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重生之我在直播間卜卦續(xù)命

第34章我心意已決

  “施舍?你什么意思童月!”

  童婧瞬間炸毛,一下子忘記了梁凡的存在,尖著嗓子上去就要打童月。

  童月掃視著兩個人,眼神里滿是嘲諷。

  童婧也猛地反應過來,連忙再裝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

  “姐姐,你怎么能這么說,這是把凡哥哥當什么人了,當做隨意丟棄的物品么,竟然還用了施舍兩個字?!?p>  “凡哥哥是個人,姐姐這么說他會會傷心的?!?p>  ……

  童婧被她這句話氣的牙癢癢,但奈何梁凡在此,不能發(fā)作,于是挑撥離間的說道。

  果不其然,梁凡的眉頭緊皺,正欲開口發(fā)火。

  童月突如其來的哈哈大笑打斷了他的話。

  童月笑聲爽朗,此時一臉輕松,可細看會發(fā)現(xiàn)眼神里還是有著淡淡的悲傷。

  她看向梁凡的目光多了幾分審視。

  審視著這個她曾愛過,掛在心尖尖上的人。

  從前她看梁凡的眼里好似有星星,覺得對方滿身優(yōu)點,渾身是光。

  現(xiàn)在那份光消失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不明是非的男人。

  梁凡還是那個梁凡,但自己不再是那個自己了。

  童月現(xiàn)在才明白,讓梁凡變得優(yōu)秀的不是他,而是自己眼睛里的那道光。

  是自己把這個男人勾勒的太過完美,想象的太過美好。

  她以為自己可以等,等他喜歡她。

  可到頭來,只是在等自己不喜歡他而已。

  這場夢該結束了……

  梁凡看著她的這副樣子,心中升起了一抹異樣的感覺。

  好像……自己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

  可無論怎樣,他一定不可能向童月低頭的,哪怕自己真的錯了。

  不,他沒錯。

  她這樣三番五次的刺激婧婧,婧婧她除了示弱,除了在自己面前用一點小心思還能有什么辦法?

  她身為姐姐,這么擠兌她的妹妹。

  自己這樣說她又有什么錯!

  壓制住心中的那抹異樣,他冷冷的看向童月。

  “你笑什么?”

  童月一臉淡然,仿佛此事與她沒什么關系。

  “沒什么,我只是突然覺得自己瞎了眼?!?p>  梁凡聽后又是太陽穴一突突,給了童月一眼刀。

  正要再次開口,被童月堵了回去。

  “二位看完戲了嗎?看完了就給我滾!這里不歡迎你們?!?p>  童月在梁凡面前一直都是溫溫柔柔的,今天的行為很是反常,猶如一朵帶著刺的玫瑰。

  如今她這個樣子,梁凡霎時之間覺得異常陌生。

  見她下了逐客令,梁凡也不想沒臉沒皮繼續(xù)留下,陰沉著臉拉起童婧的手便轉(zhuǎn)身離開。

  終于安靜了。

  童月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原來,有時候不再愛一個人可能就在一瞬間。

  童月出院后,便讓律師代擬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然后親自送到了梁凡手中。

  梁凡面無表情,冷哼一聲,沒有絲毫的猶豫接過,直接便簽了字。

  “童月,你真以為你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在我的面前有用?”

  “實話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愛過你,想讓我跟你玩追妻火葬場那一套?不好意思,我不如你愿!”

  “這離婚協(xié)議,我簽了?!?p>  梁凡覺得童月真是越來越不知羞恥了,竟想用這種骯臟的手段來逼迫自己低頭。

  真是有夠無恥的,可惜自己不吃這一套!

  童月面色平靜,雙眼沒有一絲波瀾。

  “梁凡,沒人跟你玩什么套路,我只是突然覺得自己不喜歡你了。”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正好你我都有空,現(xiàn)在就去民政局吧,等三十天的冷靜期一過,從此一別兩寬?!?p>  童月以前覺得梁凡就是自己內(nèi)心深處一抹白月光,像極了夜晚的明月,點亮自己前行的道路,可卻又遙不可及!

  可是現(xiàn)在,當自己撥開云霧見天明后,發(fā)現(xiàn)其實他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常人而已。

  梁凡從來都不是那一顆照亮自己前行道路的璀璨明月星辰!

  以前覺得梁凡渾身帶著柔和溫暖的光,其實只是因為自己的眼里有光!

  一邊的梁凡不由得冷笑連連。

  童月喜歡了自己那么多年了,從小到大就像一個牛皮糖一般粘著自己,甩都甩不脫。

  突如其來的不愛?

  是個人都不會信!

  恐怕童月自己都不會相信自己說的話吧!

  可梁凡不清楚的是,這么多年梁凡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去了解童月。

  她一直都有一顆持之以恒的心。

  她喜歡什么能堅持很久是真的。

  她吃勁苦頭也要堅持下去也是真的。

  但是她放棄了就真的不在乎了也是真的。

  就比如你很喜歡吃一款性價比很高水果,喜歡到每天都要去買一斤,偶爾就算想節(jié)約開銷,也會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吃它。

  就算某一天因為特殊原因不能吃,也會因為喜歡它的香甜一直拿在手里看著,

  可是后來有一天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就不愛吃這個水果了!

  后來就再也沒有買過那款水果。

  人生不過如此。

  童月就是如此!

  從民政局出來后,兩個人彼此沒有再說過一個字。

  梁凡邁著沉重的腳,緩慢的走著。

  他在等著童月低頭。

  等童月走過來輕聲喊著他:阿凡,我們不鬧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是我任性了,拿離婚協(xié)議來嚇唬你,你不要離開我……

  可一切都是臆想。

  一切都不可能再發(fā)生。

  童月對他的喜歡,早在那一句又一句扎心的話,在那冷冰冰沒有溫度的眼神里,在那一次又一次像父親康啟瑞那樣,不管不顧偏袒童婧的那些行動里,就已漸漸消磨泯滅。

  從民政局離開后,童月就從梁家搬了出去。

  東西很簡單,幾件自己的衣服,一點項鏈首飾,還有幾瓶護膚品。

  都是自己給自己買的。

  還有少數(shù)是梁凡的父母買的,不過自己并沒有拿。

  呵,真有些諷刺。

  不過童月反而更是心安理得了。

  干凈利落收拾走人!

  梁家父母見狀,也不知兩個孩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一個勁勸她不要頭腦熱。

  可不管他們怎么勸,不管父親康起瑞怎么罵她,她毫不猶豫,拎起東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梁家。

  這次,我心意已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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