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牧擎別墅內(nèi)
阮奉清緩緩睜開了眼,側(cè)臉看著狗趴似的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內(nèi)心略微掙扎,跟他結(jié)婚倒是受罪了。
罷了,不過短短百年,她還不至于言而無信。
“解言溯,起來。”
阮奉清淡淡道,聲音略帶沙啞,想必是睡太久了的緣故。
解言溯本就淺眠,常年來勾心斗角,危機(jī)四伏的環(huán)境讓他許久不曾睡過這么久了,于是態(tài)度好了些許。
他看了阮奉清一眼,爽快的松開了抱著阮奉清的胳膊和腿,翻身下床向衛(wèi)生間走去,很快,里面?zhèn)鱽硭鞯穆曇簟?p> 阮奉清施了個凈身術(shù),緩緩向樓下走去。
周圍若隱若現(xiàn)的目光頻頻襲來,阮奉清不曾理會,只要不來擾她便可。
然而,有的人卻不這么想?!澳眯〗?,請問您有什么指示?!苯饩粕锨霸儐枴_@個女人竟是從主臥出來的,天哪,不會是家主帶回來的吧,她們就要有家主夫人了嗎。
“無事,不用理會我?!比罘钋宓目戳私饩埔谎郏S后走到沙發(fā)處,坐下,不再開口。
一個小時后,解言溯從樓上下來,他不是故意這么慢的,主要是小解今天早上異常興奮,便耽擱久了些。
樓下,阮奉清半倚著沙發(fā),閉目養(yǎng)神,美的好似脫離凡塵,不染世俗。
“家主,早餐做好了?!?p> “嗯,下去吧?!苯庋运菘戳私饩埔谎?,轉(zhuǎn)身走到阮奉清面前,彎下腰,薄唇湊到阮奉清耳邊,似故意似撩撥般地開口,“老婆~,怎么不吃飯?在等我嗎?”
“…沒有,你用吧,我早已辟谷?!?p> 解言溯笑了,頭猛地朝阮奉清肩上一壓,身體順勢也倚靠在阮奉清懷里,沒骨頭似的,阮奉清只好單手摟住他,“這是何意?”
阮奉清不解,饒是她已活了萬年,也不曾碰見這般蠻橫無理之人,竟不覺厭惡,只是心臟煽動的有些快罷了,倒是有些趣味。
“老婆~,陪我吃飯可好?”解言溯薄唇貼著阮奉清白皙修長的天鵝頸說道。
好癢,阮奉清推開了他,“走吧?!?p> 她走到飯桌前,在主位頓了一下,隨后沒有停留,在主位坐下。
解言溯薄唇微勾,漆黑的眼睛微瞇。
這個女人從何而來,接近他有何目的,這些問題他不是沒有想過,但他很清楚,自己抵抗不了她,好似也不想抵抗。
左右不過一條賤命,她若是想要,拿去便可,他從不拒死。但她好像沒有這個意思,竟要與他結(jié)婚。內(nèi)心隱秘的愉悅讓他立即答應(yīng)了。
短暫的出神后,解言溯起身,走到阮奉清旁邊,拉了一張椅子,與她坐在一處。這桌子太長了,解言溯心想。
傭人眼神熾熱,他們都看到了,家主和夫人真恩愛,離不開似的,眼神都拉絲了。(?ω?)
接下來,解言溯一個人吃著早飯,阮奉清看著他慢條斯理的將飯慢慢送入口中,內(nèi)心毫無波瀾。
解言溯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加快進(jìn)餐速度,很快便吃好了。
他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起身,拉著阮奉清的手“走吧,去領(lǐng)證,太太,身份證帶了嗎?!比缃竦纳鐣Y(jié)婚只需雙方帶上身份證就行。
“嗯?!比罘钋迕康揭粋€世界定居便少不了要辦戶籍,這個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