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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嫁權貴

第十一章 自以為是的人

另嫁權貴 枝遼 2028 2024-10-31 23:54:16

  姜綰屬實沒想到薛秉白會等他。

  以往都是她等薛秉白,從未有像今天這般。

  看著薛秉白有些痛苦的表情,姜綰立馬擔心起來。

  她想上前察看一下薛秉白的情況,又不太敢上前。

  畢竟薛秉白這般厭惡她,她打了他她又去靠近他,惹得他更加厭煩了怎么辦。

  她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怯怯的開口。

  “白哥哥,你沒事吧?”

  薛秉白看著她不僅不上前去看自己的傷勢,反而往后退了一步,心中不由得來了火氣。

  “姜綰,你打了我你還好意思問?信不信我告訴娘!”

  姜綰一聽立馬急了。

  “對不住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沒想到你會在這里等我,我一時緊張這才…”

  聽到姜綰慌亂的語氣,薛秉白的心情這才好了許多。

  姜綰剛才落下的棍子并沒有打的他多重。

  他及時往后退了一步,只擦過他的肩。

  但此時姜綰似乎是認定了自己把他打的很嚴重。

  薛秉白見壯也并沒有打算告訴她實情。

  “算了,你先同我進去吧?!?p>  姜綰點了點頭,乖巧的跟在他身后,走時還不忘把那根棍子踢的更遠了些。

  姜綰進去后立馬想找藥箱給他擦藥,但薛秉白卻攔住了她。

  “你先同我在一旁坐下,我有話同你說?!?p>  姜綰還有些擔憂,“你真的沒事嗎?”

  薛秉白見她一副不得到他的話就誓死不休的模樣,氣不打一出來。

  “我的身體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說沒事就沒事?!?p>  見他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姜綰也不敢再繼續(xù)問下去了。

  大不了在他說完話后再問一次。

  她順從的在一旁坐了下來。

  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抬眸看向姜母的方向。

  姜母睡的很早,這個點一般都睡了。

  但姜綰又想到自己比往日還晚些回了家,又沒同姜母說過她今天晚上要晚些回來。

  她就這么如同往日一般睡下了。

  姜綰想到每次薛秉白回家晚了些,姜母都是在門前一直踱步。

  雖沒有直接說讓姜綰出門尋她,但姜綰卻從她的眼神動作看了出來,于是便主動開口說要去薛秉白。

  而自從這次后,姜母便能心安理得開口讓姜綰去尋薛秉白。

  但姜綰很快便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想這么多。

  自己只是她從那對惡毒的夫婦手下買下來的,她已經(jīng)跟感激她了。

  不能奢求太多。

  “姜綰,我最近手頭有些緊,你那里有沒有多余的銀子?!?p>  姜綰的眼神還看向姜母房內(nèi)的方向,猝不及防聽到這番話,她下意識的扭頭看向薛秉白。

  而薛秉白似乎也是覺得向姜綰要錢很沒有面子。

  他此時臉憋的通紅,見姜綰沒有反應,以為她沒有聽見,于是磕磕絆絆又把話重復了一遍。

  姜綰聞言下意識的問道:“白哥哥,你的筆墨都用完了嗎?”

  話雖這般說,但姜綰清楚的記得她不久前姜母剛給薛秉白一筆錢給他去買。

  平日里姜綰去山上采些蘑菇去買,或者編些籮筐去賣等等。

  她一般賺了錢就會給姜母放著。

  自己則留下來一些供平時家里的吃穿用度。

  薛秉白也知曉這件事。

  姜綰有些難為情。

  “白哥哥,家中的錢都是交給娘保管的,你要是缺錢可以同娘說?!?p>  聽到姜綰這番話,薛秉白急眼了。

  “不,不能告訴娘!”

  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大后,薛秉白立馬又低了下去。

  “這件事不能讓娘知道?!?p>  “可是…”

  話還未說完便被薛秉白打斷了。

  “姜綰,我知曉你一直心悅于我,如今我有事求你,你能不能幫我一下?!?p>  姜綰沒想到薛秉白竟然會把她心悅于他的這件事放到明面上來說。

  怪不得,她說怪不得。

  明明從那天開始他們的關系已經(jīng)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但最近薛秉白卻像變了一個人一般。

  對她表達了關心,還在她晚歸時在門外等她。

  虧她還以為自己同他的關系又近了一步。

  即使她不能如姜母愿一般嫁于薛秉白。

  但她可以為了姜母同薛秉白維持良好的關系。

  薛秉白想要什么,她都會盡力去滿足。

  可是就是這么一件同往日一般的事,怎么會讓她這么難受。

  她心底有個聲音一直告訴自己。

  不一樣,這不一樣,這同往日不一樣。

  見姜綰沉默了下來,沒有及時答應自己,薛秉白的臉色頓時也不好了。

  “姜綰,你要知道,沒有我娘就沒有你,而且要不是你當時非要上學,我娘怎么會勞累過度,傷了身子骨,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你有什么臉面拒絕我,我告訴你,這件事,你不答應也得答應。”

  姜綰又沉默了半晌,這才開了口。

  她嗓子有些哽咽的說道:“你需要多少?”

  “五兩?!?p>  姜綰聞言立馬瞪大了雙眼。

  她有些不可思議的喚薛秉白的大名。

  “薛秉白,你是瘋了嗎?我從哪里給你找那么多少銀子。家中都是我同母親賺錢,我們只想讓你好好安心讀書不要為了銀子而擔憂,難不成是我同娘沒有同你展露出家中的貧窮,你才能這么心安理得的同我要這么多銀子,你知道五兩銀子夠我跟娘生活多久嗎?”

  這是姜綰第一次同他說這么重的話。

  薛秉白被她說的滿臉通紅。

  他此時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這番話是多么讓人貽笑大方。

  一個整日只知道讀書寫字的人,不懂柴米油鹽醬醋茶的人,在自己需要時,只會伸手的,此時罕見的覺得有些抬不起頭。

  但他聽見姜綰這樣對他說話,心中不免的有些不滿起來。

  “姜綰,你別忘記了,要不是你,我現(xiàn)在還至于同你說嗎?要是娘同往日一般可以下地干活,我用的著求你嗎?你來了我家,我家又多了一張嘴吃飯,更加揭不開鍋,你說,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

  姜綰被說的心中一陣刺痛。

  她自以為最重要的人卻拿最重的話拿來刺傷她。

  但即便同薛秉白所說,她并未到他家。

  姜母真的可以這么短時間內(nèi)賺的了五兩銀子嗎?

  用隔壁被王大嬸所占用的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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