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月打開了恒溫盒,取出了那支針劑。
“雖然寄件人不肯留名,但我知道,一定是哥哥,也只能是哥哥?!彼驼Z:
“放心吧,我會好起來的,會好好地等著哥哥,一直等到你回來,一起看國慶大典,一起吃勝利餅,喝凱旋酒......”
淚水慢慢地流了出來。金水晶針頭扎入動脈,一推到底。
少女的緊閉著眼睛,面上露出了痛苦之色,身子慢慢地在床上蜷成了一團。
“咔噠”一聲...