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凌晨三點半,蘇眠從睡夢當中驚醒,她翻身起床看了眼時間,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蘇眠從桌子上面拿過來手機開始撥通電話,但始終都打不通。
“許宸到底是去了什么的地方,怎么可能這么晚還沒有到家!”
蘇眠話語落地,天空突然之間就響起了驚雷的聲音。
她嚇的手機都掉在了地上。
“張媽,晚上有沒有人敲過門?”
蘇眠大聲的喊話聲,讓別墅瞬間燈火通明。
張媽揉了揉松的睡眼從客房當中走了出來,“小姐,我今天在樓下守了一宿,沒睡得太死,不過也沒有聽到任何的敲門聲響!”
“會不會是許少爺他在外面有什么事情耽擱呢?”
張媽總不可能開口說許宸在外面鬼混去了吧!
“他平常都會準時回家的,現(xiàn)在都凌晨三點了,而且我打不通他的電話,他肯定是在外面出事情了!”
“張媽,你趕緊打電話給司機備車,我要去找沈宴!”
蘇眠現(xiàn)在心中忐忑不安,總感覺出了事情,剛扭開門,就看見了男子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她的鞋子下。
蘇眠滿臉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巴,許宸身上全都是鮮血,好像是最后無力的癱倒在了門前。
他的手還是握著拳頭,好像想要敲門,但是再也沒有力氣就暈倒了。
“小姐,你趕快進去,我來打救護車?!睆垕尵璧拇蛄吭谕饷妫逻€有歹徒留在這附近。
她可是金牌保姆,打斗也很在行,否則月薪也不可能那么高昂。
蘇眠坐回到沙發(fā)上面,氣呼呼的拿出手機撥通了沈宴的電話。
沈宴接的很快,好像也沒有睡。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跟你說過了,事情不是他做的,難道就不能給我點調(diào)查的時間嗎?”
“沈宴,我恨你!”
“我明天就會辦理好出國的機票,我們以后再也別見面了!”
蘇眠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也不想傻乎乎的去說追責的話語,因為她根本就不可能追責的了沈宴。
沈宴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氣得電話回撥,但是另一頭卻無人接通。
“先是安排我媽的車禍,后是帶人恐嚇威脅,我不過是叫人把他打一頓,就氣呼呼的跑過來跟我說教!”
“呵呵呵,簡直就是反了天了,我都不知道這沈家誰說了算了!”
“你們傻站在這里干什么?給我去把蘇眠綁過來!”
“不接我電話,是吧?我倒要看看她能躲到哪里去?!?p> 沈宴氣得把手機都重重的摔碎在了地上,他還沒有興師問罪,結果蘇眠跑過來進行說教。
簡直就是沒有把他給放在眼里面了。
“沈哥哥,你別生氣了,今天的事情說到頭來還是我走夜路太不小心了!”
“現(xiàn)在伯母才剛剛脫離生命危險,還在醫(yī)院里面療養(yǎng),你們別再因為我鬧了!”
“我明天就回我爸媽家,這段時間謝謝你提供給我的工作,我學習到了很多的東西,我也知足了。”
“有了這段學習過的工作經(jīng)驗,我往后在外面也能找到更好的工作。”
“沈哥哥,別因為我在去沖動了,你們兄妹倆需要靜下來,好好坐下談談話?!?p> 姜云說話的時候眼角還有在眼眶當中打轉的淚水,仿佛是為了顧全大局才說出來這些違心的話語。
她滿臉都是不想去計較的神情,但是在心里面如何想著的只有她自己清楚。
蘇眠沒有在家里面披著風衣帶著許宸已經(jīng)上了救護車朝著醫(yī)院而去。
所以沈宴旁邊的人到來的時候撲了一場空,并沒有把人給帶走。
不過他們心中也松了口氣,要不然的話老夫人那邊醒過來終究還是不好交代的了。
醫(yī)院的醫(yī)生手忙腳亂的正在處理。
畢竟大晚上的突發(fā)事故確實讓人腦袋都是暈乎乎的了。
蘇眠雙手的交托于胸前,來回渡步。
她心里面七上八下的,但還是想祈求老天保佑許宸平平安安出來。
可蘇眠步子還沒有再繼續(xù)走下去,就看見了站在她面前的男人,雙方之間都沒有多說任何的話語。
兩個人面前的空氣仿佛都停滯了。
蘇眠撇過了腦袋,覺得兩個人之間沒有什么好再多說的話,還不如沉默來的巧妙。
“你就沒有什么要給我交代的嗎?”
“姜云今天晚上回家的路上又受到了恐嚇,而且我看見了了道熟悉的身影,你覺得他會是誰呢?”
“蘇眠,你藏的真的夠深的,你想要什么直接開口要,好不好?我給你,行嗎?”
沈宴臉上帶著怒火的神情,但是依舊沒有大聲的怒吼。
他正在極力的克制住自己胸腔當中澎湃而出的義氣。
他現(xiàn)在是想要和蘇眠好好的談。
但是蘇眠愿意給他這個機會嘛。
“我聽不懂你說的話,還有這位先生,我們之間也不認識,你別莫名其妙的在我面前說話了!”
“我覺得眼前的空氣都顯得煩躁?!?p> 蘇眠說完這句話之后直接站起了身來就準備走人,但是卻被沈宴抓住了手腕。
“你就連一句解釋的話題都沒有了嗎?蘇眠,你是真的以為我不敢報案,不敢將你們處理了嗎?”
“你是不是以為仗著我對你的寵愛就可以肆無忌憚,得寸進尺,毫無底線呢?”
“我現(xiàn)在要你立馬給我回話?”
沈宴十分討厭現(xiàn)在蘇眠對他的情緒和態(tài)度。
蘇眠臉上帶著冷冷淡淡的笑容轉過了身來,“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我也跟你沒有關系,你沒有任何資格要求我,或者指使我來說話。”
“還有對于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是非曲直,我相信沈先生自己會去想辦法調(diào)查出來,將證據(jù)擺在我的面前來說話!”
“沈先生,如果你聽明白了的話,就請把手松開,男男女女拉拉扯扯,像什么話?”
蘇眠發(fā)出來了,大聲的怒吼,她再也沒有辦法克制的做怒火的情緒。
她覺得沈宴比任何的時候都讓人感覺到了厭惡。
“蘇眠,我告訴你,我是你哥,我難道連管你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你現(xiàn)在為了這些不三不四的男的就要和我犟嘴,哪怕他們做錯了事情,你要和我對著干,是不是?”
沈宴覺的蘇眠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