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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穿成財閥夫人,全家火葬場

第十章 我討厭你啊紀疏雨

  紀滿晴呵呵的笑了起來,臉頰因為興奮而微微泛紅,那是一種欺凌紀疏雨,看到她眼中痛苦和震驚而獲得的變態(tài)快感:

  “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

  紀疏雨的嘴唇啟啟合合,最后含糊不清的道:

  “為什么?”

  “為什么?”紀滿晴嘴角微微下撇,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因為我討厭你啊紀疏雨,天天掛著可憐兮兮的表情,勾引學校里的男生,讓男生們都喜歡你,明明在這個家里你那么不被愛,卻天天努力學習妄想通過學習得到爸爸媽媽的關注,你真的是做夢!”

  話音剛落,一只熊貓的鑰匙扣從紀疏雨的口袋里掉落出來,紀滿晴低頭看了一眼下,像是看到了怪物一般不敢置信,而后嘲諷的笑出聲:

  “你居然還帶著這個東西?”

  說完她撿起熊貓鑰匙扣,紀疏雨很愛護這個鑰匙扣,保護得很好,甚至經常拿去高級玩偶店找人高價保養(yǎng)。

  被江硯清凈身出戶后唯一帶出來的東西。

  然而就是紀疏雨用心珍視的東西就這樣被紀滿晴毫不在意的拿在手里胡亂扯著,熊貓的線很快就被扯開,一團團棉花從它的身體里掉出來,被扯完棉花干癟癟的熊貓被紀滿晴隨意丟在地上,落在紀疏雨跪著的腳邊。

  紀滿晴掏出熊貓里的一張黃色的紙符,得意洋洋的甩了甩:“知道這是什么嗎?這是借運符啊?!?p>  紀疏雨瞳孔猛縮,看著腳邊的熊貓,這一只熊貓是紀滿晴在紀疏雨最孤單寂寞的時候送來的,她到現(xiàn)在都沒有忘記剛收到禮物時的心情,

  十歲的時候誰都沒記住她的生日,生日快過她失望的躺下時,紀滿晴端著一塊蛋糕帶著熊貓走進屋里,送給了她。

  那時候就像是久旱的沙漠中瀕死的旅人,紀滿晴的善意是突然飄落的雨滴,在往后的十幾年里她小心翼翼的捧著,視若珍寶,滿心都是溫暖與感激,仿佛生命都被重新點燃。

  然而那一滴水不是紀滿晴不經意灑出來的,而是她專門滴了毒的毒水。

  紀疏雨心底最后一絲凈土都被摧毀,紀滿晴的話都仿佛淬了毒的利刃,一下下割著她的心。

  對方丑陋的壞心思像一張丑惡的網(wǎng),將她本就脆弱的靈魂纏得喘不過氣。

  紀疏雨急悲攻心你,一口淤血就這么吐了出來。

  血液飛濺到紀滿晴的褲腿上,她嫌惡的抬起腿踹在紀疏雨的肩膀上。

  紀疏雨往后倒去,手掌扎在盤子的碎片上,碎片深深的扎進了她的掌心里,流了一地的血,她卻沒有任何反應的抬起眼睛去看紀宗凜和林嵐。

  林嵐她名義上的母親沒有責怪姐姐半句,而是心疼的拉著她叫她不要動怒,讓她不要和自己這個‘賤人’一般見識。

  紀疏雨眼神緩緩移過去,落在了她父親的身上,她坐在椅子上,滿臉陰翳的抽著煙。

  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自己一眼,紀疏雨輕輕笑了起來,眼淚隨著笑容從眼眶中掉落。

  “岳父,這么精彩呢?”

  江硯清出現(xiàn)在玄關處,身上穿著一套高定三件式西裝,頭發(fā)用發(fā)膠梳成了三七分,俊秀的臉龐少了幾分平時的少年氣多了幾分成熟。

  江硯清的到來讓紀宗凜和林嵐興奮了起來,他們兩個連忙讓紀滿晴上樓,然后熱絡的招呼她進屋。

  江硯清毫不客氣,坐在豪華的真皮沙發(fā)上,微微后仰著,眼神傲慢的盯著紀宗凜:

  “紀伯父想要江家的投資幫你們度過難關?”

  江硯清的一聲‘伯父’和直接讓紀宗凜愣了好幾秒之后才終于意識到紀疏雨說的離婚并不是在撒謊。

  于是道:“不瞞賢侄,紀家確實需要資金,未來十年紀家賺的總利潤抽出本金外會再拿出三成給江家?!?p>  江硯清低聲笑出來:“這筆錢倒是好說,不過我倒是有點小要求?!?p>  紀宗凜一聽有機會,問也不問條件,直接答應下來:“好?!?p>  江硯清站了起來,走到紀疏雨面前,看著紀疏雨的模樣,唏噓的‘嘖嘖嘖’了幾聲,道:

  “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真是丑啊紀疏雨。”

  紀疏雨現(xiàn)在看到江硯晴腦海里就想到白云柔的話,胃里一陣翻騰,惡心得徹底。

  被紀疏雨無視江硯清也不生氣,轉身對紀宗凜道:

  “想要江家的投資?可以。只要你讓紀疏雨在全國人民面前承認自己偷人是小三我就投資?!?p>  “好!”紀宗凜回答得干脆,眼里滿是對金錢的欲望,沒有半分對女兒的憐憫,只有對資金勢在必得的決然,仿佛擺在眼前的不是女兒的尊嚴而是一場一個十分有益且失去不痛不癢的籌碼。

  江硯清知道紀家偏心,但是沒想到居然偏心到這種程度,他挑起眉毛,蹲到紀疏雨的跟前,看著她空洞的眼神:

  “不過岳父,您女兒已經罹患癌癥,就要死了,你不心疼嗎?”

  紀宗凜正要說話,就被林嵐搶先一步,道:

  “心疼,當然心疼,可是我們養(yǎng)她那么大,她都快死了總要回報我們一下,只是失去名譽而已,再說了她承認的事情又不是冤枉她,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江硯清沒有回頭,而是看著紀疏雨眼角滑落的眼淚,微微湊近她耳邊道:

  “你真可憐啊紀疏雨,我都有點心疼你了?!?p>  紀疏雨閉上眼睛,從殘破的聲道里擠出支離破碎的聲音:

  “滾——”

  江硯清笑了笑,道:“不過就像你媽說的,你都快死了,總要做點貢獻,不是嗎?”

  江硯清離開了之后,紀疏雨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一站起來就被林嵐抓住,林嵐看了一眼她的嘴巴,終于對紀滿晴的行為做出了一份不滿:

  “晴兒也是的,早知道就晚點再燙她了,這嘴還能說話嗎?”

  紀宗凜冷冷的看了一眼紀疏雨:

  “她不說也得說,我們養(yǎng)了她那么久,她總要做點兒貢獻?!?p>  林嵐伸手掐了一把紀疏雨,卻發(fā)現(xiàn)她身上一點兒肉都沒有,于是伸手揪住她的耳朵,直到把耳朵擰到微微撕裂才滿意的道:

  “聽到了嗎?我們帶你到這個世界上,供你讀書讓你住大房子,你要回報我們。”

  紀疏雨已經麻木了,血液從耳朵留下也沒有半點兒反應,就好像耳朵撕裂的人不是她一般。

  林嵐見她這個模樣,擰著眉,道:

  “老公,不行我們上點手段吧,我怕她不配合,到時候紀家可就完蛋了?!?p>  紀宗凜點點頭,道:“只要不弄死,你看著辦?!?p>  說完上了樓。

  林嵐對幾個菲傭招招手,道:

  “你們幾個把她衣服給我全部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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