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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權(quán)臣

第十三章欲動而不自知

三嫁權(quán)臣 月起瀟湘 2294 2024-10-29 08:05:43

  “不,不行。”江阮寧見他不像是玩笑,急得耳紅面赤,她猛地伸出一只手掌,半浸在水中,指尖顫抖地指向他,語氣里滿是拒絕。

  又發(fā)現(xiàn)自己帶著幾記傷痕的手臂,赤裸在裴坼的注視之下,連忙將手縮回,緊緊護(hù)在胸前,試圖遮住所有的尷尬與不安。

  然而,裴坼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修長的手指靈活而優(yōu)雅地解開白色中衣的帶子,下一刻便露出了那強(qiáng)健的胸膛與誘人的腹肌。燭光下,每一寸肌膚都散發(fā)著不容忽視的魅力與力量感。

  江阮寧的眼眸驟然睜大,慌忙抬手,急急捂住自己的眼睛。

  可眼睛似乎有自己的想法,不愿意錯過。大膽地從指縫中窺見那流暢至極的人魚線,一路蜿蜒向下,引人心跳。

  與此同時,水花濺起的聲音響起,桶中的水位悄然攀升,連帶著空氣中的溫度也似乎隨之沸騰。

  水面輕輕蕩漾,差點淹沒她的口鼻,迫使她不得不直起身子,而此時男人已經(jīng)到了她的面前。

  “……”

  江阮寧慌亂之中急忙轉(zhuǎn)身,卻忽略了水中的阻力,更一時間忘了腳踝受傷的事。扭傷處驀的劇痛,她身形一晃,幾乎要滑入水中。

  好在裴坼在身后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緊緊貼靠在他那堅實如巖的胸膛上。

  即時是身在溫?zé)岬乃幵≈?,也難以忽略他掌心灼人的溫度。

  以及她微僵顫抖的嬌軀。

  “你……”江阮寧背對著裴坼,貝齒緊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才勉強(qiáng)壓制住想要反手一擊刺死他的沖動。

  裴坼溫?zé)岷粑p輕拂過江阮寧頸后細(xì)膩的肌膚,聲音低沉蠱惑,曖昧又多情。

  “想不到,第一次與阮阮……竟是在如此有意思的地方,恐怕從今以后,本侯這心里再也存不下旁地女子了?!?p>  裴坼的薄唇輕輕觸碰著江阮寧香肩,似觸非觸。江阮寧滿心憤恨,牙齒都要被自己咬碎了。

  卻還要耐著性子,顫聲道:

  “侯,侯爺,大夫說,阮寧有傷在身,實在不方便伺候侯爺。不如,侯爺去旁邊桂姨娘屋里歇息吧。等阮寧傷勢好轉(zhuǎn),再服侍侯爺?!?p>  裴坼輕輕后撤,語調(diào)無限溫柔。然而在她看不見處,他的眼底卻藏著難以言喻的寒意,冷冽如霜。

  “阮阮安心,本侯知道你身上有傷,定不會弄疼你?!痹捖洌巅逶俅胃┥恚源捷p吻她那羞赧如霞的耳垂,輕碾,細(xì)細(xì)吮嘗、

  “侯爺!”江阮寧身子一酥,竟好懸不能自己一般。猛然間掙脫了他的懷抱,回身眼神中帶著幾分戒備,凝視著他那掛著似笑非笑的俊容。

  “阮阮這般羞澀可如何是好。本侯原還打算過幾日帶阮阮赴好友席宴,那些朋友最是精通玩樂之道,新奇花樣層出不窮,想必定能讓阮阮大開眼界,見識一番不同凡響的樂趣?!?p>  從前就聽上京貴族享樂之風(fēng)盛行,更有互享愛妾,當(dāng)眾淫樂的癖好,著實讓人惡心。

  如今看來,這位權(quán)勢滔天的定安侯,只怕也甚愛此等低俗之趣。

  怪不得那么愛納妾,原來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獸欲。

  江阮寧忍著翻江倒海的惡心,強(qiáng)撐道:“阮寧出自鄉(xiāng)野,登不得雅堂,恐不能隨侯爺赴宴。以免行差踏錯,失了侯爺?shù)念伱??!?p>  裴坼毫無遮擋之意,大喇喇地舒展雙臂,隨意搭在浴桶邊緣,輕笑地看她:“怎么會!阮阮在國舅府的宴會上,可是贏得了滿座夫人貴婦的交口稱贊呢。說起來,本侯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聽聽看,別的男人是否也會如此贊譽(yù)我的阮阮‘落落大方,清麗脫俗’呢?!?p>  裴坼的目光帶著鉤子一樣,從她濕潤的發(fā),緋紅的小臉,驚恐的眼,抿緊的唇,繼而又緩緩下滑。

  精致的鎖骨帶著露珠,更顯肌膚細(xì)膩無瑕。那圓潤飽滿雖然被淹沒在水中,又有雙臂掩護(hù),卻依舊不難看出其弧度。

  竟是另一種朦朧的誘惑。

  江阮寧感受到他目光的侵犯,羞惱地皺緊了眉,卻一時間無計可施。

  裴坼玩味非常地看著她無措的小臉,暗道:如此這般,她若還能忍得住不出手,那便真要懷疑本侯的判斷是否出了偏差。

  “侯爺,我泡好了,要出去了?!苯顚幱X得為今之計只有離他遠(yuǎn)點,才能保住他的性命。

  因為她已經(jīng)按捺不住想要弄死他了。

  裴坼倒是沒有繼續(xù)糾纏,一副隨她意的寬容之態(tài)。

  可衣服在一旁的衣架上,她此時赤身裸體埋在水里,若是起身豈不是被看個精光?

  “我,我……”江阮寧望著衣架上的衣服,無可奈何。

  “來人?!迸巅宓秃葥P(yáng)聲,立即有人回應(yīng)。

  “侯爺。”

  裴坼姿態(tài)慵懶地活動了一下脖頸,吩咐道:“去凈月軒把本侯的換洗衣裳拿過來。對了,多拿幾套。就備在曦梧苑東廂這里,近期本侯會多留宿在這兒。”

  “是。”

  江阮寧心中暗自驚駭,這裴坼不知道在侯府中安插了多少影子般的隨從,而她一個自恃內(nèi)力輕功尚可的人,竟然毫無察覺。

  倘若自己方才未能克制住心頭的殺意,貿(mào)然出手,恐怕早就被制住了。

  “想什么呢?”裴坼的目光溫柔地落在她竭力掩飾慌亂的容顏上,安撫道:“你腳上有傷,春桃又不在。還是等本侯更衣后,再抱你出去比較穩(wěn)妥?!?p>  “不用了,這不合規(guī)矩?!苯顚幜⒖掏窬?,又弱弱地笑著說:“侯爺金貴之軀,怎可服侍旁人?!?p>  裴坼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身形忽地一晃,向她靠近。江阮寧的身軀不由自主地緊繃,心弦也隨之緊繃到了極致。

  男人的俊顏附上一層水汽,長睫如羽,眼神深邃而婉轉(zhuǎn),燦如星斗。

  狹小的空間里二人之間呼吸可聞,眼睫相錯。她甚至看到在他心臟的位置,搏動有力地鼓動跳躍。

  這般近距離的對視下,江阮寧不由自主地感到后背滲出絲絲冷汗。

  成為權(quán)傾朝野、無人敢攖其鋒的存在。

  江阮寧開始明白,為何他會是權(quán)傾朝野,無人敢攖其鋒的存在。

  明明是一張足以令世間萬物失色的臉,可僅僅注視了一小會兒,便給人一種下一瞬就會被推進(jìn)絕底深淵的冷絕之感。

  讓人心生向往,卻因要自保,而不敢輕易親近。

  ……

  裴坼的聲音很輕,帶著一抹難以捉摸的情愫,落在她的耳朵里。

  “阮阮說得對,這世上還從未有被本侯服侍之人。不過為了阮阮,本侯愿意例外?!?p>  他的大手緩緩覆蓋上她纖細(xì)的腰肢,掌腹略顯粗獷,是常年握兵器所致。手指輕輕摩挲著她腰間細(xì)膩的軟肉,仿佛是在品味世間最珍貴的瓷器。

  她僵著不敢動,不管是為了春桃的性命,還是未完成的使命,她都不能動。

  只能任其為之。

  裴坼緊盯著她微顫的睫毛不放,鼻息間滿是她身上馨香和草藥相融合的一種獨特味道。

  溫暖而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瘙癢,這種感覺自心底悄然蔓延,直至遍及四肢百骸,是他前所未有的感覺。

  江阮寧的背已經(jīng)緊緊貼附上了桶壁,退無可退。

  而裴坼則是眉頭微蹙,似乎沉浸在前所未有的迷茫里。

  “侯,侯爺?!苯顚幖?xì)若蚊蚋,輕聲喚他。

  裴坼聞此聲,眼眸倏地一亮,仿佛被一道突如其來的閃電擊中,目光瞬間鎖定在她身上,再也無法移開分毫。

  江阮寧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注視弄得一怔,又見裴坼猛地伸出手臂,將她緊緊攬入懷中,力度之大,仿佛要將她勒進(jìn)他的身體里。

  江阮寧大驚,就在她以為,他接下來會如何如何的時候,裴坼卻再無動作。

  只是緊抱著她,禁錮在自己堅硬的胸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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