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李新榮一看到沈賦語等人,就忍不住想要嘲諷幾句,以此來發(fā)泄心中不滿。
“啪!”
沈夢舞動作利索抽出長鞭,二話不說直直朝著李新榮臉頰而去。
李新榮未能及時躲避,臉頰和嘴唇立即出現(xiàn)一道血痕。
她下意識抬手一摸,便看到一手鮮血,李新榮尖叫一聲。
“血!”
“沈夢舞,你竟敢打我,我跟你拼命,啊啊啊我不會毀容吧?我要是毀容了,沈夢舞,我一定要你好看?!?p> 李新榮張牙舞爪朝著沈夢舞打去。
沈夢舞動作靈活,又常年習(xí)武,李新榮壓根就不是她的對手,因此還被沈夢舞狠狠抽了幾鞭子。
“呸!”
“李新榮,你嘴巴要是不放干凈點,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并且我敢保證你臉上的傷口會一次比一次重。”
沈夢舞動作狠辣,絲毫沒有因為和李新榮是同窗而心軟。
沈賦語心中只覺得暢快,并未阻攔沈夢舞。
李新榮既然敢口出惡言,詛咒沈夢凝就該做好被報復(fù)準(zhǔn)備。
更何況,李新榮話講的多么惡毒。
沈夢凝狀態(tài)不好,因此沈夫人隔三差五會向上官夫子請假,讓沈夢凝休息一段時間,也是為了尋遍名醫(yī)為阿凝治病。
李新榮就差指責(zé)沈夢凝鼻子說,你怎么還不去死?
因此沈賦語非但不會阻攔,反而還會支持沈夢舞。
“阿舞,狠狠打她一頓,叫她嘴巴不干凈?!?p> “沈賦語,趕快叫沈夢舞停手!”到底和李新榮相處多年,慕容月還是很維護她,知曉此時能讓沈夢舞停手的人只有沈賦語。
“沈賦語,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很過分嗎?大家都是同窗,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解決,非要鬧到這種地步,上官夫子看到我們之間關(guān)系如此惡劣,肯定也會不開心,沈賦語,你一定不希望沈夢舞被上官夫子送回家吧?”
話里話外都是威脅。
沈賦語笑了,雙手環(huán)胸上下打量著慕容月。
“慕容公主,我覺得你講話很有意思,李新榮口出惡言的時候你不阻止,怎么如今李新榮挨打,你就開始主持公道?難不成我們只能被李新榮侮辱,只能默默忍受,一旦還手就是我們做錯了事情,就是我們不對?”
沈賦語牙尖嘴利。
慕容月胸口上下劇烈起伏著,顯然被沈賦語氣的不輕,又不知如何還口。
該死的!
沈賦語簡直就是她的克星。
要是……
要是沈賦語死了就好了,沈家姐妹就會變成之前愚蠢好欺負的樣子,到時候便沒有人與她作對,更不至于在學(xué)堂丟這么大的人。
“沈夢舞,打她屁股!”
沈賦語瞥了慕容月一眼,毫不客氣出餿主意。
李新榮想在夫子面前告狀,總不至于將屁股展露在人前,訴說沈夢舞做了多么惡毒的事情吧?
最重要的是,沈賦語聽下人說,李新榮祖父極其注重子女教育,非必要情況是絕不允許子女請假。
李新榮祖父是個講道理的人,并不會一味聽信子女一面之詞,會派人打聽清楚情況,然后再來處理,倘若子女占理,祖父一定會為他們討一個公道,要是不占理,倒霉的便是自家孩子。
因此,李新榮絕對不敢告狀,只能硬著頭皮來上課,到時候坐在學(xué)堂中一定會坐立難安。
沈賦語勾了勾唇,漂亮杏眼中帶著明晃晃惡意。
她一向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既然李新榮幾次三番挑釁,自然該給李新榮一個教訓(xùn)。
“好!”
沈夢舞接受到沈賦語提醒,動作愈發(fā)狠厲。
慕容月只能站在一旁干著急,沈夢凝一身藍色衣衫站在不遠處,清清冷冷又溫柔。
“沈夢凝,你趕快勸勸??!”慕容月只好將希望寄托于沈夢凝身上。
然,少女眼睛不解,淡然反問,“我,為什么要勸?”
“妹妹和賦語做的極好?!?p> 不管沈夢舞和沈賦語做什么事情,沈夢凝都不會阻止。
瘋子!
難怪這三人能玩在一起,原來都是瘋子。
做起事情來不管不顧,壓根就不顧及后果。
沈賦語順手從包袱里面掏出一把瓜子遞給沈夢凝,兩人站在一旁看戲。
沈夢舞心中有數(shù),下手時會收著力道。
除了臉頰鞭傷之外,李新榮其余傷口并不算特別嚴重。
還能夠活蹦亂跳,躲著沈夢舞鞭子。
這時,故意落在后面的陸明堂和程子琪也跟了上來。
慕容月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仿佛看到了救星,急急忙忙跑到陸明堂和程子琪身邊。
“陸師兄,你趕快勸勸沈夢舞吧,沈夢舞瘋了,一直拿著鞭子打李新榮,陸師兄,你要是再不救救她的話,李新榮一定會被打死的?!?p> 慕容月話講的又急又快。
足以見得慕容月有多么心急。
陸明堂和程子琪楞了一會,這才回過神,萬萬沒想到,剛一上線就看到如此震驚場景。
陸明堂板著一張臉,和程子琪兩人攜手將沈夢舞攔了下來。
沈夢舞也打累了,順勢停了手。
“陸師兄,程師兄,你們可親眼看到沈夢舞有多么心狠,到時候一定要幫我們說話。”
“嗚嗚嗚!”李新榮拿出隨身攜帶小銅鏡,看到臉頰血淋淋傷口,一副要昏過去的樣子。
“我要毀容了,我以后還怎么嫁人啊,誰還會喜歡我?”
慕容月蹲在李新榮旁邊,拿出上好金瘡藥,灑在李新榮臉頰傷口,心疼極了。
“新榮,你別哭?!?p> “我可不想某些人,對待同窗都如此心狠,這是母親特意給我的金瘡藥,不會讓傷口留下任何疤痕?!?p> 她都舍不得用??!
要不是為了拉攏李新榮,慕容月絕對舍不得將金瘡藥拿出來。
“陸師兄,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甭牭侥饺菰碌脑?,李新榮情緒才勉強穩(wěn)定下來。
眼睛中滿是感動,嗚嗚嗚,不枉她對月月極好,這種罕見的金瘡藥,慕容月都舍得給她用。
陸明堂頭疼的揉了揉眉心,身為同窗對于慕容月二人性格極其了解,并不是很想管這件事情。
但,箭在弦上。
哪怕陸明堂不想管事,也不得不開口。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