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堆苞谷,你搓完了才能吃飯?!彼文赴褵ㄑ緞偛庞闷鹱哟梁寐纷拥陌确诺剿翁斐擅媲?,面無表情地說道。
宋天成嘴角的笑容一僵:“全部?”
宋母挑眉:“有意見?”
“沒有?!彼翁斐赡睦锔矣幸庖姡坷蠈嵃徒坏拈_始搓苞谷。
煥丫眨了眨眼,正奇怪呢,又聽到宋母說:
“煥丫好歹也算你妹妹,自己妹妹受傷了不知道幫忙,還告狀,這就是懲罰。”
煥丫一愣,詫異地看向宋母。
宋天成:“……知道了?!?p> “知道就行。”宋母拉著煥丫往灶房走。
進了灶房,煥丫才小聲說:“嬸子,天成大哥是也不故意的?!?p> 宋母何其精明?一眼就看出煥丫在想什么。
她笑了聲,道:“擔心成子生氣?怪你?”
煥丫咬了下唇,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宋母好笑地搖頭:“你個傻子,你看看,他像是生氣的樣子不?”
“???”煥丫愣了瞬,才回過頭。
屋檐下,宋天成安靜的搓著手上的苞谷,苞谷芯被扔出去的瞬間,她看到了他勾起的嘴角,哪里是生氣的樣子?
天成大哥被懲罰了,還開心?
“天成大哥……”
“放心好了,那小子沒那么輕易生氣?!彼文感χf,“他也只是擔心你,你也別放在心上?!?p> 煥丫撥浪鼓似的搖頭:“不會的?!?p> “那就行。”宋母鍋鏟翻炒著鍋里的菜,一邊讓煥丫給自己燒火。
看著煥丫乖巧的坐在灶頭前,宋母的視線又落到了屋檐下的宋天成身上。
臭小子,還學會欺負人了。
吃過晌午飯,煥丫被宋母趕去睡了一覺,宋天成也被搬到了炕上。
宋母跟著歇了一會兒,快未時了才起身。
等她起來時,煥丫已經(jīng)開始搓苞谷了。
宋母伸了個懶腰,問:“手好了?”
煥丫笑著伸出兩只手:“好啦!”
仔細檢查了一遍,腫起來的已經(jīng)消了不少,傷口也結(jié)痂了,看上去沒先前那么嚇人。
宋母又囑咐了兩句,讓她自己小心點,便沒再管了。
到底都是農(nóng)家人,沒那么嬌氣。
煥丫也不覺得有什么,搓苞谷搓得起勁。
這一搓就直接搓到傍晚,眼看太陽快落山了,煥丫連忙起身:“嬸子,我去做飯了!”
宋母應了一聲,又問她要不要幫忙。
煥丫搖頭:“我可以的。”
“行。”
煥丫跑進灶房,打水洗了下手,又拴上圍裙,燒起火開始燒水,接著才去處理自己抓回來的那些魚。
先前用木盆放水養(yǎng)著,這會兒水底下已經(jīng)有了不少泥沙。
煥丫把水倒掉,又打了一盆干凈的水把魚清洗干凈了,兩刀背拍下去,剛才還活蹦亂跳的魚瞬間沒了動靜。
接著刮掉魚鱗,又把肚皮破開,取出里面的各種臟東西,把肚皮清洗干凈。
接著刮掉背上的黑色粘液,魚徹底干凈后,還要用帕子把魚表面的水都給擦干,才裝進碗里備用。
旁邊大鍋里的水已經(jīng)完全燒開,煥丫又退了兩根柴出來,放到小鍋這邊。
等到鍋熱,放油,將整個鍋都用豬油潤過后,把處理好的魚直接扔到鍋里去。
滋啦——
魚剛下鍋,一陣香味兒瞬間竄了上來。

棲遲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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