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的辯解
“我管你是誰?哪怕你是校長的親閨女,就可以隨意誣陷人了嗎?”于休何不以為意,天大的關(guān)系,也要看事實說話,她不相信在軍紀管轄的學(xué)校中還要講什么關(guān)系身份。
如果真的有,那她算是來錯地方了。
“上課期間,在這里聚眾算什么規(guī)矩?都回教室去!”金之澈趕到現(xiàn)場時發(fā)現(xiàn)都亂成一鍋粥簡直比打比賽的觀眾席還熱鬧。
他一眼就看到金嬌在人群在最中間掉眼淚,瞬間頭就疼了。
金嬌入學(xué)前,母親千叮嚀萬囑咐,告訴他要照顧好金嬌,本身就被叨叨的夠煩了,心想都成年人了,既然決定進軍校讀書,為什么還要想著讓別人多多照顧?
軍人哪有嬌氣的?
哪個不都是百煉成鋼,經(jīng)歷大風(fēng)大浪后才有的能力與成就。
“哥!就是她!不光偷我的筆記本,還惦記我的未婚夫!”
“現(xiàn)在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我,你給她點教訓(xùn)!”見金之澈似乎只是打算驅(qū)散眾人,草草了結(jié)此事,金嬌不樂意了。
立即沖過去抱住了金之澈的胳膊就開始告狀。
本來很多人也不知道金嬌的家室,一個班里那么多人,不是誰都有這個時間去了結(jié)每一一個同學(xué)的家庭背景的。
而且金嬌的各項成績都不算突出,自然身上也沒有多少目光。
但是在大家聽到金嬌喊金之澈哥哥的時候,也還是集體愣了一下。
提起金嬌這個名字,可能無人知曉,但是金之澈估計沒有人不知道。
“金嬌是金之澈的妹妹?擦?從來沒聽說過金少校有個妹妹?!?p> “那是人家長官的家事,誰沒事把家事天天往外說?!?p> “我剛仔細想了想,還好這才剛開學(xué),我沒啥得罪過金嬌的地方。”
“怎么辦?我剛給于休何鼓拿了,金嬌肯定聽到了,我明天不會就要被退學(xué)了吧!”“剛才那么多人喝彩,她能記得誰是誰就奇怪了,噓,別說話,看金少校怎么說?!?p> 眾人議論過后又歸于平靜,金緲就這樣靜靜的站在人群中看著,她也好奇,金之澈能做到什么程度。
也有些無語金嬌的愚蠢。
讓金正峰這樣惦記嘮叨的寶貝女兒,情商竟然讓人如此汗顏。
相當(dāng)于直接把金之澈架在火上烤。
明明可以不用把關(guān)系挑明的,金之澈要是真的想護看這個妹妹,還能拿教官的身份走個后門?,F(xiàn)在可好了,所有人都知道金嬌是金之澈的妹妹,那么這件事情,就輪不到金之澈來管了。
因為不管他評判的結(jié)果是誰的對錯,所有人都會覺得那是為了金嬌才這樣評判的。
中立的身份被破壞了,就不該插手了。
“筆記本的事情,我會申請調(diào)監(jiān)控查清的,但是未婚夫這種私人矛盾,就不要擺在臺面上說了?!苯鹬褐荒軣o奈的用話堵住金嬌的那張嘴。
要是不會說話的話,可以選擇閉嘴。
而且金嬌的這個未婚夫是怎么來的,家里人都心知肚明。
“什么叫別擺在臺面上說?長官,難道學(xué)生我的清譽就不重要了?”
“金嬌這樣造我的謠,您就打算輕輕放下了?”于休何不樂意了,她哪門子惦記人家未婚夫了!
這種事情要是被傳出去做實了,那還了得!
跟造黃謠有什么區(qū)別!
“你怎么沒惦記我未婚夫了!你上課的時候單坐在桓傅倫身邊,還跟他講話,我都看的一清二楚!”一說起未婚夫的事情,金嬌好像就有點過分的激動,生怕未婚夫被人搶走似的。
但是好像于休何個人非常不能接受這種東西。
“我怎么就犯賤了!你這人才是真的犯賤,小心我讓你出不了這個學(xué)校的大門!”金嬌長這么大,從來沒被罵過。
身邊所有的人都是好言好語哄著她,夸著她的。
“好了!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是學(xué)校。”
“嘴巴一個兩個給我放干凈一點!”金之澈終于是受不了了,一把捂住了金好的嘴,他要是再不強硬一點,這兩人還不知道要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話。
正是愁得慌,金之澈在頭痛之余,還好巧不巧的和正在看戲的金緲目光發(fā)生了碰撞。
金緲也沒有躲,帶著調(diào)侃的笑意就這樣迎上了金之澈的目光。
她倒要看看,金之澈能為金嬌這個妹妹做到什么程度。
結(jié)果金之澈的目光被她給盯回避了。
“哥哥!你干嘛呢,你說句話~”
“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欺負?”金嬌見金之澈沒了動靜,而對面的于休何絲毫沒有懼怕,有些心虛,連忙晃了晃金之澈的胳膊。
【看你怎么保護她】金緲無聲的做了個口型,她相信以金之澈的智商,不至于看不懂。
她倒要看看,金之澈會為金嬌做到什么程度。
“嬌嬌!你沒事吧?!睕]等到金之澈做出決定,恒輪就小跑著過來了。
“你說!到底是不是變心了!你為什么上課要和她坐在一起!”
“我看你們上課的時候說話說的可親密了,你都不這樣和我說話!”見未婚夫跑過來了,金嬌也不扯著金之澈了,哭著就撲到了恒輪身上。
把恒輪都給弄的摸不到頭腦了。
恒輪是金正鋒一早就看中的女婿,只是最開始他是金緲的未婚夫,但是后面因為穆琳的去世,金緲對金家心灰意冷,這家伙倒好,似乎是鐵了心要做金家的女婿,直接主動找金正鋒說愿意退了和金緲的婚約,轉(zhuǎn)而和金嬌締結(jié)婚約。
金緲也想不明白,一個普普通通的恒輪,有什么好值得金正鋒這樣一個利益至上的人放不下的。
“嬌嬌,人家姑娘跟我說話,我總不能把人晾在那對吧,那顯得我很沒有禮貌。”
“你也不想被別人在背地里說壞話吧。”聽到金嬌的質(zhì)問,恒輪好像更委屈似的,先替自己辯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