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死去的華子
沈虞的臉上是一種帶著挑釁的笑,莫名的讓那個人感到恐懼.
“好了,別爭了我們現(xiàn)在最最重要的是如何出去,不是讓你們在這吵的”又是那個隊伍中看起來最有資歷的那個人,但不知道為什么沈虞總感覺他怪怪的.
“江風(fēng),他是誰???”
正在看熱鬧的江風(fēng)突然被身旁的沈虞碰了碰胳膊,頭也不抬的說:“哦,你說他,那是這個世界的領(lǐng)隊叫白巖”
“嗯?每個世界還都有領(lǐng)隊嗎?”
“不是,這個領(lǐng)隊大概就像,嘖怎么說呢?”江風(fēng)思索了片刻,猛地抬頭,一手握拳砸在另一個手的手心,“是這樣的,你玩過密室逃脫吧,面對未知的環(huán)境,你們是不是總會比較依靠玩過有經(jīng)驗的,這個原理就是一樣的,因為他經(jīng)歷的世界多所以眾人比較聽他的話”
沈虞疑惑的沖著江風(fēng)搖了搖頭“不懂,我沒玩過密室逃脫”
江風(fēng)聽此腦海中不知道腦補了些什么眼神中充斥著同情,話語中帶著安慰“沒事,現(xiàn)在也就等于你在玩了”
沈虞不解地瞥了一眼滿臉愧疚的江風(fēng),不明白他的腦回路到底是怎樣的“我不玩是因為我覺得不適合我,沒有挑戰(zhàn)意義”
“你…”江風(fēng)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只是臉上的表情頗為尷尬.
“好了,別你了,找點正事做做”
眾人再次來到了玫瑰園,昨日已經(jīng)凋零的玫瑰又變得嬌嫩無比,空氣中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馨香.
“這是怎么回事?”說話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玫瑰,實在是不明白僅僅一夜之間,玫瑰怎么就又變得跟他們剛來時一樣?
在風(fēng)中翩翩搖曳恍如盛開在空中的白色精靈美得令人心驚.
“美則美,可惜啊,無論再怎么純潔都是罪惡的代表”
“姑娘為什么這樣說?”或許是沈虞的時間太過諷刺引來了白巖的注意.
“想要知道你晚上出來轉(zhuǎn)轉(zhuǎn)就行了”
“呵,你這女的晚上這么危險,你讓我們出來轉(zhuǎn)轉(zhuǎn)是要我們命嗎?”白巖還沒說話但站在他身邊的人卻控制不住的跳了出來,搞得跟沈虞要謀害他們一樣.
沈虞唇角一勾不屑的笑了笑“就你這膽子,也不知道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難不成是茍的?”
“你…”男人氣的瞪大雙眼,食指指著沈虞的鼻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沈虞上下掃了眼男人,口中發(fā)出聲音“嘖”搖了搖頭,那神態(tài)好像在說對方是個廢物.
“想要早點找到鑰匙出去,不能一味的躲避,要膽子夠大,怎么樣晚上出來探探路?”話是對著眾人說的但沈虞的眼睛卻只看著白巖.
“好”
得到白巖的回答沈虞轉(zhuǎn)身就走了,只余江風(fēng)左看右看又屁顛顛的跟了上去.
“沈姐,我們不找玫瑰園的線索了嗎?”
“不找了”
“?。俊苯L(fēng)頓時停下了腳步一臉疑惑的看著沈虞,似乎在表達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沈虞同樣停下腳步,看著江風(fēng)鄭重其事的對他說,“你沒發(fā)現(xiàn)嗎?白天的別墅除了詭異的寂靜其他一片祥和”
江風(fēng)環(huán)顧四周仔細想想好像確實如此,只有晚上才會有怪異的動靜,也只有晚上才會死人.
正在交談的兩人沒有注意到,在他們身后的花園里白巖遙遙地望著他們:“你說她是不是格外不一樣,膽子也太大了些,這些所謂的任務(wù)者們只會被動地完成發(fā)布的任務(wù),而她卻總是在主動出擊”
“對啊,所以她才是她啊”
“白哥,你在跟誰說話?”站在白巖身邊的人,一頭霧水的看向白巖,不明白好好的白哥怎么就突然自言自語了?
白巖被男人的說話聲喚回了神思,看向男人白了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滿,隨后只留下男人不解的撓了撓頭“白哥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生氣了,真奇怪”
白天的時間過得越來越快,一眨眼,夜幕降臨,此時所有的任務(wù)者聚集在大廳,外面不知為何又傳來了腳步聲,在別墅內(nèi)的眾人本該聽不見的,但不知為何那聲音雖然微弱,卻穿過了層層障礙直達眾人耳盼,黑色的夜幕仿佛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扼住了人們的喉嚨。
咚、咚敲門聲傳來,眾人的神色越發(fā)緊張,眼神緊緊盯著別墅大門,就怕下一秒門突然打開,事情變得不可預(yù)料.
這時有人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腿一軟,猛地跌倒在地,指著別墅大門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壞了,壞了,門…門沒鎖…”
氣氛瞬間變得更加凝重,其中一人壯著膽子緩緩靠近門口,欲圖趕在外面的東西進來之前將門鎖住,然而還沒等他走到門口,一道聲音傳來“我聽到你的腳步聲了”語氣平淡,但讓還沒走到門口的人頓時停下腳步.
下一秒門把手向下按壓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中傳開,門,開了,所有人的心瞬間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只見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年出現(xiàn)在門口.看到屋內(nèi)眾人驚恐的模樣,少年微微歪著頭,一臉疑惑.“你們怎么啦?我剛剛只是覺得太悶了出去透了透氣”正當(dāng)眾人長舒一口氣,剛剛腿軟的那個人也慢慢站起身時,一直皺著眉頭的沈虞突然開口道:“你還記得你死了嗎?”
少年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他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般大笑起來:“你開什么玩笑呢?我這不好好站在這里嘛.”
沈虞依舊一臉疑惑的望著他,好像真的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經(jīng)過沈虞這么一說,眾人才發(fā)現(xiàn)這個少年是華子,今天早上頭身分離的華子.
華子的身體突然變得蒼白起來,僵硬的四肢呆愣在原地,脖子上一圈的裂痕清晰的映入眾人眼簾,片刻后華子如木制人一般同手同腳的向眾人走來,臉上緩慢露出一抹僵硬的笑,“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會死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華子,江風(fēng)抬起身旁的椅子就向?qū)Ψ剿诘牡胤皆胰?,正中目?biāo),巨大的沖擊力將對方斷了之后又安上的頭砸落在地,但沒想到華子的身軀依舊僵硬的向眾人走近,掉落在地上的頭顱直勾勾的看著他們口中不停的重復(fù)著“我怎么可能死了呢?”聲音一句比一句大,語氣卻逐漸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