二老前來，是有一件關(guān)乎林府聲譽，甚至關(guān)乎女兒性命的大事要稟報。”
林老爺濃眉緊鎖，不怒自威：“婉兒，何事如此嚴重？”
林夫人則捻著佛珠，看似平靜，眼底卻飛快地閃過一絲慌亂：“婉兒，你可別嚇唬娘，究竟出了什么事？”
林清婉微微一笑，笑容里卻帶著幾分冷意：“女兒這條命，差點就沒了，還多虧了二妹妹‘照顧’呢?！?p> 這話一出，林老爺和林夫人臉色同時一變。
“婉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林老爺聲音低沉。
“爹，您還不知道吧？女兒落水，可不是什么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謀害！”林清婉語氣陡然轉(zhuǎn)厲，目光如刀，直直刺向林夫人。
林夫人手中的佛珠“啪嗒”一聲掉落在地，她臉色煞白，強作鎮(zhèn)定：“婉兒，你……你可不能胡說！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大罪！”
“胡說？”林清婉冷笑，“女兒可有人證物證！”
“人證？物證？誰？”林老爺追問。
“人證，就是三妹妹清雨和孫姨娘。物證嘛……”林清婉頓了頓，緩緩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在桌上，“就是這個。”
林老爺拿起瓷瓶，打開聞了聞，一股淡淡的、卻又有些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他臉色一沉：“這是什么？”
“這是迷迭香。”林清婉緩緩開口，“女兒落水前，聞到的就是這個味道。孫姨娘也證實了，她當日在荷花池邊，同樣聞到了這股味道。爹，您見多識廣，應(yīng)該知道，迷迭香若是用量過大，或者與某些藥物混合，會產(chǎn)生什么效果吧？”
林老爺?shù)哪樕絹碓诫y看，他緊緊攥著手中的瓷瓶，手背上青筋暴起。
林夫人見狀，連忙撲過來，跪倒在林老爺腳邊：“老爺，您可千萬別聽婉兒胡說啊！雪兒她……她怎么會做這種事情呢？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誤會？”林清婉冷眼看著林夫人，“夫人，您口口聲聲說是誤會，可有證據(jù)證明這是誤會？”
“我……”林夫人語塞。
“既然夫人沒有證據(jù)，那就請聽女兒把話說完?！绷智逋褶D(zhuǎn)向林老爺，“爹，女兒知道，您一向疼愛二妹妹?？墒牵蹛鄄坏扔诳v容！二妹妹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若是您還一味袒護，那女兒……女兒就只能去衙門擊鼓鳴冤了！”
“你敢！”林老爺怒喝一聲，“你這是要置你妹妹于死地嗎？！”
“爹，您這話可就說錯了。”林清婉毫不退縮，“女兒只是想查明真相，還自己一個公道。如果二妹妹是清白的，女兒自然不會冤枉她?？扇绻娴淖隽诉@種事情，那她就必須付出代價！”
“你……”林老爺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林清婉，半晌說不出話來。
林夫人見狀，連忙給林老爺順氣：“老爺，您消消氣，消消氣。婉兒她只是一時糊涂，您別跟她一般見識?！?p> “糊涂？”林清婉冷笑，“我看糊涂的是你們吧！你們真以為，這林府的天，是你們一手遮住的嗎？”
“林清婉！你放肆！”林老爺終于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爹？！”
“爹？”林清婉凄然一笑，“如果女兒不是您的親生女兒，恐怕早就被你們母女害死了吧？”
“你……你胡說什么？！”林夫人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林清婉沒有理會她，而是轉(zhuǎn)向林老爺，一字一句地說：“爹，您還記得，女兒的親娘是怎么死的嗎？”
林老爺?shù)哪樕查g變得慘白，他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
林清婉的眼中涌出淚水，但她的聲音卻異常堅定：“女兒的親娘，是被你們活活逼死的！她死的時候，女兒才三歲！你們?yōu)榱朔稣质线@個賤人，竟然……竟然……”
“住口！”林老爺猛地站起身，打斷了林清婉的話，“你……你給我滾出去！我沒有你這個女兒！”
“滾？”林清婉擦干眼淚，冷笑，“爹，您以為，我會就這樣算了嗎？我告訴您，我不會！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你……你……”林老爺氣得眼前發(fā)黑，身體搖搖欲墜。
林夫人連忙扶住他，尖叫道：“來人！來人！把這個逆女給我抓起來！”
幾個家丁沖了進來，卻被林清婉的氣勢震懾住，不敢上前。
“怎么？你們也想造反嗎？”林清婉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
家丁們嚇得連忙跪下：“大小姐饒命！奴才們不敢！”
“哼！”林清婉冷哼一聲，“諒你們也不敢！”
她轉(zhuǎn)向林老爺和林夫人，一字一句地說：“從今天起，我林清婉，與你們林家，恩斷義絕！你們的所作所為，我一定會讓整個大周朝的人都知道！”
說完，林清婉轉(zhuǎn)身，大步走出房間。
“小姐，您……您沒事吧？”小翠追上來，擔憂地問。
林清婉搖了搖頭，眼神堅定：“我沒事。小翠，我們走！”
“去哪兒？”小翠一愣。
“去一個……能讓這些人付出代價的地方！”林清婉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林清婉帶著小翠，一路來到京城府衙。
“擊鼓鳴冤！”
“咚！咚！咚！”
鼓聲震天，響徹云霄。
府衙大門緩緩打開，京兆尹走了出來。
“何人擊鼓？”
林清婉上前一步，跪倒在地：“民女林清婉，狀告林府老爺林正德，夫人林氏，謀害親女，草菅人命！”
京兆尹一驚，這可是大案！
“林清婉？可是林家大小姐？”
“正是民女。”
“你可知誣告朝廷命官，是何罪名？”京兆尹厲聲問道。
“民女知道。”林清婉抬起頭，眼神堅定，“但民女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假！若有半句虛言，民女愿受任何懲罰！”
“好！”京兆尹點了點頭，“來人，帶林清婉上堂！”
公堂之上，林清婉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京兆尹聽完，臉色凝重。
“林清婉，你所說之事，可有證據(jù)？”
“有！”林清婉點了點頭，“人證，物證，俱在！”
“帶人證！”
林清雨和孫姨娘被帶了上來。
她們二人，將當日所見所聞，如實稟告。
“大人，民女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假！”林清雨跪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
“大人，奴婢可以作證，大小姐落水前，確實聞到了一股迷迭香的味道?！睂O姨娘也跟著說道。
“呈物證！”
小翠將那瓶迷迭香呈了上去。
京兆尹接過瓷瓶，仔細查看。
“林清婉，你狀告林正德夫婦謀害親女，可有其他證據(jù)？”
“有！”林清婉點了點頭，“大人，民女的親娘，并非病逝，而是被林正德夫婦活活逼死的！此事，林府上下，人盡皆知！”
“什么？！”京兆尹大驚，“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林清婉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悲憤，“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傳喚林府的下人，一問便知！”
京兆尹沉思片刻，點了點頭：“來人，傳喚林府管家，以及林清婉的奶娘！”
不多時，林府管家和林清婉的奶娘被帶了上來。
“你們二人，將林清婉生母的死因，如實稟告！”京兆尹厲聲問道。
林府管家和奶娘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恐懼。
“大人，這……”林府管家吞吞吐吐，不敢說實話。
“說！”京兆尹猛地一拍驚堂木，“若有半句虛言，本官定不輕饒！”
林府管家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跪下：“大人，奴才……奴才說實話。大小姐的生母，確實……確實不是病逝，而是……而是被老爺和夫人逼死的……”
“什么？！”京兆尹怒目圓睜，“林正德，林氏，你們還有什么話說？！”
林老爺和林夫人癱坐在地，面如死灰。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林清婉竟然真的敢告到衙門，而且還掌握了這么多證據(jù)！
“大人，冤枉??！我們……我們沒有……”林夫人還想狡辯。
“沒有？”林清婉冷笑一聲，“林氏，你敢不敢當著天下人的面發(fā)誓？如果你的女兒做了這種事情，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林夫人頓時啞口無言。
“怎么？不敢？”林清婉步步緊逼。
“我……”林夫人臉色慘白，身體微微顫抖。
“大人，民女懇請大人，為民女做主，嚴懲兇手！”林清婉跪倒在地，聲淚俱下。
京兆尹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已經(jīng)有了判斷。
“林正德，林氏，你們謀害親女，草菅人命，罪無可??！”京兆尹猛地一拍驚堂木，“來人，將林正德夫婦，以及林清雪，押入大牢，聽候發(fā)落！”
“是！”衙役們應(yīng)聲上前，將林老爺、林夫人和林清雪押了下去。
“不！我不要坐牢！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林清雪拼命掙扎，大聲喊叫。
但沒有人理會她。
林清婉看著他們被押下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林正德，林氏，林清雪，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正義可能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林清婉走出府衙，抬頭望著湛藍的天空。
陽光灑在她的臉上，暖洋洋的。
她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這久違的自由。
“小翠，我們回家！”林清婉笑著說道。
“回家？”小翠一愣，“小姐，我們……我們?nèi)ツ膬?？?p> “當然是回……我們的家！”林清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一個……沒有那些人的家！”
小翠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她不知道林清婉要做什么，但她知道，林清婉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她相信，林清婉一定能為自己，也為她們，討回一個公道！
林清婉并沒有回林府，而是帶著小翠，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宅院。
這處宅院，是她早就準備好的退路。
她早就料到，自己與林家，終有一戰(zhàn)。
所以，她早就暗中置辦了這處宅院，以備不時之需。
“小姐，這里是……”小翠看著眼前這處陌生的宅院，疑惑地問。
“這是我們的新家。”林清婉笑著說道，“以后，我們就住在這里。”
“新家？”小翠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小姐，我們……我們真的可以住在這里嗎？”
“當然可以?！绷智逋顸c了點頭，“這里的一切，都是屬于我們的。”
小翠激動得熱淚盈眶。
她從小就被賣到林府，受盡了欺凌和壓迫。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也能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小翠跪在地上，不停地給林清婉磕頭。
“傻丫頭，快起來?！绷智逋襁B忙扶起她，“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不用這么客氣?！?p> “嗯！”小翠用力地點了點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林清婉看著小翠的笑容，心中也感到一陣溫暖。
她知道，自己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不僅為原主報了仇，也為自己和小翠，找到了一個真正的家。
“小翠，你去把宅子收拾一下，我去……辦點事情?！绷智逋穹愿赖?。
“是，小姐。”小翠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去忙碌了。
林清婉走出宅院，來到街上。
她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神深邃。
她知道，自己與林家的斗爭，才剛剛開始。
她要做的，不僅僅是讓林家付出代價，還要讓整個大周朝的人都知道，她林清婉，不是好惹的！
她要讓那些曾經(jīng)欺負過她的人，都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她要在這古代，活出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林清婉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