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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快穿后,絕嗣大佬癡情淪陷了

被嫌棄的王妃和不近女色霸氣帝王4

  宴席上推杯換盞觥籌交錯,梁珩卻有些心不在焉。

  就連坐他下方,他最討厭的四哥安郡王時不時噗嗤噗嗤笑,嘲笑他今天敷粉厚的像是要上臺唱戲,梁珩都沒有怎么在意。

  因為他的心思全在同桌的人身上。

  至今他都有種不真實感。

  坐他旁邊這個光艷照人的美人,真的是曲念恩嗎?

  真不是所有人跟他開的玩笑?

  曲念恩怎么會是長這樣?

  他努力回想所有跟她有關(guān)的記憶,但很可惜,盡管成親兩年多,他對她的記憶仍然有限。

  非常有限。

  一想到曲念恩,他腦海里就浮現(xiàn)一張脂粉厚重的臉,以及沖出兩道水印的脂粉厚重臉,眼前這個……

  很陌生。

  除了她身上的衣服首飾,她跟今天馬車上的人有半點相似嗎?

  就連衣服首飾,梁珩突然也不確定是不是一樣。

  畢竟他從沒有認真觀察過自己的這位“娘子”,今天在馬車上也一樣。

  他只記得一件事,他下車時她正背對著他洗臉。

  但凡對她有一點好奇心,他當時就應(yīng)該看一眼她卸妝后的真容,現(xiàn)在也不會如此疑惑。

  但很可惜,對她的好奇心,他從來沒有。

  其中一個原因是,他潛意識里就覺得,曲念恩卸妝后的樣子,肯定很不好看。

  不然她為什么總是全副妝容?

  就連洞房花燭夜那晚,她洗漱后穿著寢衣進來,妝容都是剛剛畫好的,讓人胃口倒盡。

  當然,從還沒成親開始,他就打定主意不會碰她,哪怕當時她不是濃妝艷抹,結(jié)局也是不會改變的。

  只是當時那種失望的心情,他至今印象深刻。

  以至于此時此刻,他甚至有些懷疑,現(xiàn)在是真實的嗎?

  會不會只是南柯一夢?

  會不會他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他還在馬車上,沒有被莫名其妙抽了一巴掌?

  “王爺?!?p>  熟悉的聲音把梁珩拉回一點現(xiàn)實,確實是她。

  這個聲音不會有錯,上一次這個聲音叫完王爺后,下一句就問他“敷嗎”,他永遠也忘不了。

  “王爺,妾身臉上有什么嗎?您盯著妾身看好久了?!鼻钜苫蟮拿约旱哪?。

  即使是一臉迷茫的表情,是他最討厭的蠢貨模樣,居然也不會讓人感到絲毫厭煩,反而該死的移不開眼。

  梁珩定定看了幾秒,眼里閃過一抹復(fù)雜,突然又暢快的笑起來。

  這么美是好事??!這樣更容易達成自己的目的不是嗎?

  “王妃花容月貌,早該如此打扮才是,本王只是看呆了?!绷虹褚诲N定音,“以后就保持這樣,本王喜歡?!?p>  以前那樣濃妝艷抹,只能是因為她太蠢了,不懂自己的優(yōu)勢,只會愚蠢的跟隨潮流妝容。

  沒錯,就是這樣。

  這樣的蠢貨,即使皮囊再美,也不配跟檀兒比。

  曲念嬌羞的低垂下頭,纖細脖子彎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形。梁珩又是定定看兩眼,這才強行移開視線,一口氣喝完兩杯酒,壓下涌上來的燥意。

  “這杯是妾身的?!鼻钚÷曊f。

  梁珩一頓,平時別說喝了她喝過的酒杯,就算是碰到她的肌膚,他都暗地里厭惡。

  但此時此刻,看著自己手中屬于她的酒杯,他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討厭之情。

  梁珩心情復(fù)雜地揮手讓人倒酒,其中一杯塞到曲念手里:“今天皇兄生辰,跟本王去敬皇兄一杯?!?p>  說完他伸出手,幫曲念扶了扶她有些歪的八寶鳳釵,理了理她的鬢角,溫柔地牽著她的手,朝上方皇帝走去。

  梁宸端坐高臺之上,今天不管是美人跳舞,還是佳人唱歌,是讓人驚呼的雜耍,還是讓現(xiàn)場幾番噴笑的捧哏……

  有幾次曲念都看得津津有味。

  但余光瞄到皇帝,他都是這幅模樣,不喜不悲地喝酒,頗有幾分百無聊賴的樣子。

  曲念懷疑他是不是更想回去批奏折。

  有被自己的想象笑到。

  她連忙低下頭,掩飾住嘴角的笑意。

  梁宸看著慢慢朝他走來的金童玉女,嘴角似有若無的向上勾起,讓無時無刻不在揣摩圣意的幾個重臣糾結(jié)不已。

  陛下這是笑呢?還是有其他意味?

  怎么看著又有點像嘲諷?

  “?;市铸報w康健萬壽無疆?!绷虹裥θ轁M面的舉起酒杯,梁宸無可無不可的跟他碰了一下杯,兩人一飲而盡。

  曲念只淺淺潤一下唇,因為等她要喝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梁珩喝了宴席上專門給女眷準備的甜白釀,卻給她重新倒的是他自己喝的百日醉。

  真想罵人,梁珩這個撲街。

  她平生最討厭喝酒,原主也沒酒量,哪怕這潤唇的一點點,曲念都覺得辣喉嚨,嗆得慌。

  她強行忍著,才沒有皺眉頭。

  太監(jiān)總管李全福拿著酒壺出現(xiàn),給皇帝和梁珩倒完酒后,正要給曲念倒時,皇帝卻突然開口。

  “給她上一杯甜白釀。”

  一瞬間,現(xiàn)場氣氛像是突然凝固了一下。

  不過這種感覺去的很快,快的像是別人的錯覺。

  梁珩拿走曲念手里的酒杯再次一飲而盡,他溫柔繾綣地摸了一下她的臉頰:“是為夫的錯,娘子臉都紅了,娘子莫生氣,回府后為夫再好好給娘子賠罪,到時候娘子想怎樣就怎樣。”

  曲念只覺渾身雞皮疙瘩,真想甩開梁珩的手,給他倒十斤洗潔精沖洗。

  這家伙突然好油!從語氣到表情到動作到話語。

  李全福手快腳快的端來一杯甜白釀。

  梁珩親自接過遞給曲念,再次開口道:“第二杯?;市衷缛找挼眉雅?,與我跟念兒一樣,恩愛兩不疑,白首不相離。”

  曲念感到生理性不適,想吐。

  “恩愛兩不疑……”梁宸視線落曲念的右手上,她因為拿著酒杯,袖子有些微下滑,露出纖細白皙的手腕。

  梁宸視力極好,黑暗中也能視物,琉璃瓦燈下更是整個大殿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他更加不會錯過,這白皙手腕上涂抹的一些粉。

  只要稍微臨摹一下這些粉所形成的形狀,他就似乎能看到,他這位六弟面目猙獰掐著別人手腕的畫面。

  真是好恩愛。

  梁宸嘴角又微微勾起。

  這么多年,他這個六弟始終長不大。

  為什么到現(xiàn)在他還會幼稚地覺得,自己會搶走他所愛的一切?

  所以才會悉心演戲,兩年多來孜孜不倦,就為了讓自己相信,曲念恩是他梁珩所愛。

  就為了讓自己來搶?

  荒唐。

  可笑。

十六毛團

今天的皇帝:我會搶你老婆?荒唐,可笑   以后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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