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滿級老祖歸來,她只想當咸魚

跳唄,一起嘎

  一個很高的女人向她發(fā)出了跳舞的邀請。

  曦容泠頓在原地不知所措,她看見原本冷漠的人握上女子的手,那不明身份的女子輕笑一聲,小指拇勾了勾凌六白的手心,帶著她步入舞池。

  凌六白身為一個“男性”,竟然與女子的身高相差許多。

  不少探究的視線落在他們,凌六白并沒有在意。

  無他,這個人身上的靈氣,實在是太多了!

  這溢出到膨脹的靈氣,此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瘋狂進入凌六白的體內(nèi)。

  “先生,你又踩到我了,是第一次跳嗎?”

  女子妖冶的紅唇輕啟,她的聲音偏中性,沙啞性感。

  她戴的面具整體紅色,眼廓以白色絲絨繡了一圈,與凌六白的面具是配套的。

  凌六白嗯了一聲。

  “哼~既然是第一次的話,那我可要獎勵獎勵你了?!?p>  他們的影子交錯纏綿,女子以一種近乎挑逗的姿態(tài),呼氣撒在凌六白耳側(cè)。

  “接好了,大人~”

  話音剛落,巨物從高處墜落發(fā)出巨響,緊接著,尖銳的爆鳴聲,那些帶著面具的人們匆匆逃竄。

  直到燈光變?yōu)樽畛醯睦浒咨?,人們的視野緩緩恢復正?!?p>  “??!死人啦?。 ?p>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尖叫出聲。

  宴會舞池的一處,鮮血染紅了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一個中年男人了無生氣的躺在地上,死目瞑目。

  令人膽寒的是,他的一條手臂沒有了,截斷面被鮮血糊住,斜身躺著,似乎風一吹便往一邊倒了。

  宴會兵荒馬亂,好好的氣氛瞬間凝固,已經(jīng)有人想打開宴會的門逃出去,但不知道為什么,幾十個人推壓的大門紋絲不動。

  曦容暫冷靜呵道∶“大家別慌,都站回原位,不要亂跑!”

  護衛(wèi)隊沒有跟進來,大門緊鎖,其他出口也被堵住,這是一場精心布置的計劃。

  當然,極大概率,兇手針對的是皇室的人。

  曦容暫面色陰沉。

  穿紅裙的貴婦突然喊道∶“快看,她的手里有一把匕首!”

  精美吊燈的正下方,帶紅白面具的削瘦“男人”右手里的刀刃沾著紅色的血。

  但因為她腳踩的恰是紅地毯,那血滴在地毯表面,完美融入其中。

  圍在凌六白周邊的人驚呼,馬不停蹄的遠離她,生怕凌六白突然動用手中的匕首刺向他們。

  “快快!保安呢!捉住她!”

  “這人誰啊,臉都看不清,太可疑了吧……”

  “兇手肯定是她,那匕首上的血還滴著呢?!?p>  宴會的保安錯開人群,他們拿出警棍握緊手心,為首的隊長表情嚴肅,怒喝道∶“立即放下兇器!雙手抱頭蹲下!”

  凌六白摩挲著手中的匕首,沒有做聲。

  那個女人說完話后人就消失不見了,與之取代的是一把冷硬的匕首。

  柄端鑲嵌了一顆暗色深沉的紅寶石,如魔鬼施以詛咒的眼睛,柄手部位用細細碎碎的淺紅色寶石點綴,若不是它刃上的血,更多人會認為它是一件藝術品而非兇器。

  保安隊長見凌六白沒動,怒吼一聲,帶著幾名保安沖向凌六白。

  “都給小爺住手!”

  人群中讓開一條道,謝知禮大步?jīng)_上前,無色水滴型耳墜熠熠生輝,襯得他那張漂亮的臉多了一抹艷色。

  “誰準你們對她動手動腳了!?知不知道她是我的人!”

  “一群蠢豬!那尸體除了斷一只手外根本沒有刀傷,出事后就知道叫叫叫,有時間污蔑別人為什么不管管自己的嘴!”

  謝知禮瞥了眼一位保安瑟瑟發(fā)抖的雙腿,惡意得踹上一腳,那保安本就站不穩(wěn),被他突然動的一下立馬腿軟的摔在一旁。

  “切,你可千萬別尿這了,裝模作樣的廢物!”

  他踏上中間的紅毯,仗著身高優(yōu)勢把人擋在身后。

  曦容暫嘴角的笑徹底掛不住了,他冷聲警告∶

  “謝小少爺,耍大牌也要看場合,雖然目前確實沒有證據(jù)證明你的保鏢殺了人,但她手里染血的匕首該作何解釋,無論如何,至少要先控制住她?!?p>  皇子一出聲,那些地位低于謝家的人才敢附和。

  “是啊,怎么看都很奇怪啊……”

  “我猜謝小少爺才是真正的主謀,畢竟那可是他帶來的人?!?p>  “你不要命了,敢跟謝家作對???”

  “怕什么,曦容暫殿下在這里,他謝知禮就算再狂也不敢和皇室硬碰硬!”

  討論聲如浪潮席卷,突然有一道溫和的聲音穿透嘈雜,如春風拂面。

  “諸位急什么,不如先聽聽當事人怎么說吧,之后再做決定也不遲,畢竟……”

  狐貍眼的青年暖步而出,他的發(fā)絲細致的梳成低馬尾靠在左胸前,眉眼微微上挑,一副好說話的模樣。

  花灼食指彎曲,中間骨節(jié)搭在唇邊,絲毫沒有被周遭緊張壓抑的氣氛影響到。

  他歪頭輕笑,繼續(xù)道。

  “……畢竟現(xiàn)在沒有人能出去呢?!?p>  曦容暫眼里閃過一絲疑惑,作為宴會的主辦方,他清楚記得花灼早晨婉拒了他的邀請,且入場后,他根本沒有看見過他……

  花灼究竟是什么時候來的?

  不過思考這個問題也沒什么用,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找出幕后兇手,離開宴會廳。

  “可、可是……”

  曦容泠握住頸間項鏈,面色猶豫,“保鏢先生不是說不了話嗎?”

  “說不了話?”

  聽聞,花灼挑了挑眉,嘴角弧度深了些,似笑非笑∶“真的說不了話嗎?”

  尾音如偷腥的狐貍,“親愛的保鏢先生?”

  謝知禮見到那張笑臉后瞬間沉了臉色,握緊的拳頭嘎吱嘎吱作響。

  良久,他輕嗤。

  “花家主遇上死人的場面也能笑的這么開心啊,不過也正常,畢竟你背地里干過的臟事可多了去了,區(qū)區(qū)小場面嘛?!?p>  “行了?!?p>  背后有人打斷了他,謝知禮頓了兩秒,震驚地看向凌六白。

  并不是因為她打破他之前的謊言而震驚,而是……

  凌六白的聲音,居然變成了沙啞的男聲!

  “一邊站著去,嘰嘰喳喳吵死了?!?p>  凌六白輕描淡寫對上謝小少爺堪稱見鬼的眼神,瞳孔透出淡淡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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