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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產(chǎn)千金?我靠繡花針養(yǎng)家致富

  “跟我來吧。”金管家招呼他們倆離開正廳,暗暗長呼一口氣,還好沒出什么亂子,要不然老爺就真不放過他了。

  “管家伯伯,剛剛謝謝你?!崩詈嵤指屑さ牡乐x。

  雖然金管家讓人燒了她的繡品,卻意外讓她找到了現(xiàn)在繡坊的主要問題。

  而且剛才還幫她意外拿下了兩筆訂單,為毓秀坊的發(fā)展提供了動力,不再陷入那場大火和父親離世后的打擊中萎靡不振。

  “謝什么,這兩筆訂單是你自己爭取來的,我不過是討個巧把話說開了。”金管家笑笑:“今天也是我們處事不當(dāng),沒有講清楚緣由就燒了繡品,李小娘子別介意啊?!?p>  李寒韻被金管家的這番真誠認錯搞得有點不好意思,連忙道:“管家伯伯客氣了,是我們毓秀坊沒有解釋清楚?!?p>  金管家笑笑:“誤會一場,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預(yù)祝我們合作愉快。”

  說著將擬定好的契約和定金銀票遞過來,“江老爺那幅繡品的定金我們也一塊拿來了,一共是三十兩,你們點點?!?p>  “三十兩?”李寒韻連忙搖頭,“管家伯伯你給多了,兩幅繡品的定金各是十兩,一共是二十兩,剩下的二十兩是交貨后的尾款。”

  “小娘子算的挺明白啊。”金管家打趣了一句,解釋道:“這次是讓你們趕工制作的,而且又是在年關(guān),自然是要加價的,三十兩還怕你們嫌少不接這活呢?!?p>  “毓秀坊要是不能按時交貨,別怪我們不講情面??!”

  李寒韻笑著收起銀票,一臉嚴肅的保證道:“管家伯伯放心,保證完成任務(wù)。”

  “下次交貨的時候直接來找我就行?!苯鸸芗艺f:“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李寒韻說,看著兩份訂單,心中是止不住的喜悅。

  比剛才交貨后拿了尾款還要高興。

  金管家送他們離開,狀似不經(jīng)意的打聽:“想不到你們居然是江公子的朋友,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他們看起來不像是會有交集的人,李寒韻他清楚,豐樂鎮(zhèn)土生土長的人,而江公子卻是第一次來豐樂鎮(zhèn),他們怎么認識的?

  剛才若不是他機靈,上趕著出主意,說不定既擅作主張把老爺?shù)睦C品給燒了,還得罪了老爺?shù)馁F客江老爺。

  聽說這位江公子,要比江老爺還貴。

  至于怎么個貴法,他也不清楚。

  李寒韻含糊道:“偶然結(jié)識的朋友?!?p>  對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朋友,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釋。

  今天的事,還要好好感謝他呢。

  看來這次是沒機會了,等做好繡品交貨的時候,再同他道謝吧。

  “鄭大哥,我們繡坊又有訂單了?!彪x開馮家,李寒韻激動的說,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喜悅。

  鄭庭煦也跟著高興:“剛才真是嚇死我了,還好你腦子轉(zhuǎn)的快,把誤會給解釋清楚了。”

  剛才在正廳里,他緊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害怕不僅繡品被燒了,剛收到的那十兩銀子的尾款也被要回去了。

  那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李寒韻笑笑,馮家對毓秀坊發(fā)生的事情抵觸也是人之常情,她也不過是針對他對繡品不滿意的點,進行另一番解釋罷了。

  “快走吧,我們趕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爹。”鄭庭煦拉起她的手,興奮的朝福安賣春聯(lián)的地方跑去。

  福安見他們回來,提著的心終于落下,“怎么去了這么久?你們要是再不回來,我都要去馮家要人了。”

  李寒韻解釋道:“馮員外今日府上有貴客,耽誤了些時間?!?p>  “怎么樣?”福安問。

  “不怎么樣!”鄭庭煦滿臉的不高興,拿出那幅被燒毀的繡品,“喏,不但沒交貨,還被燒了。”

  “怎么回事?”福安奪過繡品,“為什么燒了?”

  “福安叔,別聽鄭大哥嚇唬你,今天一切順利?!崩詈嵭χ掌鹄C品。

  福安不相信李寒韻的話:“繡品都被燒成這樣了,怎么可能一切順利呢?寒韻,給我說實話?!?p>  “實話就是:一切順利啊?!崩詈嵑唵螌⒔裉彀l(fā)生的事講給福安,“我們不但交了貨,還多了兩份訂單呢?!?p>  “意外之喜啊!”福安聽到經(jīng)過后,也為他們感到高興。

  拿出紙筆簡單的計算道:“馮員外繡品定金本是十兩,若是不交貨,我們就要背上二十兩的債。”

  “現(xiàn)在交了貨,也就沒有了馮家二十兩的債,還有了十兩銀子的尾款去還債。”

  “我們剩余債務(wù)是六百九十兩?!?p>  鄭庭煦疑惑道:“為什么不把新訂單的三十兩算進去呢?”

  福安道:“那只是定金,等交貨后拿到尾款,再一次性算進去比較好。”

  若是不能按時交貨,定金反倒變成債務(wù),算起來更麻煩。

  他看向李寒韻,臉上的笑容都充滿了驕傲,原以為這巨額債務(wù),是個巨山,李寒韻的說法太過理想化。

  沒想到她靠著老爺留給她的手藝,也是挖開了那個巨山,一點點將它移平。

  相信九泉之下的老爺,看到她的樣子,也一定會欣慰的。

  李寒韻聽的也是信心大增,順便整理好有些亂的攤位,將已經(jīng)空了的架子上掛上春聯(lián),“福安叔,你休息會兒吧,我看著攤位?!?p>  “不用不用,煦兒你來看著攤位,該怎么叫賣你清楚。”福安又將注意的點說了一遍,“趁現(xiàn)在還早,我和寒韻去置辦些年貨,然后我們一起回家?!?p>  鄭庭煦喝了口茶,“知道了?!?p>  李寒韻也正有此意,正好上次扯的布快用完了,趁著今天這個閑時間,把該置辦的都置辦了,明天開始繼續(xù)趕工。

  “福安叔,我想等完成了這兩份訂單后,重新找個店面將毓秀坊的招牌重新掛起來,你覺得怎么樣?”李寒韻問。

  有個門面,讓毓秀坊不淡出大家的視線,再一點點做起來。

  這兩筆訂單有運氣的成分,總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好運,有個門面也好招攬生意。

  福安想了想,有些不放心:“那誰來做毓秀坊的當(dāng)家人呢?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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