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邊究竟是怎么樣了,看來這次談的內容比較費時,因為一個小時了,剛剛進來不到半個小時就去了的,到現在還不見回來。
來來往往的非富即貴,也有的是靠男女關系進來的,曲元瑾不就是這種嗎。
論家境,曲元瑾是一點也不敢論,只不過是市井上的一家普通家庭。
不過陸離一點也不介意,他也承諾了以后讓她少出席這些場合,等兩個人的關系深入了以后再說。
她都懂。
所以她一直很小心。
本來以為也不是什么難事,卻沒有想到一會兒發(fā)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
可能是等得太久了,連陸離也意識到了,所以找了一個女服務生來讓她去3011室。
可是最后她竟然走錯了,去了盡頭的30l1室,一數之差,卻不知道這竟然是一個叫做岳明昱的貴賓的單獨的休息室。
而且當兩個人誤會了彼此的身份后,一不小心把兩個人的關系確定了。
本來拼命反抗掙扎以及之后準備取證的曲元瑾只好吃了虧逼不得已自己咽。
兩個小時而已,事情已經出得太大了,這對曲元瑾來說已經是翻天覆地,不敢對人說的大事了。
臨時不得已,她才發(fā)現這個叫岳明昱的錢包的男的才20歲,和她同歲并不是一件什么特別的事。
只是為了搞清楚他的身份,但是現在既然放棄了控告,只能暫時記住他的名字,事后跟他要一些補償罷了。
哎呀,怎么會這么倒霉呢。
這個男的,如果沒有猜錯,就是剛才叫她賞月的那個,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就有問題了,他貌似是昏迷的,但是力氣卻非常大。
這間房間就在3011室的這邊走廊,意思是她是要路過這里走到里邊的,卻在入口處被突然打開的房門抓進去。
一切都完了。
雖然行李都收拾好了,也沒有特別明顯的別人口中的蝴蝶紅印,她現在都不敢看已經幽幽轉醒的這位男士了。
還是他自己打破了沉默。
“我叫岳明昱,就是剛才叫你的那個?!?p> 曲元瑾尷尬得無地自容,不知道現在應該說些什么,怎么辦。
“哎,我是喝的酒水有問題,往常自己喝不了這么烈的酒,剛才也沒有注意。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愿意為你負責的?!?p> “你叫什么?”
“岳明昱。”
“我不想被別人看到,現在怎么辦?!?p> “這有什么大不了的,為了防止一些人喝醉或者換洗新的衣物,只要叫侍應生去取新的衣服來這樣不就解決了嗎?”
“你是什么人?”
“什么意思。”岳明昱以為她問的是自己是哪個級別的領導。
“算,算了?!?p> 她急急打斷他接下來的話,跑去洗手間觀察了一下,確實沒有什么紅印,但是也看得出來她的禮服的褶皺。
對了,她得試試才行,她稍微給門開了一個縫,然后偷偷的趁別人不注意一下子跑回了3011室。
通常有女伴的男士才會在這種類似的宴會上提前招呼好,讓女伴有休息的地方,除非那些早就準備好只來一會兒就走的那類人。
可以想見,曲元瑾做錯了什么,她實在是太害怕被發(fā)現了,于是匆匆用內線電話叫了服務生直接給他準備了一套套裝。
現在就是類似于公司職員的套裝她都愿意穿。
要不是怕被陸離發(fā)現,她都想讓朋友送來了,畢竟她朋友是有車的,實在不行都可以上車去換。
幸好服務生很快來了,她實在是坐立難安。
不知道等一會兒是該怎么處理,也不能半途返回,萬一陸離的朋友已經知道她的到場,要是提前離場的消息傳出來,那就是她太不給陸離面子了。
可是沒有等一會兒又見到另一個服務生,敲門打開的時候,她以為是衣服的事情沒有處理清楚,但是竟然是剛才那個岳明昱差人給她送來的他的私人號碼。
嚇死她了。
曲元瑾受到的教育直覺告訴他,她如果不好好處理好這一段關系,丟臉只是簡單的,自己的形象恐怕會不知道什么人言可畏。
她抓了這張紙,應該是不知道她的號碼,又比較匆忙,所以才用紙張來傳遞。
她笑不出來的寒暄了幾句,趕忙讓服務生離開了。
因為這宴會上的美食就是結合酒店的安排做的,所以既有市長家安排的侍應生,也有酒店本來的服務生,可以從他們的著裝看出他們的區(qū)別。
不知道岳明昱為什么這么喜歡叫服務生傳話,后來曲元瑾才知道,這家酒店是岳明昱家中產業(yè)的一部分。
所以他認識也不奇怪,但是參加這種宴會沒有請柬確實也是進不來的。
她怕被糾纏上,趕緊換好衣物以后趁大多數人都觥籌交錯之間,趕緊拎著換下來的禮服悄悄的出了門。
碰到有人問,她就說自己出去透個氣,也沒有敢聲張,也沒有通知陸離。
只因為自己實在是不好掉了他的面子,也不想要打斷他和陳配的生意會談。
可是現在曲元瑾害怕急了,那個男生雖然很帥,看得出來雖然有些清醒但是卻酒量不好,但是畢竟是自己太虧了一些。
手機帶在身上,編輯好短信定時發(fā)送過去,向陸離說明了自己先離開是有些吹風了,委婉的意思是說自己有些感冒。
量陸離也沒有預料到自己的身體這么脆弱,所以只好跟他說明前幾天就有這個征兆了。
可能是出于禮貌,陸離是在宴會結束的時候才給她發(fā)送的問候短信,可能只是擔心她是真的身體不舒服。
好在陸離沒有懷疑。
她真的丟臉死了,竟然在別人的宴會上面和一個僅有一面之緣的人發(fā)生了這種見不得人的關系。
可是事已至此,應該要怎么辦呢?
賠償什么的都不是當務之急,那什么緊急避險藥才是關鍵,只是不能在樓下去買藥,只好叫司機半路下車買好了以后再轉一次車。
其實她只是覺得有些突然和委屈,也沒有哪里特別不舒服的。
趕回了家,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只好喝了些水就洗漱先睡了。
她感覺有些莫名的煩累和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