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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嫌重生后成了全皇朝的白月光

第十三章 這個周尋有問題

  周尋說完,迎著林音和顧言席二人猜忌的眼神,坦坦蕩蕩地帶著林蘇皖離開。

  瞧著兩人并肩離去的背影,林音眼眸微瞇:“這個周尋...不對勁。”

  顧言席:“他們二人倒是有意思,明明是狀元郎的林蘇皖在周尋面前似乎矮了一等,哪怕被捂嘴也不會激烈反抗?!?p>  林音搖頭:“不,兩人的地位依舊是林蘇皖為主?!?p>  她看得真切,雖說林蘇皖被周尋捂住嘴,看似無法掙扎,但力度遠沒有以前她豢養(yǎng)的小貓抓人厲害,只不過是在做些表面功夫,故意裝出這副受制于人的模樣。

  其目的為何,林音也想不明白。

  自她回京以來,發(fā)生的事情越發(fā)玄幻,原以為能靠著顧言席找到父親謀亂的假證據(jù),來替父親平反,怎料故事線似乎因為她的‘死而復生’發(fā)生了奇怪的變化。

  沒有交集的狀元郎在宴會上主動替她說話,又在滿京城百姓質疑時主動上門,說要提供幫助。

  林音為人謹小慎微,面對這些突如其來的好意,始終抱有些許懷疑,更何況林蘇皖還是父親流落在外的孩子,她雖不介意潔身自愛的父親做出這種事,畢竟人死莫論生前糊涂事;但對林蘇皖,還是有些不親近。

  加之她的身份尷尬,尋常人瞧見定是要退避三舍,不沾染關系,偏生這狀元郎和探花郎還主動找上門,怎么看都帶著不純目的。

  為今倒也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最重要的還是揪出孩童失蹤案的真兇,順著線索找出丞相府滅門的真實原因。

  可如果不是蕭蓬承,那么誰還想殺害丞相府滿門?

  “有些事情,”瞧著林音越皺越深的眉頭,顧言席好聲提醒:“興許可以落于眼前,就像我那個世界常說萬事萬物皆有聯(lián)系?!?p>  林音不解:“聯(lián)系?周尋那兩句話...”

  顧言席:“你可曾了解過六人定律?”

  “那是什么?”

  “六人定律是指任何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帶,基本確定在六個人左右。兩個陌生人之間,可以通過六個人來建立聯(lián)系,不如想想,倘若是林丞相還活著,他該如何和周尋這位探花郎再次見面?!?p>  林音依舊不解:“何須父親想方法?周尋若是有心,便會與父親主動攀談...”

  不對。

  周尋是探花,群臣對探花的態(tài)度過于冷淡,哪怕周尋主動攀談,按照父親的品性興許會懷疑周尋不安好心。

  “如果是父親,他想找到周尋,只能通過帝王或者狀元郎,”林音喃喃自語,“而作為丞相,澧國不允許丞相私下與狀元郎交往,所以父親找到林蘇皖又要通過一個人——”

  “蕭蓬承。”

  無論是誰,父親想要見到對方,都必須通過蕭蓬承這位帝王。

  顧言席又是搖頭:“你這是關心則亂,再仔細品味周尋那兩句話,你定會有不同的發(fā)現(xiàn)?!?p>  [不是我不想把真相告訴你,只是我想說總是被夾嘴,哪怕通過心聲我也無法告訴你林丞相的死...]

  后面的話林音聽不見。

  果真如顧言席所說,涉及真相,她無法簡單迅速地得知答案,反倒需要自己尋找。

  林音嘆氣。

  林音覺得生活不易。

  原來這就是顧言席口中“有答案在臉上,卻抄不到”的心酸感。

  她抹了把臉,蹲在地上仔細看著這件麻衣,腦海里不斷回顧周尋說的那些話。

  “幼時與野狗搶食...遇見林丞相...”

  “最后見他一面...青衫...”

  不對。

  這兩句話聽起來倒是沒什么不對,但細品之下,林音恍然想起周尋話語中的漏洞。

  “最后見他的那一面,他也是穿著青袍,身形筆直。”

  父親為官數(shù)十載,作為澧國唯一的丞相,若非大事,君王絕不會輕易將父親外派,尤其是外派到百姓要與野狗搶食的地帶。

  林音記憶中,父親為數(shù)不多的外派,只有十年前北疆地帶發(fā)生水災,前往賑災的朝廷大臣遭到北疆周遭的小國綁架,君王一怒之下派遣父親帶領五千士兵前往北疆,勢必要把澧國官員安全帶回。

  人的確安全回京,但大部分官員身上出現(xiàn)各式各樣的傷口,唯有父親風光霽月,不染塵埃。

  事情本該到此為止,偏生在此事結束的半月后,小國使臣來訪,澧國京城街頭四處可見父親身著青袍,立于懸崖邊上的畫像,底下還帶有輕佻意味的留言。

  君王大怒,斬其使臣,又命所有人都此事緘默不言,對丞相府多加補償。

  只是自那以后,父親不曾穿過青色衣裳。

  “安平縣,”林音喃喃出聲,“父親最后一次穿青袍離京,去的就是這安平縣?!?p>  顧言席挑眉,對她的反應早有意料:“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安平縣了,現(xiàn)在是云國的朝暮城。”

  “朝暮城?”

  林音低下頭,“朝暮,朝暮?”

  為什么會是朝暮?

  林音感覺腦海似乎被人強行塞入大量信息,惹得她疼痛不已。

  “罷了,這些事情先放一邊,此刻夜深,有沒有什么想法?”

  瞧著林音慘白的臉,顧言席有些心疼,連忙繞開這個話題,“我們先把你身上的臟水洗干凈,再為你的父親平反?!?p>  林音紅著眼眶:“我明白,但我就是想不清楚,為什么會是朝暮?蕭蓬承的妹妹,澧國十一公主的稱號就是朝暮。”

  這個稱號,還是先帝恩賜,特許父親為公主想字。

  怎么所有的一切都和父親離不開關系?

  顧言席無法給她理由,只能無聲地替她理順雜亂的頭發(fā),又拍了拍她還在發(fā)抖的脊背:“林音,相信你的父親,相信你的君王,也一定要相信自己。”

  真相多么殘酷。

  林音捂著臉,淚水順著眼角流下:“我們去京城西郊,今晚那個孩子肯定會被送回來,我們去跟蹤那個人?!?p>  “我一定要找到父親慘死的原因?!?p>  她愿意面對真相,顧言席求之不得:“好?!?p>  林音:“...你會武功嗎?比如可以飛檐走壁?!?p>  顧言席:“或許,我應該會?”

  閻王應該給他加了這些金手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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