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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斷情第一天,眾臣后悔急紅眼

第十四章 把郡守凌遲處死

  荀安郡的縣衙公堂內(nèi),氣氛凝重。

  溫南枝端坐在主審位上,她一身月白色繡著精致云紋的錦緞長裙,一頭青絲用昂貴的羊脂玉簪和金銀發(fā)釵挽起,面容絕美。

  可那張嬌俏靈動的臉此時卻透著一股威嚴。

  只是坐在那里,就讓衙役們不敢說話。

  一是害怕溫南枝,二是害怕溫南枝帶來的那些看著就不好惹的護衛(wèi)。

  眠雪就在溫南枝身邊,默不作聲的斟茶倒水。

  溫南枝端著茶杯,嗅了嗅茶香:“郡守還沒到啊?”

  能讓她荀安郡主等這么長時間,他架子還挺大。

  溫南枝肉眼可見的露出了幾分不耐煩,但還是靜靜地坐著。

  直到公堂外響起喧嘩聲。

  “不知郡主駕到,是下官失禮了!”

  穿著官服的郡守跌跌撞撞的在護衛(wèi)們的押送下跑進來,看見溫南枝之后,郡守直接跪倒在她面前:“叩見郡主!”

  溫南枝只是打量著這個郡守。

  腦滿腸肥,大腹便便的模樣,倒是很符合溫南枝對無所事事的大貪官的想象。

  她也不叫起,只是端著茶杯,居高臨下的垂眸看著這個郡守:“讓本郡主等這么久,你面子還真不小。”

  郡守臉上作出恭敬又害怕的表情,實際上在低頭的瞬間卻露出幾分不屑。

  好在溫南枝敏銳的捕捉到了他的態(tài)度變化。

  但她也依舊不動聲色的放下茶杯,揮了揮手:“有個少年喊冤,說你官匪勾結(jié),奪他家產(chǎn)……你可知道這件事嗎?”

  溫南枝沒有急著問山匪的事,而是先從齊遠喊冤的案子開始問。

  眠雪和醒葉不明白溫南枝是怎么想的,按郡主的脾氣來說,不應(yīng)該直接發(fā)難然后把他給砍了嗎?

  郡守跪在地上,一連的否認:“下官從不敢作奸犯科,一定是有小人誣陷!郡主明察?。 ?p>  溫南枝像是早就料到了他這反應(yīng),抬了抬手:“喊齊遠來跟他當堂對峙?!?p>  說完這話,她給眠雪使了個眼色。

  眠雪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立刻提著裙擺悄悄的退下。

  緊接著,齊遠被拉上來和郡守對峙,溫南枝這邊審案斷案,眠雪那邊也帶著一群人忙得不可開交。

  “搜!快點搜!這可是郡主下令搜檢,有一點可疑都不能放過!”

  眠雪帶著溫南枝的護衛(wèi),就這么直接殺到了郡守的家里去!

  ……

  一個多時辰的功夫。

  溫南枝的升堂癮已經(jīng)消耗得差不多了,她現(xiàn)在對公堂上這把又大又硬的椅子一點興趣都沒有。

  甚至因為過硬的椅子害她有些腰酸背痛。

  溫南枝看著還在辯嘴的郡守,水眸微瞇,表情很是不耐煩。

  直到眠雪帶著搜檢出來的證據(jù)殺了個回馬槍,郡守才愣住了。

  他是實在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年輕又沒什么心機的小郡主,居然還能有這種調(diào)虎離山的心思!

  他被溫南枝這一招調(diào)虎離山給耍了,不然也不能這么輕易的被搜到證據(jù)!

  郡守咬牙,他是真沒想到溫南枝居然敢派人這么光明正大的直接上門搜他家!

  不過還好,最多是搜到一些侵吞家產(chǎn)的證據(jù)吧。

  郡守一言不發(fā),臉色鐵青。

  而他身邊的齊遠,則帶著沉冤得雪的激動,仰頭看著堂上的溫南枝。

  眠雪把證據(jù)擺在桌上:“郡主,這些都是齊家的田產(chǎn),地契……”

  溫南枝纖細白皙的手指隨意撥弄翻看了幾張,心不在焉的瞧著:“嗯,看起來罪名是屬實的啊?!?p>  她的嗓音軟軟的,但是在這公堂衙門上,卻聽起來像是談笑間就能擺弄一個人生死,事實上,她也確實可以。

  溫南枝掃了一眼郡守:“怎么辦呢?國有國法,你得還條命吧?”

  這句話說完,溫南枝正好翻到最后一張。

  溫南枝垂眸輕瞥的功夫,在最后那張紙的邊緣上瞧見了一個裴字。

  裴?

  溫南枝撥開礙事的東西,卻發(fā)現(xiàn)一張紙夾在中間,像是書信似的,只是沒有落款,無法確定是出自誰的手。

  但上面卻有裴子深的名字。

  她指尖捻起那張紙,端詳著上面的內(nèi)容。

  看起來是什么人遞信囑咐郡守的,讓他在裴子深接近自己之后,對裴子深多加照顧。

  讀完這封信,溫南枝忍不住冷笑。

  裴子深……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吧?

  溫南枝這下也不必藏了,這郡守就算千刀萬剮這下也是活該。

  郡守似乎也知道自己活不成了,臉色發(fā)青,身子發(fā)抖:“郡主……”

  現(xiàn)在溫南枝對男人臉色慘白的喊著自己這畫面有點煩躁,看著就忍不住皺眉:“把嘴堵上,拖出去在菜市口凌遲算了?!?p>  說完,還隨手拿了個籌子把玩:“至于其他人,以前的事本郡主就算你們是怕舊上司的淫威不敢造次,既往不咎了,但以后再要發(fā)現(xiàn)有誰玩忽職守,欺壓百姓……”

  溫南枝似笑非笑,手里的籌子直接扔在地上,發(fā)出啪嗒一聲響。

  “本郡主就讓他五馬分尸和凌遲同時行刑?!?p>  眠雪和醒葉對視一眼,對自家郡主的脾氣算是有了新的了解。

  如果說之前的郡主只是陰晴不定喜怒無常,那現(xiàn)在的郡主……還要加上一個殺伐果斷。

  一個郡守,說凌遲就凌遲了……

  眠雪和醒葉下意識一哆嗦。

  而公堂下的齊遠則納頭便拜,頭磕得咚咚響:“草民謝郡主主持公道!”

  溫南枝對這種話沒什么太大反應(yīng),只是擺了擺手,理所應(yīng)當?shù)氖障铝怂母屑?,然后站了起來?p>  這椅子實在太硬,坐得她身子都乏了。

  她帶著眠雪醒葉打道回府,留下一個被堵著嘴拖出衙門的郡守在身后睜大了眼睛驚恐掙扎。

  溫南枝回到郡主府,才剛剛進門,就有人來通報。

  “郡主……那位……那位裴公子……”

  來通報的是個年齡不大的小丫頭,急得滿臉通紅,話都說不利索。

  溫南枝眼尾一揚:“嗯?”

  小丫頭在府里就聽說了郡主懲治郡守的事,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氣說完:“裴公子說他想見您……”

  溫南枝還沒說什么,眠雪和醒葉齊齊對這個小丫頭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郡主會遷怒她吧?

  可實際上……

  溫南枝只是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喜怒,仿佛聽到的只不過是無關(guān)緊要的匯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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