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渾身滾燙
渣男?這個時代的詞匯還真是特別,應該就是負心漢的意思。
原主對珠寶設計有獨特的天賦,嫁給楚逸帆的兩年來,給楚氏無償設計珠寶,楚氏才能在業(yè)內(nèi)混的風生水起。
這婚約從頭到腳都是一場算計。
原主和楚逸帆婚禮當天,原主的閨蜜秦婉兒跑過來參加婚禮,許是想攪黃兩人的婚事,便現(xiàn)了一出摔下樓梯的戲碼。
更不巧的是秦婉兒摔折了腿。
原主一時之間成了眾矢之地,所有人都認為是原主因嫉妒秦婉兒與楚逸帆走的太近,才將她推下樓的。
故此楚逸帆嫌棄她蛇蝎心腸,一直對原主厭惡至極,移情別戀了秦婉兒。
時依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一份婚前協(xié)議,冷笑道:“楚逸帆趕緊滾出去,從今天起,這是我時依的房子。”
“什么?”
楚逸帆一愣,似乎覺得自己聽錯了。
可他還沒反應過來,時依將婚前協(xié)議重重甩到了他的臉上。
她揚了揚紅唇,極具挑釁道:“這份婚前協(xié)議寫的很清楚,我無條件給楚氏提供珠寶設計圖紙,若是離婚,這棟別墅就是我時依的?!?p> 簽這份婚前協(xié)議,估計是原主做最的聰明的一件事,更關(guān)鍵的是在原主要求下,這棟別墅的房產(chǎn)證是她的名字。
看來原主也不傻,只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罷了。
楚逸帆聞言,眸底浮起一抹寒意:“時依你真的要撕破臉嗎?跟我離婚,我看誰還要你?”
時依輕笑出聲:“這就不勞駕楚總操心了,我隨便找一個也比你這個不中用的強上百倍?!?p> 楚逸帆被徹底激怒了,額頭青筋暴跳:“時依,你說誰不中用呢?我只是嫌棄你臟不愿碰你?!?p> “呵,是么?你若中用,放著我這么個大美人在身邊竟然無動于衷?”時依眉梢輕挑。
“你胡說什么?時依你死定了,我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我有多強。”
楚逸帆上前一步就準備將時依就地給辦了。
豈知下一秒,時依一拳掄到了他的腹部,打的他吐了一大口血。
“時依,你,你什么時候會武術(shù)的?”楚逸帆一張嘴又吐出了一口血。
出招狠厲,且招招直擊要害,一看就練過。
“你不知道的還多的呢!”時依輕蔑地掃了他一眼:“只可惜啊,你沒有機會知道了?!?p> 時依懶得與瘋狗胡扯,直接掄起門口的掃把連敲帶打?qū)⒊莘s到了樓下。
這兩日要去買幾件趁手的武器防身。
直到將楚逸帆趕出了大門。
時依還好心地提醒一句:“夫君,記住明日一起去將和離書領了?!?p> 楚逸帆根本來不及說一句話,他被直接丟到了門外,重重的關(guān)門聲響起的那一刻。
他依舊是一臉懵逼。
時依這女人抽什么風,這次她玩大發(fā)了。
明天就算跪下來求他,他也要跟她離婚……
他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從口袋里摸出手機,電話接通后。
他掛著哭腔說:“媽,時依那個瘋女人剛才竟然又打我。這婚我是離定了?!?p> 電話那頭正在做美容的中年婦女皺了皺眉:“她怎么敢打你?你是不是將人惹毛了?”
楚逸帆委屈說:“媽,沒有,兒子心里苦啊,那女人真是個瘋子?!?p> 宋雅詩咂咂嘴勸道:“兒啊,你聽媽跟你說,近兩年咱們楚氏珠寶效益不好,全指著時依那個女人設計圖紙呢,你有沒有想過,跟她離婚后,她如果去凌氏上班,咱們楚氏還能有活路嗎?”
“可是媽,婉兒已經(jīng)懷了我的孩子,我要對她負責,再說時依那個女人太毒辣,我真是受夠了?!背莘櫭肌?p> 宋雅詩訕訕一笑:“兒子,你聽媽跟你說,那個時依就是個沒有腦子的貨,你只要讓她懷上你的孩子,這輩子她都要給咱們楚氏當牛做馬,懂了嗎?”
楚逸帆不情愿道:“好吧,媽,兒子聽你的,不過今夜我要去看婉兒,她懷了我的孩子,不能冷落了她?!?p> 宋雅詩瞇了瞇眼:“涼涼時依那個女人也好,省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料想明天她一定會哭著來求我兒子的?!?p> 楚逸帆笑了:“媽,你說的對。”
……
這偌大的別墅,唯有時依一人。
原主當牛做馬慣了,別墅里一個丫鬟,嬤嬤都沒有。
頃刻間,一股燥熱自身內(nèi)升起,像萬千螞蟻在啃噬一般,四肢百骸泛起了一陣酥麻感,渾身燥熱難耐。
她剛穿越那會兒,魂體還未與這副身軀完全契合,感受不到體內(nèi)的燥熱。
而此刻,她徹底魂穿了過來。
該死,這是春藥的藥性還沒完全揮發(fā)出去?。?p> 時依張了張嘴,情不自禁地輕喘了一聲,腦子里升起了一些齷齪的想法。
她拍了拍暈乎乎的腦袋,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可是體內(nèi)的燥熱感越來越強烈。
“水,冷水可以緩解不適……”
她呢喃了一聲后,沖到了一樓的衛(wèi)生間,還好有原主的記憶,她打開水龍頭,撩起涼水,猛朝自己臉上拍打了幾下。
看著鏡子里那張臉,猶如白雪落入了朵朵桃花瓣。
她倚著門框站了好一會兒,只覺得藥勁越來越大,額頭鼻尖沁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
這些后生都成精了嗎?誰造的春藥這般厲害。
時依一個未經(jīng)人世的少女,竟有了男歡女愛的想法,而且還是特別的渴望……
她踉踉蹌蹌走到客廳,一頭栽到了沙發(fā)上。
千軍萬馬,她都不曾懼怕,只是中了小小的春藥,她一定能扛過去的。
可是,真的很難受……
她抬起滾燙的掌心順著衣領朝下,撫上了自己的身體……
……
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駛向鳳凰城別墅。
男人身姿鋒銳,身著一件黑色沖鋒衣,周身氣質(zhì)斯文清貴,戴著黑色墨鏡,將眸底翻涌出的情緒盡數(shù)斂下。
“凌少,您出國兩年,剛剛回國,不先回家嗎?老爺和夫人都在等著給您接風?!币慌缘闹砗螁柟Ь磫枴?p> 凌司夜如同一尊石像坐在后排的座位上,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名貴手表,沉聲道:“聽說她嫁人后,過的很不好,拐個彎,先去看看她吧!”
哪怕只是遠遠看一眼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