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人少,車內只有他們兩個。
謝鶴清坐在末排靠里,陳挽背對著他,坐在靠外一側。
零下十度,火車宛如穿行在油畫之中,毛筆凌空揮濺的霧凇,勾勒著銀裝素裹的世界。
陳挽很輕地咳嗽一聲。
緊接著,眼前罩下一片陰影,是謝鶴清遞來的圍巾,“蓋著?!?p> 在他眼里,她始終是脆弱易碎的,像一株纖弱的曇花,需要裝進玻璃罩里,悉心照料。
也不怪他這樣想,初二秋天...
咕咕兔子王
陳挽:“你是專程來抓我回去的?” 謝鶴清內心OS:明明是擔心老婆,才千里迢迢趕來。 陳挽:“再過陣子,是不是要吃我和他的喜酒?” 謝鶴清內心OS:這婚能不能訂,還說不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