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指個方向都能走錯
沒有他的允許,外面的人更是很難踏入藥王宮一步。
如今賓客基本都入了藥王宮,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竟敢將折言從他身邊帶走。
折言,就是他的底線,動了折言的人,他是絕技不會放過。
……
靈越畢竟在藥王宮這么多年。
真如他說的,帶走折言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只是沒想到,靈巫谷的人會這么快追來。
“怎么辦,他們追來了?!?p> “你還說,平時就曉得看書學(xué)醫(yī)術(shù),也不見你有點武功?!?p> “……”
“眼下好了,就是個拖油瓶。”
靈越當(dāng)折言是最好的朋友,說話自然也是一點也不顧及折言的感受。
折言撇嘴,其實她也不是非要離開藥王宮的好伐。
“是你自己自告奮勇的要帶我走,現(xiàn)在技不如人還好意思怪我拖累你?!?p> “你……”
“大俠不都是可以對付百八十個人,還能救人的么?”
折言說的那叫一個理所應(yīng)當(dāng),讓靈越都恨不得暴走。
“我不跟你說,書看多了的人一般思維都不正常。”
“……”
靈越可不能承認自己不是大俠,小時候之所以拜在念游之門下。
就是想做一個名副其實的大俠,可不能讓這樣這么辱沒自己。
還有,她說的那都是什么?
書上不都該說雙手難敵四拳嗎?她說的那到底是什么玩意?
“打不過就是打不過,你哪里來的這么多理由?”
折言確實是書看多了,這些年她是博覽群書,書上說的,她都信以為真。
咳咳……包括男人最是痛恨的小人書。
“好了不生氣了,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見靈越不說話,折言很擔(dān)心這丫的一個氣急就將自己給扔下。
那樣的話,她終究是逃不過被靈巫谷帶回藥王宮的命運。
滿滿婚恐的人,現(xiàn)在哪里有心思成親,故此,現(xiàn)在她定然比靈越更加焦急。
“一會我找機會將他們引開,你一直往北走?!?p> “北是哪方?”
這話一出,靈越終于發(fā)現(xiàn),折言真的是看書都看傻了。
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而折言也在哀嚎,原諒她吧,從小就地理是個癡,東南西北更是搞不清狀況。
要是再來打西北,東南,那就直接蒙圈的份。
“那邊?!?p> 靈越是氣急敗壞,表示真不懂自己,智商這么低的人怎么和自己成為朋友的。
咳咳……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的智商幾乎為零。
……
前方靈越帶折言跑的越是歡快,后面追的就越是緊。
終究,兩人不得不分開,靈越將折言放下,引開了那群人。
而折言也很是聽話,一路朝靈越說的那個方向跑去。
折言在靈越的幫助下,逃脫了靈巫谷。
也逃離了,這些年念游之加注在她身上的感情。
……
“你們說什么?靈越劫走了她?”
藥王宮,念游之一臉冷然的看著地上的一丟人。
聽到是靈越帶走折言,雙全握緊,骨節(jié)咯咯作響。
如此想來,他……倒不是被人劫走,而是跑了?
一想到逃跑可能,念游之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股冷意,那股冷意,恨不得將天下都除之。
亦是有種毀天滅地的沖動。
她跑了,千算萬算,竟沒想到她會逃跑,防了所有人,竟沒防的住早已被自己趕出藥王宮的弟子靈越。
“是靈越?jīng)]錯,屬下看的清清楚楚。”
靈巫谷的弟子,個個都武藝高超,靈越也算是比較拔尖的一個。
折言在他的幫助下,自然會很容易出靈巫谷。
一個閃身,念游之就消失在眾弟子眼前。
不用說,他親自去了。
這個時候,她不能離開,不說他對她的逃跑到底有多憤怒,就是江湖險惡,也讓他放心不下她飄落在外。
這么多年,一直都不曾讓她踏出靈巫谷半步,都這么多年。
她自然是他的……一定要是他的,這份執(zhí)念,埋藏了二十年。
……
折言和靈越分開后就一路向北。
這一路,都不曉得踩壞多少小草。
基本都沒見過如此直接的人,說是向北,她竟然是連個彎兒都沒繞。
就怕一個不留神錯了方向,直接的都恨不得砍了那些樹。
“靈越,你丫的將我?guī)С鰜硪欢ㄒ撠?zé)啊……”
烏漆麻黑的,連個月亮都沒有,折言表示有些苦逼。
周圍就是一點蟲叫都會讓她心里緊巴巴一番。
“我沒錢,你要是不來找我,我定然要乞討了?!?p> 從藥王宮走的時候太著急,連衣服都沒收拾一件,這錢的事兒更是忘的比九霄云外還要遠。
更重要的是,她是個路癡,大晚上的自己在什么位置也不曉得。
要是靈越不來找她,估計都要做好餓死的覺悟。
“啊……”
腳下不知被什么東西給絆了一下。
折言是直杠杠的就朝前面栽去。
重心嚴重不穩(wěn)的她,自然來了個和地面非常親密的接觸。
動了動,腳下感覺到一股很是疼痛,很明顯剛才這摔的不輕。
小臉上更是感覺到一股濕濕黏黏的,摸了一把……還有點味道。
等等……這是什么味兒。
“啊……啊……啊……”
烏漆麻黑的,折言并沒看到自己臉上是什么東西。
但即便不看,她也能搞清是什么,那淡淡的腥味,不是血是什么。
大晚上的,畢竟是一個弱女子,感覺到血腥味,會有這樣銷魂的反應(yīng)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她這一聲叫喚,可謂是連樹梢的鳥兒都嚇跑了,某人聽著她驚天動地的喊叫,蹙了蹙眉。
“那個……你,你沒事吧?有沒有死啊?”
好一會,折言才適應(yīng)了可以隱約看到地上一個白影。
那人就那么冰冷的躺在地上,可以完全判斷出剛才那血腥味就是他的血。
試探性的問了兩聲,那人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她很恐懼,但作為一個醫(yī)者,還是大著膽子過去將地上的人查看了一番。
“還有氣息?”
感覺到脖子傳來的跳動,鼻端還有些許氣息,那秀美的臉上出現(xiàn)了些許驚喜。
她已經(jīng)慢慢適應(yīng)這月光,雖然不能很清晰的看到地上人是什么樣子。
但處理傷口還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